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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开始

为妻不仁 谁是谁的傀儡娃娃 7123 2024-11-19 02:19

  (已修)第88节:狗奴

  三月中旬,正是桃花浓灿时,粉色蜜意,浸染眼鼻。

  这自称叶子服的男子,八尺修长身,一身白色长衫,长发随意披垂于肩,左手腕挂执竹篮,竹篮盛着几枝怒放桃花,右手反在身后,站在一排盛放的桃花林间,眉目含笑,他的笑,给人的到不是什么柔情似水意,而是一种大气磅礴感。

  “眉聚江山秀,唇含乾坤笑”这是楚言给眼前这桃花仙男气质的评价。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初见,可是眼前人的容貌,却似乎很熟悉,很熟悉。

  “姑娘这般看在下,莫非在下有哪里不是?”叶子服眉一挑,眼睛直盯楚言,左右手伸展开,白衫飘袂。

  楚言将目光偏移开些,右手伸出,遥指叶子服头顶,淡然的笑道,“只是公子头上有桃花落而已!”

  “哦!”叶子服伸手取落他手上的桃花,说了声谢谢的同时,眼睛也盯在了楚言的头顶,“姑娘的头顶,也有桃花落呢!”

  楚言一楞,也伸手,果真摸下一朵桃花。

  二人手执桃花朵,也不言,顾目同时笑起。

  之后,叶子服就不再说话了,而是挽挂着他的竹篮子,在桃林间行,楚言也不知道自己是离开好,还是默默的跟上他好,最后,她选了后者,因为,眼前的男子可以什么话都不问,但是楚言,却还有话要说。很快的,跟着叶子服的楚言就发现,叶子服选摘入篮的桃花,都是一树上开的最怒盛的那一枝,她虽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多问。

  思虑片刻后,楚言道,““谢谢公子的救命恩情,小女子已打扰多时,打算明天就离开!”

  叶子服停顿了下身子,伸手攀住一枝桃花,并不看楚言,他道,“姑娘的伤,本就是我那顽皮的弟弟造成的,于我,当不得‘谢’字,姑娘若是想走,自然随时都可以,在下让下人给你准备车马,送你回家。不知道姑娘家住何处?”

  “家?”楚言想起了楚府,梁门,陈家,她心里苦苦一笑,暗想“是啊!我的家在何处?”

  叶子服不见楚言回话,斜眼扫了她一眼,脸上立刻显出了然色,他聪明的给楚言台阶,“姑娘是不想告诉在下具体住哪里吧!那也好,在下让庞叔为姑娘准备银两,明天再送姑娘到宛县城中心,可是好?”

  楚言太明白“一分钱难到英雄汉”的确切意了,所以对于眼前这叶子服的“银赐”,她并没有虚伪的拒绝,毕竟,她现在最需要的,确实就是银子。当然,楚言也有个前提,那就是这钱是问叶子服“借”的,并不是白拿,到时候白纸黑字的借条,她楚言会打下的。叶子服微笑着耸了下肩,表示无所谓。

  当天傍晚,庞叔就应叶子服的吩咐,给楚言送过来银票。这叫庞叔的中等身高,由于大肚腩的关系,给人以肥胖感,二眼细眯,五官喜气,若用一锭元宝代替掉他右手上一直握着的算盘的话,到是有几分财神感。接过这庞叔递过来的一张银票,看了下银面值----五百两银。楚言暗吸了口气,她想“我与这这姓叶的公子无亲无故,就算是他弟弟伤我在前,这钱也超过赔偿的范围了,他出手这般阔绰,要么就是家境殷实非常,对钱财的概念也就比一般人来的淡化,要么,就是看出了我如今的难处,才故意赠银如此数!这银子对我来说都似‘甘霖’,将来无论如何,都是要回报与他的。”

