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就见着小姑娘手边上摆着一大杯的凉白开水,一边吃着香辣花生米,一边辣的眼泪汪汪。
“啊啊啊……都是超市的错,为什么要进这么多的辣条、辣子鸡丁……还都分在一个零食区里……”
秦骁简直要被她给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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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的嘴被辣的红红的。
对着镜子,直吸冷气。
秦骁说:“知道自己不能吃辣,还要吃那么多辣……”
小姑娘苦兮兮的叹了口气:“不吃浪费了啊。”
得叻。
你和她说?她这个时候,想的不是嘴唇被辣肿的事,居然还是“浪费可耻”这么个严肃问题。
秦骁再也忍不住,想也不想的吻上了她透红的小嘴。
“亲一下,就不会辣了。”
沙哑的嗓音,在关上灯的夜中,宠溺的像一场甜的醉人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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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任家小楼。
“老鸿,你的头发可以剪了啊!还有胡子,刮刮干净好不好。这客厅里到处都是书,还怎么站人?收拾了,收拾了!”
大清早,小楼里,就听见任老太太扯着高八度的嗓音,颐指气使的指挥着任惊鸿收拾屋子。
“干嘛呢。天塌了啊?”任惊鸿捧着碗热茶,才喝了两口,就被老伴撵的满屋子乱跑,“闪开点,别碍我的事。”
老伴撵人,还撵的挺不客气的。
在家里,大事他做主,可小事都是老伴做主。
就见着华夏德高望重,堪称泰山北斗的老人家可怜兮兮的抱着碗热茶,蹲墙角,一副无辜的模样。
倘若只是撵人也就罢了——
可。
哪想,才抬眼睛,任老头儿立马看见自己做了好久笔记的一沓沓资料被老板给抄了起来,直接塞角落,登时吓得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了,“哎,小花啊,你这是抄家啊?搁着,搁着,别乱动我的资料!”
浑身一个激灵,头可断,血可流,笔记资料不能乱。
眼见着自己的“宝贝”就要被扫到历史的旮旯角落,被当成渣滓遗忘,老头儿吓的脸都白了——
慌忙来抢救。
可手指还没碰到自己的资料,就被老伴用笤帚砸到胳膊腿上:“干嘛呢,干嘛呢。看看清楚,扫不掉你的宝贝的。小吴一会儿就过来,给你把东西都搬到书房去。这儿我现在在打扫呢。”
可怜兮兮的望着老伴,任老头也忧伤:“咱们都老胳膊老腿了,这种收拾屋子的事情,交给小吴他们不就好了……还劳夫人亲自打理啊。”
话音未落,就被老伴一口气唾了过去:“今儿个孙女回来,小吴打扫的是干净,他知道原来这桌子椅子摆哪儿的?家具换了位置,咱们孙女还以为换了个家呢,和我不亲了,你负责?”
呃,乍然这么一听,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可咂摸一下……
任老头心里咋就这么不是滋味啊。得叻得叻。天大地大,老伴最大——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她说的都是真理。
一脸哀怨的继续捧着个热茶蹲墙角。
小叶还没回来呢,任老头心绪就经历了好几个转折时期——先是期待,然后高兴坏了,可高兴了没多久,被老伴削了一顿——这下可好,欢天喜地登时被折了一半,折腾了几天,老头儿终于积了一肚子火。
横!小丫头片子。
这次回来,别以为回来了,姥爷就宠着你了!
姥爷不爱搭理你!
老头儿端着碗茶,愤愤不平的吹胡子瞪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