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萧默的这两年,我花钱很省,碰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和衣服,也都不舍得买。
而且,生病了也不去医院,在家里偷偷喝点药,被子一捂,出一身汗,能过去就过去了。
实在过不去的时候,我才会一个人跑到医院看病。
萧默似乎总是很忙,我让他陪我去哪里的时候,他总是告诉我他没时间。
恩,没时间,他有工作,有应酬,甚至还有‘小三’要去照顾。
作为她妻子的我,却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一个人。
许久后我才明白,若一个人真的爱你,就会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找你、去关心你。
而不是找机会躲着你。
人们都说在爱情这条路上,人是最容易走失的时候,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
作为女人,千万不要将一个男人作为自己的主心骨,要有自己的事业、或者想做的事,丰富自己的生活,不然到头来,变得一无所有的时候,真的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在萧默这里,我深有感触。
不过人生本来也就是如此,你不遇到那么几个渣男,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到现在,我都还能清晰地记得,当初离家出走时的信誓旦旦,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感觉有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我想抬手去抹,却有一双手率先擦去了我眼角边的泪。
温柔的触感,是我一生都想去追寻的东西。
我知道的,在我身边的人,是唐熠潜。
恩,庆幸是他。
睡得模模糊糊,我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我坐起身,捏了捏有些发疼的眉心,拿起手机看去,是夏昔打来的。
接完这个电话,我却是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焦躁和着急,穿上衣服迅速跑了出去。
电话里,夏昔说话的声音那么伤心,是我从未听到过的绝望。
莫名的,就很心疼她。
如傻子一般的夏昔,为什么就能那么喜欢陆远。
刚刚匆匆一瞥,唐熠潜不在家,如今已经晚上七点了,他说有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过这个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
酒吧里,夏昔就坐在吧台,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手里夹着支烟,间或偶尔吐个烟圈,看起来颓靡至极。
眼眶酸涩,我却是再也忍不住跑到了夏昔身边,然后从她嘴里拿掉烟,扔到地上碾灭。
在她身边,围着几个搭讪的男人,我冷着眉目,将那些人喝退后,才将夏昔抱进怀里,难过地道:“夏昔,你怎么了?”
夏昔先是一怔,随后打了个酒嗝,红着眼眶与我说:“筱言,我心里难过。”
说完,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
从认识夏昔到现在,这么多年,我何曾见过她这个样子,就如濒临绝望看不到希望一般。
我也不急着让她告诉我发生了何事,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好半响后,夏昔才抬起了头,精致的脸上两个眼睛肿的像个泡子一样,似是哭了很久。
她咬着声息说:“筱言,知道陆远结婚后,我就没再联系他了。可是今天碰到他后,他竟然给我说,让我做他的地下情人。他妈的,我夏昔是那种人吗?你说,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说完,又端起一杯酒尽数喝光。
地下情人,与小三一样的概念,见不得光,永远不能被人知道的存在。
听完夏昔的话,我呼吸一窒,着实被气到了。
当初,是陆远他自己要离开的,离开便离开吧,既然结婚了,就好好生活。
可是他这么对夏昔,又是怎么个意思?余情未了,还是突然后悔,还是只是单纯的想偷腥?
越想,越觉得陆远这人他妈的有毛病。
我摸了摸夏昔的头,安慰地与她说:“夏昔,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该一直往前看。”
是啊,一直往前看。
就让过去的事随风飘散,再也不要被记起。
夏昔苦笑一声,盯着我说:“筱言,你说的我都懂,可是我的心怎么就特么这么难受。”
难受很正常,毕竟曾经那样爱过。
只能说,将伤口都交给时间,时间会让你忘掉许多东西,喜欢的、不喜欢的,通通都能忘掉。
我特意向吧台人员要了些不易喝醉的酒,如若不然,到时候我和夏昔都喝醉,那才悲催了。
四周音乐嘈嘈杂杂,似是要将人的耳膜震碎。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突然又想起了上次在酒吧门口,萧默放任苏落在我身上做的事。
只要是酒,就会有让人醉的念头。
不知是这样的气氛太伤感,还是我心里挤压许久的无奈,我猛地抓着夏昔的胳膊,红着眼眶,低声笑着说:“夏昔,你知道我的孩子是怎么没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