  楚言笑着请庞叔在外稍等,然后转身回得屋中,取笔蘸墨,写成一纸借据,在借据的右下角,落名“言儿”,并按以拇指印,这后复出门,将借据给了庞叔。庞叔收下借据,放之入怀后,笑问楚言明天大概什么时辰起程为好。

  楚言想了想,反问庞叔从这里到镇子上约莫要多少功夫,等庞叔说要半天多的光景时,楚言确定了起程的时间为第二天大早。庞叔点了头,却并没有离去的意思,楚言观他的神色,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她本想直问的,可话才到咽喉,就见月月和萧萧二姐妹向自己这头走来,姐妹俩远远的看到庞叔在楚言门口,脚步放慢了起来,似是犹豫着过来好,还是不过来好。

  庞叔注意到楚言的眼神放在自己的背后,他头也不回,客气的说了一句“那姑娘早些歇息,明早的我在门口等候姑娘,我这先告辞了”,后,就转身而去,在走过月月和萧萧姐妹身边的时候,楚言看到庞叔的头向上扬起,手反到身后,并没有看让行于旁侧的姐妹一眼,到是有几分高高在上的骄傲感。

  庞叔的身影一消失,月月就拍拍胸口,吐了吐小舌头,拉着萧萧的手小跑到楚言房前。楚言也正想要等下去找她们姐妹,告诉她们在明天就要离开叶院的事情,当下的忙让姐妹俩进房里。姐妹俩却同时候摇了摇头,月月开口说,是她家公子让他们姐妹来量一下楚言的身量的。

  “恩,量我的身量?这是为何?”楚言疑惑的问,转而一笑,“莫非是要给我做身新衣裳!”

  “公子没说为什么,我和萧萧自然也问不得!言姑娘,我们还要去覆命的,所以……!”月月和萧萧说着已举起了纤细的手,要以手为尺,度量楚言身。

  楚言便不再多问,让姐妹俩进的房内,平举起胳膊,任由她们纤细的手在自己身上比画着、度量着。

  叶子服命月月和萧萧姐妹来度量楚言身量的用意,在晚饭了后就有了答案。这答案,就如楚言玩笑里猜的,是件新衣裳-----一身米色的男式长袍,领口的地方,用银色的线条绣成繁纹花色,长垮的双袖上,还绣就几朵离树的粉色桃花。送袍子来的月月和萧萧的眼睛都水水的,谁也没有告诉她们姐妹楚言要离开的事情,楚言自己也还没说过,不过,单从这件男袍中,姐妹俩就都心中有数了。

  “恩,明天我就要走了!”楚言感叹完叶子服的细心后,将袍子放到一旁,伸手拉过姐妹俩的手,看着她们,然后给予了一个大大的、离别前的拥抱,“谢谢你们这些天来的照顾!”

  “呜---------”一向多话的月月一声哭了起来,萧萧也流出了眼泪。姐妹俩和楚言说好,说等晚饭后她们家公子睡下了再过来陪楚言会儿。

  在叶院最后的晚饭,楚言是和叶子服一起用的,长而宽的食桌上,一个坐在头,一个坐在尾,各吃自己盘中的食点。叶子服在饭桌上的话不多,从头到晚就三句,“算是子服为姑娘饯行的!请!”“言姑娘还吃点么?”“姑娘吃好了?早点歇息!明天,子服就不与姑娘送别了!”,不过好在他的脸上一直挂着让舒心的微笑,气氛才不至于冷淡。

  晚饭后,楚言就回了房,一是收拾下简单的行头,一是等候月月和萧萧,但是最终,月月没有来,是萧萧来楚言房里说的,说是她们公子吩咐她们早点歇息,不得来打扰言姑娘安睡。楚言玩笑说,反正她们公子睡下了也不会知道什么,让她们偷偷来便是了,萧萧却摇了摇头,带着悲伤的神情,低却头去,道,“公子再怎么宠我们,我们也不过是奴隶,做奴隶的,主子的话就是天大的命令,违背不得的!”

