当白药子正在教无言识字的时候阿大进来了。
“什么事儿?”白药子坐在案桌旁正拿着一本书给无言讲解。
“大人,是那张德来了。”阿大不想看见那张德满脸的横肉,长得真是差强人意,看看他身上的那些横肉不难想象他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特别是前两天送来的那些礼物,每一样都够普通家庭吃上一年了,恐怕这些还不是他的全部。
确实张德那人惜财如命,就算是惧怕白药子,想要贿赂他,但是却也舍不得自己小金库里面的那些宝贵东西,这些不过是他精挑细选上不的台面的东西。
这些年在漳州作威作福可是收了不少的东西呢!
“是哪个县令。”无言猛的站起身拉着白药子就往外面跑,弄得白药子糊涂不已。
“无言,怎么了?”白药子拉住无言的手,不明白他跑什么。
“白大哥,那县令可可恶了,得罪了他的人都没有好的下场,还有啊那县令的背后有个特别厉害的人,到时候你会吃亏的。”无言怎么拉也拉不动白药子,心里那个焦急啊:“咱们还是先离开,等那县令走了咱们再回来。”
白药子顿时觉得十分的好笑:“无言你不用害怕,就算他背后的人再厉害这不是还有阿大他们吗?不用担心,不过是个县令翻不出什么花样。”
背后有个厉害的人物,这就会你嚣张的资本吗?白药子看向门外的目光变得十分的狠辣,不管那个人是谁,到了他这儿都得趴下。这样容忍张德为虎作伥的人还是一并除了,免得下一个张德出现。
“白大哥。”无言那个焦急啊!他知道白药子很厉害,可是那时县令啊!是朝廷命官,不是说除就能除了的,那可是犯了死罪啊!
“你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你在这里好好的读书,我下去看看。”白药子不想无言暴露,虽然他有能力保护好他,可是难免会有意外发生,他要杜绝一切的危险因素。
白药子将手中的书放回桌上带着不容人忽视的气势让无言一愣,一直觉得白大哥很厉害,很有气势,可是却没有想到是这么的威慑人。
等无言清醒过来的时候阿大已经将门给关上了。无言颓废的垂下脑袋,那县令真的不是一个好人,白大哥这么去真的没有事情吗?
不如看看吧!无言这么想着,自己不下去,就躲在楼上看着,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就行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自己也好带着白大哥跑人。这漳州他可是特别的熟悉的,他带着把大哥跑肯定没有人能够抓到他们。
“右相大人?”张德看着从二楼走下来的偏偏空子,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这么一个温润公子哥就是那传说中不近人情的右相?传言有误吧!这看上去挺好相处的啊!
张德现在满脑子只剩下白药子的那张俊脸,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的好看。如果被风十三知道了他脑子里的想法,肯定会鄙视他,真是没有见过市面,在皇城里面什么人没有见过,真是上不得台面。
“张县令。”白药子看着肥胖已经看不出人样的张德满嘴抽出,真是出来祸害人的眼睛。
阿大搬来一张椅子,白药子撩袍坐下,那动作真是儒雅万分。看得张德有些惭愧,在这样的人身边站着感觉自己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自惭形秽。
“正,正是下官,右相大人在客栈是否住的熟识,要不去下官的府邸,让下官尽一番地主之谊。”张德是想的挺好的,只是拿眼中流露出的别样情绪却是让白药子觉得恶心不已,连带的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凌厉充满杀意。
站在白药子身后的阿二,阿三同情的看了一眼阿大。这两天让他跟这样的人接触真是难为他了。转而又惊奇的看着张德,这样不知死活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瞧瞧那已经可以称为球的身材,真是让人汗颜。也不知道哪位姑娘能够承受住这样的体重,真是担忧不已啊!
“张大人此番前来所谓何事?”耗子啊白药子修养良好,才没有一脚将这碍眼的东西一脚踢出去。
“右相大人来漳州已经有几日了,下官今日才来拜访真是失礼了。”张德现在后悔得不得了,如果知道白药子长得这般的俊俏,怎么说也不会拖到现在才来,真是失策啊!
