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 鱼进网了!!
“都给我滚出去!”
纳兰风怒吼如狮,他现在胸口堵的慌,就如急流的河水突的被生生截停,水通不过,可是水位却是急上。他双眼翻红,被打的青肿的脸蛋,神情佞恶。一双手纂紧成拳,对着墙壁狠狠的捶打,不时的,脚也瞪上墙,一副疯癫摸样。
他是要疯癫,被韩家逼的疯癫了!
他自信满满的去韩家求亲,可是结果却是自取其辱,天大的侮辱!那韩家开始闭门不见也就罢了,便是后来门开了,出来的却是一众拿着棍棒的家奴,那些家奴也不多话,一出门就将围在韩家大门口的人,抡棍一顿结实的打,定亲队伍一时乱成一团。姚氏和纳兰风当时候是傻了眼了,等他们回过神来,韩家家奴那棍棒已经加在他们身上了。姚氏当下就大喊救命,可是她不喊还好,一出声,打的就越发厉害了,而且那些人还都是拣着嘴巴打。纳兰风见状,心里有数,韩家是不想他们喊出那些不应该喊的词儿来。
[韩家,欺人太甚啊!]纳兰风想着,又狠狠的用拳头捶墙壁,他真的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啊!
丫鬟仆子都在纳兰风的怒吼声里逃出屋去了,现在屋子里,就只有一直发着呆的姚氏了。纳兰风走过去,在姚氏面前顿下来,他双手捂住姚氏那一直颤抖的手,抬头喊了句,“娘啊,现在要怎么办啊?娘亲啊!”
姚氏二行泪流,依旧呆呆,无喜无怒无忧色,却正是这样,纳兰风心里,才更担心了,他忙开口道,“娘莫要慌,儿子还在,总是会有办法的,那韩家欺负人,也休想要得了好去!”纳兰风说的激动,一下跳起身来,手再一次纂紧成拳,他咬牙切齿的道,“我这就让全南阳的人都知道韩家大小姐的丑事,我要让他们颜面扫地,让他们无法抬头见人!”说着,抬脚就向外走。
姚氏依旧呆呆的,眼泪哗哗的流,她现在也没主意了,这次他们纳兰家脸面扫地不用说,怕是连累风儿以后的前途也要断送在这里了。天啊,她姚氏一生命苦,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楚言是在第二日出留月轩去花楼时才知道纳兰风上韩家求亲,被韩家给打了的事情。现在,宛县街头巷尾都在拿此说事,猜测纷纷,说的最多的,莫过于“纳兰家那穷小子是因为担心自己在外养女人的事情被韩家小姐知道,所以想早点把韩家小姐拿下,结果韩老爷火眼……”
楚言到是觉得,这个猜测是个理由,但却不是决定性的理由,更不可能是韩依依在落实她请求的那个“忙”!是的,上次韩依依找楚言,楚言请韩依依用韩家的力量,让纳兰风大落再大起,因为有大落大起,纳兰风才会更现实的知道在楚言和韩依依之间要怎么选,虽然这样的选择结果可能是注定了的,但是却也是最真实的情感确认了。
爱情或者爱权,总要有舍的!
那么是韩家这般和纳兰风撕破脸面,究竟是何故?真的是因为她楚言的存在?不是!韩家人,怕是早就知道纳兰风金屋藏她的事情了。那么……楚言百思却不得解。
在花楼独自喝了些酒,李陵今天有客,云儿说,是穷书生,不过脸蛋还是过的去的。楚言到是想见见李陵再爱的这个男子到底何模样,可觉得这般打扰他们也是不好,终在三钟酒过后,她就出了花楼,去了四合院。
手艺老人现在已经不住在四合院了,他现在是玉手指,又在为叶子服的玉器铺子做事,自然是无虑的,说起那玉器铺子,现在专做楚言推出的“独玉”,也不知道叶子服的水到底有多深,到那官老爷手里的肉,他都能再拿回来,现在独玉,因其精美独特的设计,细腻柔和的手感,已为众人所喜,地位虽还不及暖玉,却也已经相差无远了。
而四合院,因为楚言想,玉秀姨随时会回来,就没有再租出空的屋子,现在住在那的,就是吕良和春娘一家四口。想到他们,楚言不由的吐出一口长气来,那日,她看到吕良在为别家倒粪桶,而春娘却不晓得此事,一直以为那吕良是在官衙中,他们的结合本就不容易,楚言希望,他们能过的好一些,再好一些。因为他们都是为了幸福会很勇敢的人。楚言喜欢这种勇敢的爱。
可惜四合院木门紧闭,楚言敲了好一会门也没人来开,她惊讶于春娘和吕良以及两孩子居然都出门了之下,只能离开。留月轩,楚言真的不想回去,至从知道了韩依依的存在后,至从明了了自己是被纳兰风用金屋以藏后,她每每见着轩中的景致,都觉得十分的刺目痛心。楚言信步了一小段路后,想到了去处----钱庄,她心血来潮一般,想要看看自己现在还有多少银子。
