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吻,带着沈墨谦的愤怒和嫉妒,凶狠又凶猛,吻的君悦兮嘴唇又痛又麻。
除了粗暴,君悦兮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这个吻。
除了疼痛和难受,君悦兮感受不到一丝温柔和缱绻。
“唔……”君悦兮痛苦的呜咽出声,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沈墨谦。
然而,沈墨谦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抓住君悦兮的手,用一只大掌禁锢在头顶。
长舌强制性的撬开君悦兮的牙关,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让她难受不已。
强烈的愤怒让沈墨谦失去了所有理智,不再怜惜君悦兮,一心只想着将她占有,以此证明他是自己的,也只是自己的……
“啊——”剧烈的疼痛让君悦兮忍不住叫出了声,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
虽然她跟沈墨谦已经领了证,夫妻之事也做过很多次了,可不经过她同意,强制性的与她发生关系,那就是强、暴!
在一这刻,君悦兮心如死灰,痛苦的闭上了眼,放弃了挣扎抵抗,任由沈墨谦为所欲为。
在这一刻,沈墨谦所有的爱意都化为了愤怒与残暴,用最极端最愚蠢的方式,折磨君悦兮和他自己。
爱到极致,就是极端。
不知过了多久,君悦兮狠狠的皱起了眉,小脸一阵扭曲,额头冷汗絮絮直落,牙齿上下打颤,一幅痛苦不已的模样。
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沈墨谦停下动作,哑着嗓子开口道:“怎么了?”
君悦兮突然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痛,好痛……”手被沈墨谦禁锢着不能动,君悦兮只能用力的扭动着身子,紧咬着自己的唇,借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然而,疼痛却并没有因此减轻,反而越来越重……
终于,被沈墨谦折磨的本就虚弱无力的君悦兮,再也抗不住,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悦兮,悦兮!”沈墨谦吓坏了,慌忙从君悦兮体内退了出来,匆忙提上裤子,却猛然发现……
君悦兮的下身,流血了!
鲜红色的血,晕染在白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醒目!
凤眸狠狠一缩,沈墨谦慌张的抓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陈泽,你在哪里……”
挂掉电话,沈墨谦帮君悦兮大致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衣服,然后抱着她匆匆下了楼。
……
一路风驰电掣将车速提到极致,原本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沈墨谦硬生生的只用了四十分钟就赶到了。
当然,前提是他闯了无数的红灯,还几次差点撞到行人和车辆。
私人医院门前,陈泽早已带着护士和移动病床等着了,一见到沈墨谦便问:“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轻轻的将君悦兮放在移动病床上,沈墨谦紧抿着唇一语不发。
他要说什么,他要怎么说?
难道要告诉陈泽,君悦兮是因为被他强、暴出血,所以才会晕过去的吗?
见沈墨谦面色沉的能滴下水来,前所未有的难看,陈泽识趣的没有再多问,招呼着护士将君悦兮推进了医院。
然后,是一系列的检查。
做为医生,陈泽本来是百无禁忌,患者在他眼中是不分男女的。
可君悦兮是沈墨谦的女人,他清楚的知晓沈墨谦的脾气,了解他强烈的占有欲……
所以他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安排了最好的女医生为君悦兮做检查。
在等待的过程中,沈墨谦凤眸一直紧盯着急诊室的门。
一米八五的高大身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稳重和镇定,像一只受伤的豹子般,害怕的浑身颤抖。
等待的过程,对于沈墨谦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比的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在沈墨谦失去所有耐性,忍不住想要冲进急诊室时,门终于打开了。
负责为君悦兮检查的女医生一走出来,沈墨谦便急声问道:“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许是因为害怕和担忧,沈墨谦的声音十分暗哑低沉,带着轻微的颤抖。
女医生没有立即回答沈墨谦的话,而是摘下口罩看了一旁的陈泽一眼。
陈泽会意,上前拍了拍沈墨谦的肩:“你先别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朝女医生点了点头,,陈泽和她走到一旁,低声交流。
弄清楚君悦兮晕倒的缘由后,陈泽点了点头,让女医生先回去休息。
临走时,女医生看了不远处的沈墨谦一眼,眼神极为怪异。
送走了女医生,陈泽走回沈墨谦身边。
“悦兮到底怎么了?你说吧,我承受的住。”沈墨谦以为,女医生不肯直接告诉他原因,是因为君悦兮被他折腾的太狠,抑或是生了什么重病……
看着浑身散发着颓废气息,一脸自责痛苦的沈墨谦,陈泽神色有些复杂。
说实在的,君悦兮的‘病’,他有些难以启齿,必竟,那是他兄弟的老婆,是他的嫂子……
可是,看沈墨谦担忧着急的样子,他还是早点告诉他实情吧。
“咳……”清咳了一声,陈泽组织好语言,尽量表现的自然一些:“你不用担心,嫂子她没事……”
“没事?”沈墨谦急不可耐的打断陈泽的话,心急如焚道:“没事怎么会流血?没事怎么会晕倒?说吧,她到底怎么了?”