  萧萧的话,让楚言生不出一字半语来,她上前拥抱了下萧萧,便看着她离开了。

  第二天,东方微微亮时,楚言就换上男装,怀揣银两,其它一概无有的出了房门。她本来想跟月月和萧萧以及她们一家子再道声别的,可又怕见到分别时候的眼泪而徒惹了心伤,便留了一纸书信给姐妹俩,关门离开了去。

  出得叶院大门,庞叔早备好马车在外等候了,楚言看到他的发角有些湿,猜测他大概等了有些时候了。车行一路,也不知道算是闲来无事的聊谈,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庞叔叔一直的说个不停,而这个说,大多是在作盘问,比如问楚言姓什么?哪里人?家中现在有什么人?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甚至问楚言年龄几何,可是有夫婿婚配。楚言到也不恼不急,好些问题,月月和萧萧也已经问过了,按照原来回答月月萧萧姐妹的,楚言说自己姓“梁”,家里父母都已亡故,是来南阳投奔亲戚的,只是亲戚已搬走,未曾寻得,其它的问题,楚言以羞笑避过,不作问答。

  庞叔将楚言送到她被撞昏的地方后,就驾车而回了。这个时候,已是傍晚天色了。看着街上熙攘的行人车马,楚言昂起头,作了个深呼吸,同时候嘴角上翘,自己给自己一个完美的微笑。

  找了家钱庄,将大面额的银票先换取成一些碎银,再找客栈先住下,自然是当务之急,考虑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尚未规划,而银子是越用越少的,在再三比了价格以后,楚言在最便宜的客栈,要了最便宜的客房,至于晚饭,能充饥的、最便宜的馒头即成。饭后,楚言叫来客栈小二,给了他一些碎银子,让其去街上为她买件普通一些的袍子回来,用以替换下身上这件和简陋的客栈极其不相称的华服。换上普通的袍子后,楚言就将华服打赏给了小二,小二大喜,又是磕头又是哈腰的,他心里在猜度,眼前的公子怕是富裕人家出来体验生活的,当然,小二也试探着这般问了,楚言不置可否的笑笑,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小二却是一脸了然的点点头,说他会守口如瓶并竭心照顾楚言的。

  打发走小二,楚言以手为枕,昂躺在简陋的客栈小房中,凭着昏暗的油盏,看着墙角上一只蜘蛛忙碌织网。她寻思着,从明天开始,自己要如何做才能在这个世界独立生存下去,毕竟,金山银山都是坐吃山空的。若按身上的银两来说,做些小本生意过生活,却还是会很安逸舒适的,可自己的目标,不只是生活下去那么简单!陈家村的屠杀事,娘和弟弟的下落,胡子阿爹被杀的原因,自己都想要弄个明白,还有……楚言闭上双眼,眼角滑落一滴眼泪来,她想起了冯祥,茫茫人海,这个前世约定要等候的男人,要如何才能寻得呢?

  “缘分在的话,总是能找到你的,我想,你也一定在找我!”楚言幸福的自语着,伸手擦去眼泪,作了个深呼吸,眼神从柔和伤情逐渐变的坚定淡然:“当前,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让自己好好的生存下去吧!”

  楚言想着,自己随陈金学商近六年,对绣庄事的操作是很埝熟的,若是能在南阳开间绣庄,自然是最稳当不过的,但是眼下最大的困境,却是在资金上,四百多两银的资本,到是够自己盘间一般的店铺子,进些一般的布料子,找些一般的绣娘,刺绣出一般的的绣品,然后守株待兔,等着银子复入进来,但是,这近六年的学商也好,还是上一世的生活经历也好,都告诉自己一条道理:但凡买卖事,规模小了,要准备银两应付当街小鬼;规模大了,要准备银两应付衙门阎王!宛县的街上,看上去繁华着,热闹着,安全着,可那些依靠叮吸他人劳动成果而生的无为恶霸却是的确存在着的。陈金曾教过自己如何在普通人流中找出这些人,而近六年的锻炼,也让自己能一眼就从人流里将这些人挑出来,在找客栈的同时,自己就留意起各条街上的街霸的情况,事实是,但凡自己相中的街道,都有街霸的存在,这也就说明一点,自己身上的银两够开铺子的,却不够打点街霸保平安的。自己是个单身的女子,平安,此刻比钱来的更重要。