纳兰风本是怒气冲冲去韩家的,他想在韩家门口“宣布”韩依依身怀有子的消息,可惜他才走到街东,就被眼前这男人拦了下来,若不是这男人以一幅笑面孔死拉硬拽,并告诉他朱甲朱公子在茶楼里相等,纳兰风是不会随他进茶楼来的。
纳兰风喝了口茶,眼睛端倪着对面那个自称庞叔的男子。这男人生的一副财神富贵相貌,只是神气上看,却不似富贵人,哪里有富贵之人见着他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有钱有权人的眼睛,大都是长在头顶上的。他猜测,这庞叔是朱甲的跟班。因为纳兰风心里轻视庞叔,他的神态上自然也就倨傲了不少。
“你不是说朱甲在楼上等我么?怎么我进来好一会儿,却不见人?”纳兰风舒了个腰,身子懒洋洋的向后靠,边将茶推开到一边,边问庞叔。他故意的将动作神姿做的异常优雅,就向那些王孙贵族公子一般。
朱甲!纳兰风确实是认识的,是那些自名风流,家世一般的公子哥中的一位。当初纳兰风和他们一起品酒作诗,纳兰风靠“借”古人高作,每每都能惊才绝绝,才华是众公子之首,只是因为纳兰风的家底是众人中是最次的,所以他也每每成为人嘲笑取乐的对象。朱甲的家世当时候是最好的,也是最爱起头欺负嘲笑纳兰风的人。只是当秋考后,纳兰风进了官府,而那朱甲名落孙山,从此再无交集,上次的众老友一起聚宴,朱甲也未被邀,可见他的不入流了。
纳兰风上茶楼来,还有一个心思是想要让朱甲看看他纳兰风现在的“风光”,若非如此,庞叔再怎么拉也是无济于事的。
“纳兰公子请稍作等待!”庞叔一脸恭敬意,又点头哈腰起,“我家公子刚才确实在此间饮茶,容我出去找找!”
“那还伫在那做什么?!”纳兰风故做清雅的掸掸衣摆,一字字轻飘飘的道,他的话才出口,就听见背后一声音熟悉的“纳兰兄”,不必回头,纳兰风也分辨的出来,进来的便是朱甲无疑了。
朱甲还是以前那般的黑,且瘦,只是身上的衣着却由素布换成了上好的绸缎,点缀着银边丝织,价值不菲。他的身旁,除了庞叔外,还有另外二个面容清秀的小仆伺候。显然,朱甲“出头”了。
朱甲一进门,眼睛先瞅了眼庞叔,因为纳兰风那时候背对着朱甲,也就没有看到朱甲一骨子奴才相冲庞叔谄笑的模样。
朱甲在纳兰风前头坐下,一小仆很有眼色的替他倒水,另一仆人则开始替他锤背,他很舒服的哼哼了几声,才伸过戴满了珠宝的手取茶而喝。
纳兰风依旧摆着他的高姿态,昂着头端倪朱甲,但是他的心里却如针扎一般难受:眼见朱家满身富贵,排场逼人,纳兰风心里委实不甘。朱甲这样狗一般的东西都发达了,为什么上天无眼,要绝了我纳兰风的路呢?
纳兰风心里暗暗叨骂着,朱甲这头已经开始和他寒暄了。
“纳兰兄弟的神色看上去并不好,我闻人言,韩家要和纳兰兄解除婚约,看来是真的了?哎!纳兰兄啊,你确实有文才,就是运气实在是背的很……”朱甲絮絮叨叨起来。
朱甲话才到一半,就被纳兰风打断了,纳兰风强撑起笑,下巴扬的高高,“朱兄,饭可以乱吃,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韩家小姐铁定定是我纳兰家的媳妇,朱兄如何能无中生有?”纳兰风眉头一跳,他忽然想到朱甲是个长嘴巴,他思忖着,将韩依依有身孕的事情借朱甲之口传出去,可是比自己闹起来要好的多,韩家到时候要找人算帐,那找的也是朱甲,至于依依的名声……确实顾不了那么多了!
“朱兄怕是不晓得吧!”纳兰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来,扬扬得意的朝朱甲耀道,“韩小姐依依肚子中,早有了我的骨肉,你说韩家会与不会同我解除婚约呢?”
听纳兰风说这话,朱甲明显的神情一滞,但很快就跟高兴的大笑起来,连道恭喜,说好事近,要饮几杯才是,遂名仆人前去传酒,庞叔也一并出去了。
庞叔随后进了朱甲与纳兰风所在房间的隔壁。
“鱼进网了!”庞大恭敬的对着一身黑袍的叶子服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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