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一个女人
恰好,舒逸北那边也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面色凝重,压低声音对商宗鹤说:“我爸说让我们放人,说迟家给他打电话了。”
他皱眉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但是……只让放唐曼一个人。”
商宗鹤黑眸微眯,有些诧异,但随即面色就升起一片寒意,他微微颔首,犀利的眼风掠过唐曼,冷意十足。
舒逸北也没想到迟家竟然会在这两个人之间选择保唐曼!
有些不可置信,这个唐曼手段还真是高明,竟然能爬到这种地位。
舒逸北走到唐曼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瞥了一眼旁边痛晕过去的时秉民,说:“给我拿瓶酒来。”
季烈看向商宗鹤:“你去。”
商宗鹤一动不动,季烈气得站起来:“你这臭小子给我等着!”
他抄起一瓶没开的啤酒,一边走过去,一边用牙轻易的咬开瓶盖,然后吐出来。
“给。”
舒逸北接过,然后对准时秉民的脸,倒了下去。
季烈不以为然,转身坐到属于他的观众席上,顺便还瞪了一眼商宗鹤。
时秉民醒了,舒逸北才淡淡开口,眼神看着唐曼,但话却是说给时秉民听的。
“你可以走了。”
唐曼一动不动,头发挡住了她整张脸,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商宗鹤却能够很敏锐的察觉到前方有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自己。
舒逸北说:“唐小姐,就这一个机会,给你三秒的时间。”
季烈双腿放在茶几上,不屑的啧了一声:“怎么,还不想走啊,在这儿装什么死,都他妈没人碰你!”
舒逸北真的开始数数了:“三,二……”
唐曼立马撑着膝盖站起来,脸颊通红,模样看起来极其狼狈。
时秉民一把拽住她的裙子:“还……不快把老子扶起来!”
他以为自己也可以走。
舒逸北笑着说:“时总,您走不了。”
“凭什么!”
舒逸北无奈的耸耸肩:“这您得问迟家啊,他们可是点名了只让唐小姐离开,至于您,人一句话都没提,瞧瞧。”
时秉民不相信,大声嚷嚷:“不可能!你们别骗我,就她一个女人,迟家拿来有什么用!我时秉民跟在迟家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女人!”
“你说!”他一把拽住唐曼:“你他妈到底在背后搞什么鬼!为什么迟家会救你,贱人,你是不是跟迟董有一腿,你什么时候攀上他的,烂货,你这个臭婊/子!”
“迟总别激动,小心气坏了身子。”话是这么说,但舒逸北却没拦他,眼睁睁的看着时秉民又打了唐曼好几巴掌。
唐曼重新从地上爬起来,她现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得,处事不惊,哪怕遭遇了这种状况,却还是一声不吭,低着头冷冷的说:“我可以走了吧。”
舒逸北对她这般淡定的样子撇了撇嘴,“请。”
季烈对着她的背影喊:“唐曼你给我小心点,我不打女人,但你他妈下次再碰嫂子,我饶不了你!听见没有!”
唐曼脚下一顿,咬紧了后槽牙,继续往前走。
季烈:“草,这女人竟然不回我话,她到底听见没有啊!”
商宗鹤看着唐曼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后,才对季烈说:“冷静点。”
季烈看见自己的大衣被他一屁股坐在了下面,嫌弃的推了他一把:“起开起开,你坐我衣服上了!”
商宗鹤知道,否则以他的洁癖程度怎么可能轻易的坐在沙发上。
见他没反应,季烈气得直翻白眼:“臭小子,你是不是瞎啊,起来!”
他刚在坐在自己旁边的时候,他就已经将他认出来了,这个商瑾余跟他一直就不对盘,简直是他的克星!
他委屈的去跟舒逸北告状:“老舒,你看他!”
这俩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幼稚,舒逸北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说正事。”
商宗鹤起身,不打算再逗他。
季烈连忙把自己的大衣拿起来,拍了拍,看见上面的皱褶一阵心疼。
草,这可是最新款,他才穿一天,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