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瞎到无可救药了
"小暖..."
"又干嘛!"
夏小暖真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带着明显的怒气和不甘心。
不甘心是因为被宫泽铭说中了心事。
"我没力气了。"
"哦..."
"你死后,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喝了很多酒,胃穿孔,拉去洗胃抢救才捡回来的一条命。"他细细的说着,偏过头认真的看着她。
那眉眼,鼻梁,小巧的嘴唇都是他所熟悉的,爱怜的。
车窗外的雨很大,A市的冬天总是黑的很快,不过五点多就已经亮起了路边的灯。
灯光照射在他脸上,那么认真柔情。
她的心就像是被他狠狠揪住了一样,心疼里泛着细碎的辛酸和委屈。
夏小暖沉默了半晌,良久才淡淡的说:"你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不过胃穿孔罢了,又死不了。"
再说,不是还没死么?
死了之后装深情,谁都会。
最后,宫泽铭身上没多少力气了,每次胃痛都来的特别剧烈。
换了夏小暖来开车,他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面,褪去了外套,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
衬衫之下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袖口挽了起来。
他紧闭着双眼,车里即便是开了暖气也有几分冷,夏小暖忍不住瞥了他一眼问:"你家在那儿?"
雨一直下,并没有要停的意思。
到达宫泽铭家门口的时候,里面早早地就有人出来迎接了。
是陆晚清,和一位老管家。
两人看到夏小暖和宫泽铭同时出来,几乎都是愣了又愣。
"怎么是你!"
陆晚清惊叫出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为什么不能是我?"轻轻的瞥了一眼这个女人,没想到,她竟然住在这里。
和宫泽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夏小暖以为就算他再怎么玩儿女人,不至于将她留在家里,而且看样子,她应该是长期居住了吧。
也许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吧。
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五味杂陈,泛着点点酸。
"进去!"
"把你的车借我开一下,我要回家,明天还你。"
现在这么晚了,是该去接夏宝贝回来了,不然小可爱一定会生她的气。
"不借!"
男人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夏小暖脸色一黑,狠狠的揪着他的衣领说:"宫泽铭,你忘恩负义,别忘了是我送你回来的!"
"多谢你送我回来,但是我的车不借给你!"
他就是不借,想着怎么样也要将她留在这里,心里只要想到她现在和陆骁在一起,也许是住在一起,他的心就狠狠的揪了起来。
他爱的女人,别人怎么都不能染指。
"混蛋!"
她知道宫泽铭是故意的,如今她的车还在公司停车场,难不成她要走着回去么,这么大的雨...
可恶的宫泽铭!
夏小暖这是典型的上了贼船,一开始就掉入了某人的坑,结果出不来。
宫泽铭如愿的将人留在了家里过夜,夏小暖给陆骁打了电话,说自己今天加班暂时回不去,夏宝贝就放在他那儿歇一晚上。
陆骁是个聪明人,自然也清楚并非什么加班。
心里酸楚之下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看动画片的夏宝贝,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如果...宫泽铭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的话,想来他也就更加的没有机会了吧。
雨夜的晚上,除了淅沥的雨声,似乎就显得格外的安静了。
陆晚清即便心有不甘,可是碍于宫泽铭的威严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暗地里恶狠狠的瞪着她,似乎是在警告着夏小暖什么。
"夏小暖,你只不过是他的前妻,都已经离了婚了,就别再不要脸的缠着泽铭。"
转角处,她紧紧的拉着她的胳膊恶狠狠的警告着。
这个女人的出现给了她极大地危机感。
她不想让自己的地位在宫泽铭心中动摇半步,也不想失去这么好的机会嫁入豪门,享受阔太人生。
在没有成为宫泽铭的女人以前,陆晚清只不过是个还在最底层打工的女人,也深知贫穷所带来的局限性,自从认识了宫泽铭之后。
她极力的伪装的不为金钱所动。
像极了白莲花界里的一股清流,可是那骨子里的骚性,夏小暖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像极了一个人。
她想,她应该是属于于曼那一类人吧。
明明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却非要去抢,不顾一切都想要得到。
"陆晚清你烦不烦,你以为这世上就只有宫泽铭一个男人了吗?你就那么缺男人爱?"
不耐烦的反手就甩掉她的手,却没想到陆晚清忽然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就从楼梯上给摔了下去。
她的身子呈现出一种扭曲诡异的角度,痛苦的嚎叫着。
"你为什么要推我,我不是故意要占有他的..."
狠狠摔下去的陆晚清痛苦的看着变了脸色的夏小暖说。
她的身后,站着刚从书房出来的宫泽铭。
带着一身寒气。
夏小暖一转身就撞到了他的胸膛,把自己的鼻尖撞得有些疼。
揉了揉鼻尖说:"宫泽铭,我推她了。"
她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摊了摊手还撇着嘴角,一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
夏小暖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的眼睛到底还能瞎到什么地步。
亦如三年前一样,于曼陷害她流产。
今天,陆晚清又故技重施。
她是真没多少精力陪着这种傻女人在那儿瞎嚎,手段也都一个样,夏小暖烦都快烦死了。
要是宫泽铭信得话,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已经瞎到了一种不可救药的地步。
"泽铭...我好痛..."
"泽铭,你不是怪她,是我自己说错了话她才会生气推我的,都怪我都怪我..."
陆晚清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一个劲儿的为她说着些开脱的话语。
其实也就是把罪名往她身上安罢了,还得给自己树立一个大方善良的良好形象。
这跟于曼何其相似。
夏小暖在心里冷笑,默默地看着这个男人。
她以为他会生气,毕竟自己'推';了他心爱的小情人。
于是便很是不知所谓的撇了撇嘴说:"怎么样,生气了?就是我推得她。"
她嚣张极了,一点都不害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