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身与心的结合还是其他不得而知。
夜很长。
秦无忧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身子一动,浑身像散了架一般,下意识的看了自己的身体,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在她动的时候,男人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出乎意料的女人没有大喊。
秦无忧拿起撕碎的衣服看了一眼,衣不蔽体啊,肯定穿不了了,羞耻的别开眼,昨晚是有多激烈。
她这么淡定,纪景寒有些看不下去了,“昨晚你被算计了。”
“哦。”秦无忧心里一阵,但她一向可以很好掌控自己的情绪,昨天的是怨不得谁,真说起来到是她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感觉。
也还好纪景寒来了,否则,她抓紧了被角,那个后果她是不敢想的,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把纪景寒和别的男人区分开来。
纪景寒脸色倏的阴沉下来,这女人拿自己的名节这么不当回事?或者说现在换一个男人在床上她也无所谓?
“秦无忧,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厉害。”这话意味明显,眸子里遮不住讽刺。
秦无忧看着自己手上的纱布,她记得这是她自己划伤的,被精心处理过了,显然是男人的手笔,可是他们之间终究隔了太多,她不可能爱他,也不能爱他。
“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纪先生应该不会需要我负责吧。”秦无忧扯了一个笑容,带了几分玩味。
“滚。”纪景寒低吼。
“纪先生让我**出去?还是说想让别人看看申市纪总多么勇猛?”
“昨晚某人可不是这么说的,秦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很愿意让你回想一下,当时可比现在乖的多。”暧昧的话,秦无忧分明听出了男人的厌恶。
没错,现在纪景寒的眼中她就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男人甩门出去了。
秦无忧蹲下,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大腿上,任由泪水模糊了双眼,羞愤和耻辱让她难堪,身上的痕迹无一不说明了她多么的难堪。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狠心的割断了一切,可到头来为什么还是一刀刀插在了她的心头。
不多时,便有人给她送来了衣服,她裹着浴巾去拿,服务员眼光都是蔑视,是啊,谁能对这样一个女人敬重呢。
秦无忧淡漠的接了过来,一切都无所谓了,早在她嫁给纪景寒的那一天起,她的尊严已经狠狠地丢在了地上。
换了衣服,匆忙的离开了这个令她恶心的地方,去了最近的药店,买了事后药,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在便利店买了瓶水,喝了下去。
她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生下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
车里的男人握紧了双拳,这个女人果然没有心。否则他哥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黎音得到消息称罗珊昨晚便不知所踪,消失的没有一点痕迹,黎音手脚冰凉,除了纪景寒,放眼整个申市,还没有人能把一个活人没有痕迹的消失在申市。
只有一个可能,他们的事情暴露了,秦无忧很有可能没有被……
黎音气急败坏,最近的事情没有一件让她顺心的,依纪景寒的性格怎么会处处护着那个女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偏偏现在她根本和纪景寒联系不上,只要秦无忧完蛋了,纪景寒肯定会知道她的好,肯定会重新爱上她的,黎音闭了闭眼,要怪就怪你秦无忧,挡了太多人的路。
秦无忧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她现在气色差的可以,还不想扮鬼吓人。可偏偏,老天就是不如她的意。
原一航打的是跨国电话,“那天,你在哪里?”这问题没头没尾,本来就脑袋不清楚,现在秦无忧感觉眼前一圈小星星在转啊转。
“什么在哪里?”
“思言出事那天。”原一航即便生气至极仍然维持着良好的素养。
秦无忧顿时来了精神,“你以为是我害得言言,我有什么理由?”
“理由?秦氏缺钱。”
秦无忧歪歪头,这个理由确实挺合理的,因钱害人,你原一航都可以拍一部戏了。
“我无话可说。”秦无忧懒得解释,最近事情太多,她都产生免疫了,这种小事真的懒得白费口舌了。
那边轻笑,“你被设计了。”
原一航看着邮件里匿名的照片,秦无忧亲自接过钱的照片,还有红绿灯旁一抹熟悉的身影,身材和秦无忧有了七八成像。
不过,不论证据多么充分,秦无忧没有绝对的动机去害吴思言,今天给她打这个电话是为了让她注意些。
秦无忧心里一暖,“谢谢你相信我。”
“言言告诉我应该相信你。”望着沉睡的吴思言嘴里喊着妈妈,他无论做什么也弥补不了那份母爱。
可是,原一航翻了整个申市,依旧没找到背后凶手。
“人呢?”纪景寒大手一挥,外套放在了转椅上。
伊琳仍旧面无表情,“地下五室。”JK内部纪律严格,若内部人员出错,都会直接带到地下,根据所犯错误的严重性丢到不同的房间,一共十个房间,五室是中等程度。
而其残忍程度都是一般人没有见过的。
地下很干净,空气也很清新,完全没有阴暗潮湿的感觉,可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看似舒适的地方藏了多少酷刑。
纪景寒有洁癖,所以地下的环境完全是按他的要求来的,伊琳打开了五室的房间,自觉的在外边等着。
纪景寒冷冷的看了一眼瑟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罗珊看到来人,眼中的惊恐瞬间变成了绝望,她不知道谁抓了她,还期待着黎音救她出去,可如今谁也救不了她。
她大口呼吸着空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女人也敢动?嗯?”
罗珊呼吸一滞,秦无忧是他的女人?
“纪少,秦无忧是吴悠,她一直在骗你,你要相信我,我还知道很多关于吴悠的消息,我可以帮你,我帮你报复吴悠,她就是个……”罗珊爬着走向纪景寒,紧紧抓住他锃亮的皮鞋。
纪景寒暴怒,一脚踢飞了乞求他的女人。
罗珊狠狠地摔在了墙壁上,大口的吐着鲜血,感觉五脏肺腑都要震碎了。
“她如何,也是你能说的?”纪景寒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这次连个余光都没给那个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