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会嫌弃你的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江晚恩还羞的一句话也不说。
商宗鹤捏了捏她的脸:“放心,季烈比你还要没脸见人。”
江晚恩瞪了他一眼,吞吞吐吐道:“那能一样吗!我是女孩子,脸皮……薄。”
商宗鹤嗤笑一声,眉眼尽是无奈:“你也知道你脸皮薄。”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嗓音低沉磁性:“那要不我来帮你转移你的注意力?”
“什么?”
话落,男人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今天在办公室没有做完的事,继续。”
“!!!”
江晚恩目瞪口呆,下一秒男人便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翌日,江晚恩一觉睡到了十中午十一点,起床的时候腰酸背痛,下床都费劲儿。
“混蛋!”她小声嘀咕道。
“骂谁呢?”男人从卫生间里出来,白衬衫西装裤,衬得英姿勃发,身形颀长。
他今天面色红润,状态跟江晚恩天差地别。
江晚恩心里默默的“啧”了一声,见他走到衣柜旁,取下来一件西装外套穿上,面如冠玉,气场逼人,全身透着矜贵和禁欲。
“上班吗?”江晚恩趴在枕头上。
商宗鹤一边扣扣子,一边俯身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去看季烈?”
江晚恩猛的坐了起来:“!!!”
商宗鹤被她的反应逗笑了:“这么紧张干什么?
“没……没事,那我也去!”说着她就起身,跑向卫生间,中途还因为腿软差点摔在地上。
“慢点。”商宗鹤把手插进裤袋里,幽幽的问:“昨天还没看够?”
江晚恩啊刷着牙瞪他,口齿不清的解释:“我只是觉得他昨天生无可恋的样子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像是伤了他的自尊心一样,所以今天过去正好解释一下。”
江晚恩眉梢一挑,“那我在楼下等你。”
“诶等等等等!”江晚恩叫住他,“今天天气不错,你帮我选件衣服。”
“?”她还从来没有问过他这种事,有点新奇。
江晚恩从衣柜里拿两套裙子,一条仙气飘飘的白色长裙,一条贴身的黑色包裙。
商宗鹤走过去,抬手轻轻用指腹擦掉了她嘴角没有冲干净的牙膏泡沫。
“穿哪条?”
商宗鹤若有所思道:“你都换一下试试。”
有点麻烦,但还好是裙子,脱穿也方便。
她身材很好,根本看不出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杨柳细腰,腿又长又直,骨架小的可以一只手就能揽住,所以她很适合穿裙子,能衬托她的身材比例,亭亭玉立,曼妙多姿。
江晚恩扯着白色的裙边,天真烂漫的转了个圈,“怎么样?”
她现在就像一朵洁白的茉莉花,没有化妆,是素颜,皮肤细腻到吹弹可破,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可人,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成了月牙,能勾人心魂。
商宗鹤喉咙一滚,嗓音略显低哑道:“试一下黑色的。”
江晚恩其实把黑色的裙子穿上身后,就已经有了选择,太束缚了,虽然能衬托曼妙的曲线,但是未免太过妖娆,他只是去个医院而已,打扮的这么隆重,好像没什么必要。
“我还是……”
商宗鹤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薄唇沿着她的耳根,一点一点的吻下去,痒痒的。
“不准穿这个。”命令的语气响在耳畔,男人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江晚恩声若蚊蝇道:“哦……”
任意医院。
商宗鹤开门进去的时候,季烈正在床上跟人聊微信,语气像是撒娇的控诉。
“夏绒,你这个泼妇你得为我负责!”
“母老虎,看看你干的好事,我的脸都因为你丢尽了!”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江晚恩进来后,商宗鹤才把门缓缓关上,不紧不慢悠悠道:“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季烈浑身一激灵,然后哭丧着脸说:“呜呜呜呜呜鹤哥,昨天嫂——”
声音戛然而止,江晚恩尴尬的招了招手。
“……”季烈把头缩进被子里,“草草草!”
江晚恩:“……”
商宗鹤眉头微敛,拉着江晚恩的手走过去,脚尖踢了踢床脚,“说话注意点。”
季烈欲哭无泪:“嫂子来这干什么,还没笑话够吗……”
江晚恩欲言又止的解释:“不是我……”
“她来跟你道歉的。”商宗鹤瞧着她紧张,慢悠悠的替她补充。
“道歉?”季烈把头探出来,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反而显得他下半身不遂了一样。
“靠!”季烈又骂了一句。
江晚恩:“……”
看来她今天不应该来。
商宗鹤沉着脸瞪了季烈,意思在责怪他口无遮拦,“老舒呢?”
季烈撇嘴嘟囔:“有人来找他,在办公室,据说是个明星。”
“明星?”商宗鹤想起来,舒逸北确实在娱乐圈认识不少人。
江晚恩默默的把这句话记在心里,装作一副轻描淡写的口气说:“舒医生还认识艺人啊?”
季烈把头转了过去,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看她。
商宗鹤解释道:“别看他是个医生,在圈子里人脉可不少。”
江晚恩摇着头:“没看出来。”
商宗鹤有事要跟季烈聊聊,于是捏了捏江晚恩小拇指,温柔道:“要不你先出去看看,我跟他聊点事。”
正好,她也想去找舒逸北问问,如果他认识严遇,没准能从中打个人脉。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好,我就在外面,有事给我打电话。”
商宗鹤微微颔首,眉目流转着柔情。
门体贴关上后。
商宗鹤恢复了往日里冷漠严肃的表情:“上次你和商余恩背着我去偷偷接近江晚恩,孩子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徐西?”
“徐西,怎么会突然问到他了?”
“没事,我就问问。”
季烈想了一会儿说:“你这么问起来我突然想到,那段时间我好像并没有看见徐西,小恩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按理说不对呀,他俩一直住在一起,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
商宗鹤微垂下眼睫,漂亮的葱指轻轻的点着手背,黑眸深邃,幽若寒潭。
季烈说:“会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
商宗鹤眉梢一挑:“怎么说?”
季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啊还是有时间多上上网吧,前段时间徐西的黑料满天飞,这你居然都不知道?唉,工作狂,你每天不要只想着工作,否则你这样很容易跟社会脱节,嫂子会嫌弃你的。”
商宗鹤甩了个刀眼过去:“说重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