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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屡败之因(1)

  秦羽瑶也不由得笑道:"好,好,明日我便买些扒皮抽筋的工具,给闫姐姐练手。"

  "何须那些?我使一把剪刀,什么做不到?"闫绣娘说着,犹不解气,右手凭空做出握着剪刀的动作,对着空气好一顿剪,愈发惹得胡绣娘轻笑起来。

  三人身后,香椿垂首敛目,悄声跟着。自从箱子里发现了耗子后,她再没有出过一声儿。此时,就连表示愤慨、同仇敌忾都没有。

  回到清宁居,秦羽瑶让胡绣娘和闫绣娘回房了,而后转身看了一眼香椿,说道:"你跟我来。"

  "是,夫人。"香椿低眉垂眼地应道,抬脚跟着秦羽瑶走进了屋里。

  秦羽瑶坐在床边,对着香椿不咸不淡地道:"跪下吧。"

  香椿不吭一声,立时就屈膝跪下了。

  这样利索的态度,倒叫秦羽瑶不由得挑了挑眉,问道:"你可知,我为何叫你跪下?"

  "夫人从来不喜香椿,遇见这样的事,必定认为是香椿所为。"香椿回答得十分顺溜,半丝隐蔽、逃避都没有。

  秦羽瑶冷哼一声,只道:"难道不是你吗?"

  整个清宁居的女院,也只有宫女才能进进出出。而其中进出最多的人,便是香椿了。所以,论起嫌疑度,自然是香椿最大。甚至,秦羽瑶直觉此事便是香椿所为。

  "夫人明鉴。"香椿也不辩驳,只是低下头,磕了一个头。

  秦羽瑶坐在床边,冷冷地盯着她,久久不语。

  春寒料峭,地面冰凉,饶是香椿穿得厚,跪久了仍旧觉得膝盖冷硬难过。然而,这又算得什么呢?垂下的眼睑,盖住了香椿眼中的算计。只要捱过这一回,只要还留着命在,她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你走吧。"良久,秦羽瑶只是说道。

  香椿闻言,不由得怔了一下,才抬起头道:"夫人?"

  诚然她做得干净,不曾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可是,秦羽瑶就这样饶了她,还是叫香椿十分不敢相信。秦羽瑶不是很讨厌她吗?从第一眼见到她,便从不曾热络过。哪怕她鞍前马后地讨好,也总不能得到秦羽瑶的一个真心笑容。

  为什么,秦羽瑶没有趁机打她一顿?

  "你走吧,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秦羽瑶冷冷说完,便起身拂袖赶人了。

  香椿眼睁睁地看着秦羽瑶背过去,走到床边开始收拾包裹,不由得咬唇,眼神十分复杂起来。秦羽瑶,到底知不知道是她做的?那双漆黑沉静的眼睛,总带着了然洞悉,让香椿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秘密。

  可是,这样了然洞悉的一个人,在怀疑自己坏了她的大事之后,为什么没有闹开来,或者私下报仇?香椿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既然不用受苦,那便是最好的。

  因而又磕了两个头,道:"夫人,保重。"便起身离去了。

  隔壁的闫绣娘与胡绣娘走了进来,望着香椿离去的身影,有些诧异:"夫人,难道你怀疑是香椿?"

  "她的嫌疑最大。"秦羽瑶说道。

  御衣局统共就这么些人,外人根本进不来,而闫绣娘与胡绣娘是不可能做这些的。那么,便只有一个受她们信赖与亲近的香椿,最有嫌疑了。毕竟,秦羽瑶隔三差五的出门,也只有香椿有机会进她的屋子。

  若是香椿偷偷藏了耗子,又练就开锁的本事,这件事其实没什么难度。

  "夫人,就这么放过她?"哪怕闫绣娘再喜欢香椿,也猜到了,此事唯有香椿的嫌疑最大。因而心里想着,将香椿抓回来,无论如何也要审问过一番才可。

  "没有线索的。"秦羽瑶摇了摇头,目光看向门外,香椿消失的方向,目光有些深沉。如果真是香椿,依着她做事的手段,倒是十分眼熟了。

  闫绣娘仍旧不肯罢休,皱眉说道:"无论如何,也要审问过一番才是!"

  这件事情,闫绣娘是最气愤难平的。她绞着帕子,心中想道,若不是香椿还好,倘若是香椿,她必定饶不了这个小蹄子!

  "我去叫她!"闫绣娘说罢,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不顾身后的叫喊,去追香椿了。

  谁知,这一追,却没有追上。闫绣娘找遍了御衣局,也没有找到香椿的影子。

  "夫人,香椿不见了!"在御衣局里找了一圈,不见香椿的人影,闫绣娘便气呼呼地来到秦羽瑶的屋里。

  秦羽瑶听罢,不由得一怔,随即淡淡一笑:"如此看来,果真没冤枉她。"

  "夫人,那怎么办?"闫绣娘着急说道,"怎样才能逮着她?这坏心眼的小蹄子,不能白白饶过她!"

  秦羽瑶已经把东西收拾好,系在一个小包裹里,提起来正准备走了:"她也算照顾了我们一阵子,此事就这样算了吧。"

  制衣之事已经了却大半,所需的一百零八套衣物业已选出,只等管事姑姑送进宫中。秦羽瑶却不必日日留在这里,又兼之东西不多,故而也没留什么,索性全都打包了,一会儿拎回轩王府。日后,每天过来点个卯,探听探听消息就是了。

  "夫人,那怎么行?她坏了咱们的大事,咱们岂能就这样饶过她?"闫绣娘满脸不可置信,"总要逮着她,禀明了她的罪名,再治她的罪!"

  毁坏制衣,试图破坏大比形势,往重了说,这可是卖国通敌的罪名!

  "便先这样吧。等到大比结果出来后,再谈此事。"秦羽瑶面色淡淡地答道,提起包裹背在肩上,便往外走了。

  闫绣娘喊了几声,没有喊住,不由得面露失望。

  "闫姐姐,我也走了。"胡绣娘也早已经打包好了包裹,准备家去,只等闫绣娘回来跟她告辞了。又见闫绣娘与秦羽瑶说完了话,便背着包裹走了过来。

  闫绣娘只见她也要走,一时想到自身处境,愈发灰心丧气:"走吧走吧,都走吧。"

  "夫人自有夫人的安排,咱们何苦操那许多心?"本就只是一墙之隔,方才两人说话的声音,自然也被胡绣娘听见了。胡绣娘本要走,然而见着闫绣娘满脸的灰心丧气,又不由得温柔劝了一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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