  若是寻一些资本不那么高的生意事,比如流动性子的早点摊子,好也是好,可是资本的积累却是慢了,楚言确信自己没办法安静的等待数十年然后积累起一笔小财富,到不是自己对财富有大的野心,而是很多事情要解决,容不得自己小富即安。那么一切的源头,就都回归到一个资本积累的问题上来了。楚言皱起眉头,努力的想着最快聚集资本的法子。

  自然的,她想到了她的最初的行当----戏剧!

  秦帝国历经数百年,再加上有和楚言一样的穿越前辈出现过,所以在歌舞上,已发展的到了相当精彩的地步,比如在勾栏里,类似卡门一样的歌舞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了。但是,戏剧这一块的发展却是零。楚言心里当然也清楚,选折戏剧,自己有一半的机会,也有一半的风险,若能被认可,那么这个市场,自己的所有将是无人可替的,可是按照当下的世界,到底这个时候的人喜欢不喜欢戏剧,也还是个未知数…………

  什么时候睡着的,楚言自己都不记得了,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是大亮,墙角的蜘蛛正熬着一只肥蛾子,欢畅的享受着早餐。

  起身、梳洗,简单了吃了点东西,又多要了二只白面馒头放进怀里,以作午饭用,期间,客栈小二的态度“好”的有些过头。这后,楚言就出了客栈去街道上转悠转悠。当然,这转悠并不是无目的性的-----昨晚上,想到戏剧一事,今天楚言就决定去一些茶楼酒馆等人聚集教多的坐坐,亲体会一下戏剧一事的可行性。

  这样的“转悠”,一连的就是四天,而越是“体会”,楚言的心就越感觉透凉。

  第五天,当楚言结束她的“考察”要回客栈的时候,白天已经过去,黑夜的喧嚣已沸热了起来。游走在繁华的街中,看着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众生相,楚言努力掩盖着、压抑着内心的寂寞和孤独意。当耳旁的吆喝喧哗逐渐消淡然去,楚言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距客栈不远的幽冷独街之上了。

  这条独街,白天给人的感觉只是人少阴冷,可此刻夜深,灯火全无,独街就向是通向地狱的幽暗之路。一想到这个世界上,鬼和阎王得确是存在的,没有做什么亏心事的楚言,也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她深呼了口气,平复下内心的恐惧向前走,边走边暗自嘲笑自己“楚言啊楚言!什么时候你也怕死了!死难道不是比现在这样孤单的活者来的更痛快么?”。

  寂静的街上,除了楚言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外,偶然还有几声夜猫的春叫,撕心裂肺的!楚言的心到是冷静了下来,害怕归害怕,真的置身在这安静之中,她承认,安静比之前的喧闹更来的适合自己。

  独街尽头的简陋客栈,一如往常,昏灯冷音,恰如半睡半醒的老人,带着颓败的气息。客栈里,凳子都已放起在桌面上,客栈小二依着柜台打着瞌儿,头点着犹如小鸡啄米。楚言本想轻轻的进房去,可肚子却生出几分饥来,她不得不手扣柜台,将小二叫醒,让小二弄些米粥和简单的小菜下肚。

  小二初被人扰了觉,神情自是不太好,等看清楚是那位体念生活的富公子,脸上的笑立时舒展起来,连连说着好,就进厨房去了。

  热腾腾的小碗糙米粥加上一小碟花生米,便是这一日的晚饭。楚言自顾自吃着,客栈小二却是笑着伺候在一旁,罗嗦的谄媚着,“公子那么晚了才回来啊,小的给您留着门儿呢!公子若想吃点好的,小的能帮您弄来!公子有没有去过我们宛县的神仙地儿啊?小的带您去啊!”为了清净些,楚言不得不摸出些碎银来堵上他的嘴巴。

