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背后那具越来越热的身体,司徒月此刻也明白过来,心里一惊,用尽全身力气从宁逸寒的禁锢中挣脱出来,然而下一刻司徒月的身体就被宁逸寒从后面一把拉了过来,两人直接面对面。
“放开我!”司徒月不停的挣扎,却被宁逸寒两只如铁钳的手紧紧搂住。
身为将军府的掌上明珠,司徒月的身子可是娇贵着,此刻才挣扎了几下,就觉得全身使不上力气。
感受着胸前的柔软,宁逸寒眼底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不见,低头一口噙住司徒月的樱桃小嘴,只觉得一种诱人的芬芳让人根本停不下来。
司徒月只觉得浑身僵硬,鸡皮疙瘩瞬间冒到了脸上,上一世的小说电视剧果然都是骗人的,这哪里有什么舒服到欲罢不能?这感觉分明就像是一条毒蛇正在亲你,说不出的恶心。
司徒月的眼睛狠狠的瞪着眼前放大的脸,牙齿开合间一口咬住宁逸寒的薄唇。
“啊!”宁逸寒吃痛,松开司徒月的嘴唇,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带血的薄唇,紧紧钳制着司徒月的双手却并没有松开,眼睛直直的盯着司徒月,迸射出犹如野兽般侵略的光芒。
“宁逸寒,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还有两年才会成亲。”司徒月怒目而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嗯,反正都会成亲,洞房就提前好了。”宁逸寒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看着司徒月那双带着愤怒的眸子,心里却如挠痒痒一般,更加难耐,他越发想要征服眼前的女人。
“你!”
宁逸寒低头再次吻住司徒月的唇,犹如狂风鄹雨般,让的司徒月根本缓不过气来。
情况危急,司徒月强忍着怒意,瞬间冷静下来,身体佯装挣扎,却在暗中积蓄力量。
正当宁逸寒亲的忘我的时候,司徒月的右腿猛然间抬了起来,用尽全身力量一脚顶向宁逸寒的两腿之间。
“啊!”
宁逸寒痛苦的闷哼一声,松开司徒月的樱桃小嘴,眼底闪现一抹阴寒之色,一种不可言说的疼痛直接将宁逸寒拉回现实,像煮熟的大虾一般蜷着身体躺在地上,捂着重要部位。
司徒月一招见效,丝毫不停留,当即转身往马车所在的地方跑去,赶车的人早已被宁逸寒赶走了,此刻只剩下空荡荡的马车孤零零的在一旁。
司徒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上马车,虽然没有亲自赶过马车,但是华夏国的电视剧里可是经常有赶马车的画面,司徒月依葫芦画瓢用马鞭抽了马儿一下。
马儿吃痛,随即奔跑起来。
见到司徒月竟然能将马车驱动,宁逸寒也顾不得自身的不适,连忙吹了一声口哨,眨眼间六七个黑衣人站在宁逸寒身前。
“去吧!”
