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与唐熠潜住一起,其它的到不怕什么,最怕的是,在这期间,我会喜欢上他,然后要走的时候,会舍不得。
更何况,现如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家庭状况,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是小三啊之类的。
深受其痛,所以不想重蹈覆辙。
迷迷糊糊中,等我睡着了的时候已不知道几点了。
早上,我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身旁空空,被褥有点发凉,看来唐熠潜早就离开了这里。
心里,突然间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昨晚睡得迟,头有点痛,迷蒙中,我抓过手机,也没看是谁打过来的,就接通了电话。
几乎是电话刚一被接通,夏昔噼里啪啦的呵斥声就传了过来。
“宋筱言,特么的你出院了竟然不告诉我。”
我将手机拿开一点,暗哑着声音说:“看你这几天忙,没敢告诉你。”
夏昔哼哼几声,然后道:“你在哪里?”
想起昨晚唐熠潜给我说的,让我住他家里的话,心里微微有些激荡,我想了想,轻声笑道:“我先租了个房子住着,之后的事再说吧。”
对方沉默了几秒,半响后才‘哦’了一声。
我听见夏昔在那边轻叹了口气,然后咬着声息说:“筱言,我这几天找见陆远了,我……”
夏昔说到这里就停了,低浅的哽咽声随之响起,我猛地坐起身,然后紧张地道:“夏昔,怎么了?”
“筱言,陆远结婚了,我……凌渊,你他妈究竟要干什么?”
几乎是夏昔话音刚落,我就听见手机里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粗沉低哑,似是怒到了极致。
“夏昔,你说我要干什么,那个男人是有多好,你信不信……”
‘嘟’一声响,手机被挂断了。
我眼皮突突直跳,直感觉出事了,我捏了捏眉心,然后快速起床收拾一番,往夏昔那里赶去。
对于凌渊这人,我只见过一面,所以不知道他的为人怎么样,想不明白,他跑到夏昔那里干什么去了?
我住的地方离夏昔那里有点远,路上又堵,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到了夏昔的家。
我刚出五楼电梯,就看见夏昔门口倚着一人,不是凌渊又是谁。
只见对方衣服稍显凌乱,手里夹着根烟,浑身都散发着冷凝的气息,当然,少不了狼狈。
还不待我开口说话,对方就扔掉手里的烟,盯着我,冷笑道:“你倒是来得挺快。”
我勾唇,淡然地道:“自然,若不是堵车,我可以更快。”
在z市,我就只有夏昔了,所以自然对她的事很上心。
凌渊看着我,忽而一笑,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与我说:“宋筱言,看在夏昔的份上,我警告你,待在唐熠潜身边可以,但他是你爱不起的人。”
听到这,我心里微微有些不悦。
什么叫我爱不起的人,因为我离过婚,所以便连重新爱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凌渊在维护唐熠潜,我也自是要维护夏昔。
我勾着唇角,轻声笑道:“凌渊,夏昔也是你爱不起的人。”
凌渊似是在夏昔那里受了挫,听完我的话,猛然怒了眉目,我该庆幸的是,凌渊的为人还算磊落,即使怒到忍不住,也没过来做更过分的事。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倚靠在电梯边上,似笑非笑地与我说:“宋筱言,我就让你看看,夏昔到底是不是我爱得起的人。”说完,转身走进了电梯。
沉重的话,不似开玩笑,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眼前的人确实在意夏昔。
我耸了耸肩,然后用钥匙开了门。
屋内一片昏暗,夏昔就倚靠在床的最里侧,浑身凌乱,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听见开门声,然后猛地抬起了眸子,看到是我后,瞬间从床上下来扑进了我怀里,暗哑着声音说:“筱言,你说我是不是就不该回来。”
我拉着夏昔坐到床边,轻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夏昔眼睛红肿,似乎刚刚哭过一般。
她从旁边摸出一根烟吸了起来,眉眼间略显烦躁地道:“不回来就不知道陆远已经结婚了,不回来就不会遇到凌渊这蠢货。”
蠢货这两字一出来,让我不禁觉得有丝好笑。
实在是凌渊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与蠢货极不搭调。
夏昔猛然掐了我一下,略微不悦地道:“筱言,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好奇地问:“凌渊怎么知道你住这里?”
夏昔猛地吸口烟,淡淡地吐了个烟圈后,才咬牙切齿地说:“谁知道这人竟然有跟踪癖好,到哪都能碰到他,真特么烦人。”
“他会不会是看上你了?”
夏昔听完,立马用如吞了苍蝇屎般的表情看着我,说:“得,还是算了,他身边的女人,都能从月球排到火星,就这几天,我都见了好多个。”说完,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