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还嫌害她害的不够吗?
a市的天,彻底的变了。
风起云涌。
几大世家人心惶惶。
全城戒严封锁,宫泽铭再次下了通缉令,不惜一切代价通缉a
a,哪怕是她逃到了国外,他也一定要找到她,将她挫骨扬灰!
谁不知道宫泽铭黑白通吃,惹怒了宫泽铭的人,向来都没有好下场。
整整一天了。
宫泽铭狂喝了一天的酒。
脑海里全是夏小暖的模样,他在家里发了狂,砸了不少的东西,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的。
林然急匆匆的赶来,看到满地乱扔的酒瓶子,刺鼻难闻的酒味儿刺激着林然的感官。
他喝的是白酒。
一瓶接着一瓶。
他就颓废的瘫痪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白酒往自己的肚子里灌。
灼烈的酒带来的刺激感麻木着他的神经。
喝酒伤身,尤其是烈性的白酒。
林然怕他喝出个万一,大步上前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就夺了他的酒瓶子。
可宫泽铭起身就是朝他脸上狠狠给了一拳,打的林然一个踉跄。
"给我!"
不顾一切的抢过他手里的酒瓶,仰头就往肚子里灌。
林然气疯了。
同样也是一拳打了过去。
家里的下人们干的胆战心惊,心想,这大概也就只有林然才敢对着宫泽铭动手了。
还真是不要命啊!
同样揪着宫泽铭的衣领,不顾他喝的醉醺醺的冲他大喊:"你在这里发什么酒疯,你以为喝酒就能解决事情了吗?"
"宫泽铭,与其在这里酗酒,还不如想想,现在该怎么救回你的老婆和孩子!"
这是林然第一次发飙。
还是冲着宫泽铭发飙,他就是看不惯宫泽铭这一副出了什么事都酗酒的样子。
企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以为这样就能弥补自己的过失,乞求着心里的原谅和宽慰。
宫泽铭像是傻了一样,半眯着一双醉醺醺的眸子,盯着林然看了半晌。
忽然就捂着自己的头瘫痪在沙发上痛哭了起来。
孩子...
"孩子...小暖..."
看着他这副样子,林然心里忍不住一酸。
知道他心里难受,可是此时不是难受的时候,夏小暖没死,被夏锦年带走了。
然而宫泽铭并不知道。
以为夏小暖和孩子都已经死了,他甚至不想去找夏小暖的尸体。
只想着地上那大片大片的血迹,心里就痛的厉害。
他从来没哭过,他是宫泽铭,是骄傲无所不能的宫泽铭,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左右他,更没有事情能让他伤心至此。
那一瞬间,林然心里也是难受的想哭。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今却哭成了这样,谁的心里不会难过。
人心都是肉长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情。
"她还没死,被夏锦年带走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如果你不想去看她的话,就自己坐在这里酗酒吧!"
林然张了张嘴,掩下心里的情绪冷静的说着。
悲怆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没死?
宫泽铭抬起一双猩红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林然说:"她没死?她真的没死?"
"是,没死。"
"但是...现在能不能活下来还很难说,所以,如果你要继续选择伤心难过的话,也许你将会真的永远失去她。"
向来情商就很低的林然,也是头一次说出这之中,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平时他都是不苟言笑甚至沉默寡言的。
但他是亲眼看着夏小暖和宫泽铭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的。
所以,即便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他们两人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出事,都是林然所不愿意看到的。
"她在那儿!"
那一瞬间,宫泽铭原本熏醉的双眸已经恢复了一片清明色。
他飞快的拿起自己地上的衣服穿上,目光紧紧地盯着林然。
"市中心,目前正在抢救!"
林然松了一口气。
看他现在这样子,显然是已经缓过来了。
林然还真是害怕,宫泽铭就这样一蹶不振,还好...还好他是理智的。
宫泽铭的确是个理智的人,之前是他以为夏小暖已经出事了,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夏小暖的消息。
如今听到夏小暖还活着的消息,他比谁都还要理智。
林然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是夏锦年派的人过来,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两人飞快的赶往了市中心。
抢救室外面。
夏锦年和阿玖正在外面等着。
宫泽铭和林然急匆匆的赶到,一过来便看见夏锦年那阴沉如鬼的神色。
带着几分敌意看着他:"你来做什么,还嫌害她害的不够吗?"
他本身就不喜欢宫泽铭,尤其是加上这次的事情之后,夏锦年更加的不喜欢了,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以前夏小暖没出事的时候,夏锦年还总是会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谈笑风生,可是如今,夏锦年连最基本的伪装都懒得去装了。
"小暖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宫泽铭像是没看见他眼里的不喜和敌意一样。
再说,宫泽铭早就知道了这个人不喜欢他,也知道夏锦年是个善于伪装的人。
所以向来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哪怕他是夏小暖的亲弟弟也一样。
夏锦年脸色冷了冷,清秀俊美的五官之上带着冷冷的冰霜。
"我姐姐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冷冷的话语,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宫泽铭。
他现在很担心夏小暖的情况,偏生夏锦年三番两次的这样。
惹得宫泽铭一身寒意迸发,险些就要动手了。
要不是林然在一旁拉着,对他摇头,劝他冷静下来,指不定这两人就在医院干架了。
这夏家大少爷和宫泽铭在医院为一个女人干架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怕是又会掀起一阵浪潮。
林然劝说道:"先生先等等吧,她还在抢救室里,没那么快的,你就算再怎么担心,也得等医生出来后才知道她的情况,你这样盲目的在这里发怒,只会让别人看了笑话。"
林然多少都有些无奈,似乎对于宫泽铭这暴躁的脾气很是无语。
他就像是个老好人一样劝说周旋着。
若非今天不是有林然在,宫泽铭绝对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一拳。
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可是这才一刚坐下去,就感觉心里一阵的不踏实,又起来,不停的来回踱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