“不要露出任何破绽。”宁逸寒强忍着疼痛盘膝坐在地上。
“是!”话落,身前的黑衣人几个轻跃间就追随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这些人可是杀手中的精英,这一次一定能成功。宁逸寒再次蜷缩着身子,容自己在缓缓。
宁逸寒突然兽性大发,自己差一点就被夺了清白之身,司徒月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斜靠着车厢的身体此刻才后知后觉的止不住颤抖,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片,唯一的理智告诉她,一定要先找到有人的地方。
司徒月一手紧紧拉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不时的抽上几鞭子,任凭马车拉着狂奔。
身为将军府的小姐,按理说出门必须带着侍卫丫环之类的,但是因为原主信任宁逸寒,而整个将军府也信任相国公子,再加上原主觉得丫环在旁边碍手碍脚的,所以司徒月和宁逸寒出门重来不带任何人。
此刻孤军奋战的司徒月忍不住腹诽,原主真是个坑货,死了也在坑害别人。
“砰!”的一声,整个车厢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颤动,马车的速度顿时减了下来。
司徒月整个身体因为惯性往前倾,拿着马鞭的手一把抓住车辕才堪堪稳住身形,这辆马车的车厢前后是没有门的,只有上好的帷幔,明知后面的车厢里有人她却不敢回头。
心脏擂动的犹如战鼓,苍白着脸抓着缰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一刻,泛着寒光的大刀穿过帷幔,直直的抵在司徒月的脖子处,上面还倒映出司徒月苍白的脸。
第一次面对生死危机的司徒月只觉得脖子一凉,整个身体却因为紧张害怕到极致反而镇定下来。
“别动!”一声冷喝响起,瞬间提醒了司徒月,这不是宁逸寒的声音。身体却因为这句话再次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然而情况没有比这更糟了。
“忍不住啊!离~我~远点儿”司徒月委屈又愤怒的语气却带着止不住的颤音,握着缰绳的手因为紧张用力过度泛起阵阵青筋,然而却不能阻止那颗狂跳不止出卖自己真实情绪的心脏。
“咚!咚!咚!~”犹如战鼓的心跳声显示着司徒月已经害怕到了极致。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嗤笑,紧接着那道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想到堂堂将军府出来的人就这点胆量,真是替将军府中的一代英杰悲哀。”声音里是浓浓的鄙视与嘲讽。
司徒月只感觉心脏突然被狠狠擂动了一下,一股耻辱感油然而生,自己给将军府丢脸了,这简直比说她自己还让人难受。
是了,自己是司徒月,将军府的司徒月,所以自己不能给将军府丢脸,不能给那些战死沙场的英魂丢脸。
反正这些人也是想杀死自己,自己也没有办法抵挡的了,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有尊严有骨气的死去,也不枉自己这个身份。
想通了这一点,司徒月只感觉一种叫做无畏的铁血精神从心底油然而生,那是征战沙场的亡魂给的勇气。
“啊!”
正当司徒月重捨信心,准备争得一个体面的死法,突然脖子被狠狠的击了一掌,痛的司徒月眼泪直接就流了出来。
司徒月抹了一把眼泪怒号道,“你特么的不知道轻一点!”
此刻竟然奇迹般的忘记了害怕。
“下手准一点。”那道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话落手起,根本不给司徒月再次说话的机会,一掌劈在司徒月的脖颈处,司徒月终于舒服的晕了过去。
蒙着面罩的黑衣男子缓缓收回手,眼睛冷漠的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回去该重新训练了。”
车厢内的几人顿时噤若寒蝉,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紧接着车厢内的人全部撤离,留下刚才的黑衣男子,只见他将司徒月放入车厢内,驾着马车又返回了无尽崖。
宁逸寒眼神冰冷的看着奔回来的马车,只觉得下身某处竟然又有些疼痛的感觉,连忙撇开眼睛,眼不见为净。
黑衣人停下来,慢条斯理的在马儿眼睛上松松垮垮的围了一层黑布,随即一脚踹在马屁股上。
马儿受惊狂怒的嘶吼一声,朝着着无尽崖的尽头奔驰而去。
几个跳跃间马儿前肢悬空,紧接着后肢紧随着一跃,只是这一跃仿佛没有尽头,再也跃不到平整的地面上,后面的车厢也跟着马儿前冲的势头离开坚实的地面。
宁逸寒紧随着马车走到无尽崖边,只见马车一直往下坠,穿过重重薄雾,渐渐被厚重的白雾遮住身影。
然而站在无尽崖边缘的宁逸寒却久久没有听到马车落地的声音,拧紧的眉头却因为这个结果缓缓松开。
“无尽崖果然深不见底,而且这下面连接着星辰森林,里面凶兽无数,就算侥幸不死,以她一娇弱女子也段不可能活着。”黑衣男子看着宁逸寒缓缓说道。
宁逸寒听到这话,眼底却突然露出一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痛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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