顿了顿,在陈泽开口前,沈墨谦又补充道:“我要听实话!”
沈墨谦固执的认为,陈泽是怕他担心,所以才隐瞒了君悦兮的真实情况。
陈泽:……
揉了揉额头,陈泽无奈道:“她真没事,只不过是……”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临到说时,陈泽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只不过是什么?”沈墨谦紧紧的盯着陈泽,生怕错过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一个字。
无奈的叹息一声,陈泽硬着头皮道:“嫂子她只是……姨妈来了而已。”
姨妈来了?
沈墨谦看着陈泽,一脸的懵逼,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们明明是在讨论君悦兮的病情,怎么又扯到她的姨妈上去了?
还有,他记得,君悦兮的母亲是孤儿院长大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姨妈!
无语的一拍额头,陈泽彻底被沈墨谦打败,吐血道:“就是例假,例假你听的懂了吗!”
例假……
“咳……”沈墨谦之前因为担惊害怕而面无血色的俊脸,在回味过来陈泽的话后,瞬间泛起一抹可疑的红色。
陈泽别过头,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讨论女人的例假,他也觉得无比尴尬。
这时,护士将君悦兮推了出来,两人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跟在后面往病房走去。
将君悦兮安顿在贵宾病房后,护士退下,病房里就只剩下陈泽,沈墨谦和还未醒来的君悦兮三人。
看了一眼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的君悦兮,沈墨谦忍不住问道:“不是说只是来了……例假吗,那她怎么还没醒?”
从她晕过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按理说只是例假的话,早该醒了。
听到沈墨谦的话,陈泽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她也不会晕过去。”
君悦兮之所以会晕过去,一时因为她本身就有很严重的痛经,二是沈墨谦太过……咳咳,粗暴……
在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伤害的情况下,人的疼痛是会被放大的,所以才会导致晕厥。
“咳……”对于陈泽的话,沈墨谦无言以对,只得尴尬的低咳了一声。
陈泽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深夜十一点五十了。
“好了,护士已经给她吃过药了,等这瓶药水挂完,你就可以带她回去了。”
打个了哈欠,陈泽边摆手边往病房外走:“我要先回去睡觉了,明天还有手术。”
早知道沈墨谦大晚上的急急忙忙打电话给他是为了这事,他才懒得理他。
不过,对于他为什么会如此粗暴的将君悦兮折腾到晕厥过去,他倒是很好奇。
只是,他清楚的知道,沈墨谦是绝不可能告诉他原因的。
所以,他识相的没有多问。
……
陈泽走后,病房里就只剩下沈墨谦跟君悦兮两人了。
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沈墨谦伸手握住君悦兮的手,抬手抚上她的面颊,将她皱着的眉头轻轻抚平。
在这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他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害怕。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从小到大,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从不害怕。
叱咤商场的时候,无论他遇到多么强大的对手,遇到多么难的艰难险阻,他都没有害怕过。
即便是当初君悦兮一声不响的出国,他也一直坚信她总会回来。
可在今晚,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他害怕失去她。
害怕过后,就是深深的自责和懊恼。
若不是因为他,君悦兮也不会躺在这里……
“嗯……”在沈墨谦胡思乱想时,床上的君悦兮发出一声微弱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悦兮,你醒了!”沈墨谦第一时间回神,激动不已的看着床上悠悠转醒的君悦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