“不必了。”白药子打断了张德的思绪:“我不过是奉皇上之命巡视九州,漳州如今的现状确实令我惊讶,就算张大人不来,我也会去张大人府上好好的拜访一番。”
白药子的一番话顿时让张德打了个激灵,这可如何是好。这事儿要是传到了皇帝的耳中自己恐怕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甚至还会被押送皇城,然后处决,家产充公。张德一想到这些后果整个人就不好了。
不能让白药子将事情穿到皇城。
“漳州还是人杰地灵,美女繁多的地方。右相大人是没有看见漳州的美景,呵呵呵!”张德的厚颜无耻再次刷新了众人对他的认知。
人杰地灵?呵呵!在这荒芜贫困的地方还真是人才辈出,比如张德这样的人才,美女繁多!呵呵!这恐怕是几人今年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也亏得张德能相处这样的形容词啊!
“张大人真是好文采,让我真是开了眼界了。”白药子连嘲带讽的话让张德不禁红了脸,确实现在漳州的情形他是最为清楚不过了。可是美女确实是有那么一个。
“大人此言诧异。”张德想了想看来不将那颜帘弄出来是不行了,只是不知道这人看得上不。
“哦?”白药子挑眉,这张德是有什么资本在哪里跟他叫嚣,就因为那背后的人吗?就算他背后的人再厉害又如何,他身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明面上只带了三个人,可是隐藏在暗处的却不知道有多少。
他怎么会低估那些贪官们。只要贪就惜命,惜命的都会请保镖,或者是有能够保命的东西。他怎么能不多带点儿人。
“来人去将颜姑娘请进来。”张德在说道颜姑娘两个字的时候是那么的自豪得意,可是白药子却仍旧提不上兴趣。女人,其实他是十分的讨厌女人,尤其是那个女人。
白药子想起那人心情顿时变得烦躁,是不是自己走了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去那个女人哪里。
他寄来的书信他终究是没有看,既然决定了,那么这一切就要断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犹豫。否则自己就爱你过永远陷入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坐在轿中的颜帘心情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样过去了多久在,终于有人来了。
“颜姑娘,大人请你进去。”轿外一个假定语气十分的不屑的传达张德的意思。不过是个红楼女子罢了,竟然让他用客气的语气请她下来,真是闹心。
颜帘眸光黯然,就连家丁都看不起自己。呵呵!那么一瞬间颜帘想要上前将给那人一个耳光,看不起也就算了,凭什么侮辱人。红楼女子又怎么了,谁愿意沦落红尘,还不都是你们这些人给逼的吗?
可是颜帘知道就算她给他一个耳光无济于事,还会被人说果然是风尘女子。连最基本的礼节,涵养都没有。没有教养的风尘女子,活该千人骑,一双玉臂万人枕。
颜帘提着裙角下了轿,仪态万千。仿若大家闺秀,让那刚才出言讽刺的人一阵惊艳,沉浸在她的美貌中无法自拔。
花魁不是人人都能看见的,特别是像他这样的家丁,一个月的月钱都不够见花魁一面。让身为男人的他自尊心眼中受到了打击。所以才会那么的痛恨花魁,正所谓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姑娘这边请。”那家丁顿时变得十分的客气,全然没有刚才的嚣张。这就是男人,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好色之徒。
颜帘道了句多谢,跟在那人的身后进了大堂。她现在十分的紧张,前面的道路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她不清楚,但是她知道一旦她踏进了这个地方就再无回头的机会了。
颜帘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走进大堂。
白药子抬眼看了看那走进来红衣如火的女子,美,很美。足够令人神魂颠倒的美,只是这美能够吸引住在场的人,却无法打动他。因为自始至终他的眼只有那一个人,也只能是那一个人。
“如何?是否觉得此等角色乃世间少有。”张德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颜帘的时候可是为此失态了,当时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她的笑,她的妩媚。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颜帘的美大家都看在眼里,虽然在白药子的眼中比不上那人,但是却不可否认在女子中颜帘确实美。
“呵呵呵!大人还真是文采惊人啊!”在这样的白药子面前,张德更加的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低俗不堪。
“没什么。”白药子的神色依旧是那么的淡然,美色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张德现在十分的尴尬,他倒是没有想到白药子竟然是这样一个人,这么角色的美人放在他的面前竟然无动于衷,难道说他那反面不行?还是说他有隐疾?
颜帘则是在白药子开口那一瞬间被他的声音惊艳了,多么动听的声音,那么的婉转入耳,像是清泉一般能够洗涤人的心灵,将一身的污浊褪去。
她想要抬头看看这声音的主人,想要知道拥有这般空灵清透的声音的主人到底是何许人。能够让张德如此惧怕,从他的言语之中她可以听出他对张德的厌恶与反感。这不正合了她的心意了吗?
可是现在她还能低着头,在这里的人都是大人,她怕自己的一个动作唐突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落人口实,害了楼里的姐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