  “哗啦---------啶------------”

  就在小二得了银子欢喜的闭了口时,器物摔地破碎去的声音突得响起来,听声音的出处,到像是来自于客栈厨房那头。楚言抬头看了小二一眼,这几日的小住让她知道,客栈的掌柜是个铁公鸡,请的伙计总的二人,一位就是眼下的小二,另一位是厨房的师傅,平时候,小二的活是极多的,白天除了伺候客人外,晚上还要把脏的碗盘弄干净了才能去睡。自己刚才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今天这小二怎么有时间打盹而不是在厨房里头洗他的碗盘呢?

  “哈。掌柜的明早上得气死了!”小二看看厨房的方向,带着幸灾乐祸的笑,道。

  “恩?为什么?因为老鼠弄碎里几只碗盘?”

  客栈小二摸了摸头,头又看向厨房那,道,“哪能呢!今天,掌柜的也不知道从哪里买回来个奴隶,听他得意的炫耀,只化了三两银子!那奴隶浑身又臭又脏的,还到处都是流脓的瘤子,不过做做活儿是肯定没有问题的!我们这掌柜,精着呢!亏本的买卖,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刚才的碗盘,铁定是那奴隶打碎去的,你说明天掌柜的见到一地碎片,会是怎么样一副脸色呢!嘿嘿嘿嘿!公子先吃着,我得看看去!”

  “好!”释却心头疑惑,楚言点点头。

  回到房,因为累的关系,楚言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第二天,楚言打算最后一次的去“转悠”一番。在吃完小二送进房里来的简单早饭后,她便整装出得房门。在客栈门口的木柱旁,楚言吃惊的看到了一个被锁着的人。

  仅一眼,楚言就猜出,这便是小二昨晚说的,掌柜用三两银子买回来的奴隶。这奴隶身体卷缩着,面对着木柱侧躺,乱蓬蓬的头发,结了大块大块的污垢,衣衫褴褛,暴露在外的肌肤,不是肮脏不堪,就是长着流黄脓的恶心瘤子。靠近屁股的地儿上,有着血渍。

  “罗罗----吃!”客栈小二走出门,对着楚言哈腰笑过,然后嘴里边做唤狗声,变将手里拿着的客人吃剩的残食扔在地上。楚言看到,那奴隶一听得“罗罗-----”声,就挣扎着爬起来,见着地上食物,直接的用嘴去咬,到和狗一般无二。当然,奴隶这一动作,也让楚言看到了他双手和双脚上的铮亮镣铐,他脖子上的链条,还有褴褛衣衫里露出来的二只发育完美的**!

  他,是个女人!

  “掌柜的今早看到这狗东西打烂的碗盘,可是气了!”小二带着幸灾乐祸意,讨好的对楚言比划道,“用这么粗的棍子,把这东西打了个结实呢!公子你是没看到,这东西的皮也够硬的,打的血都出来了,硬是没有听他啃一声啊!这不,掌柜一气,就把这东西栓门口来了,说是让他当只看门狗!用奴隶做狗,也够掌柜的想的出来的!”小二边说,边伸脚在奴隶的头上狠狠的踢了一脚,“不过,狗都没有他来的乖,瞧着没有,怎么打都没有反应的!真不知道掌柜从哪里弄来这么个东西,小的活这些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奴隶呢!”

  “小二,小二,还不进来招呼客人!”掌柜的在客栈里头吆喝,小二听得,绿了脸,转身进客栈去了。

  楚言看向被狗一样栓住脖子,用嘴直接舔地上残食的奴隶,心里百味横生。她蹲下身,拣起奴隶正探长了脖子想要咬却怎么也够不到的小半只白面馒头,放到奴隶的跟前。奴隶恶扑向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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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几章也将修改一下!然后再发新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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