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枢机主教大人,自然在后面吃好喝好,然后爽了两个侍女,尤其是中午那个一脸幽怨的,狠狠地要了三次。吃饱喝足爽够了的枢机主教大人,吃干抹净,两个小时后才方便完了,回到了宝座上,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主教们看,把饿得眼珠子都绿了的主教们,看到一肚子虚火。
可能是枢机主教动了恻隐之心,还是觉得主教们确实是认真努力学习,差不多可以胜任一个好主教了。亚特兰蒂斯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大家的表现很好,为了学习光明神的指示,可以说是废寝忘食,啊,值得赞美。为了考验一下子大家学习的结果,看看有没有浑水摸鱼的,我觉得接下来还是考核一下比较好,大家觉得怎么样?”
还要考核?主教们一下子瘫倒了。这是要命的节奏啊,怎么办呢?
这时候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约莫五十多岁的主教上前几步,来到枢机主教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光明教廷一般情况下,除非是膜拜光明神,否则就是对教皇也用不着下拜。山羊胡子大声说:“尊敬的枢机主教阁下,我,黑风城主教黑格斯,愿意听从枢机主教阁下的召唤,一切以阁下的意志为我的意志,我愿意做您的一条狗,你让我撕咬我就撕咬……”
“哦……哈哈哈哈……,”亚特兰蒂斯枢机主教仰天大笑,身为法圣的枢机主教,笑声震落了屋顶的灰尘,弥漫了空中。这是示威,作为一个法圣,屈尊来到梅里城,那就是碾压一切的存在。
枢机主教的威风发够了,没看见大多数主教在瑟瑟发抖吗?亚特兰蒂斯眯着眼睛,看来山羊胡子好一会儿,才说道:“黑格斯主教是吧,看来你今天学的很好,简直就是学习的楷模。很好,很好,你通过考核了,可以回去了,今天辛辛苦苦地学习,回去好好吃一顿好好休息啊,我记住你了。”
黑格斯的苦难结束了,千恩万谢地拜别枢机主教,然后昂首挺胸从一群主教门前走过,出门的时候可能肚子太饿,身体有点虚弱,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个大跟头。
这就是做狗的代价,可是做狗还是有好处的,你没看见狗大摇大摆地回去大吃大喝了吗?为人进出的们虽然开着,却有一道无形的约束让你无法进出,而为狗的们敞开着,等待着狗的通过。
在人和狗的选择中,实际上并不难选择,这是一个二选一的简单题目。主教们狠下心来,不就是做狗吗,做一个法圣的狗狗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大家伙不都是光明神的狗狗吗?于是乎主教们争先恐后,抢着做亚特兰蒂斯的狗狗,当然了效果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得到了自由,枢机主教说你们都合格了,可以回去享受了。
原本济济一堂的主教们,如今只剩下一个,梅里城的主教阿加西。阿加西明白,今天就是针对他一个人的,可是面对亚特兰蒂斯公开的挑衅,阿加西还没有办法反击,至少现在没有办法反击。
名义上亚特兰蒂斯是东南教区的枢机主教,是阿加西的顶头上司,阿加西作为一个下属理应服从管理,委屈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梅里家族一贯的强势,还有如今强大的靠山梅里教皇,阿加西不甘心屈服。
阿加西全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肚子却在不争气地咕咕叫。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都三顿了,咕咕叫才是正常的表现。
亚特兰蒂斯枢机主教没有一点儿催促的意思,由于其他的主教已经走了,他觉得可以撕下伪装了。晚餐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夜色已深,亚特兰蒂斯觉得可以来点夜宵。
为了增加气氛,亚特兰蒂斯吩咐侍女现场烤肉,熊熊的火焰上,香喷喷的烤肉,那香气直往阿加西的鼻子里钻。亚特兰蒂斯确实是个豪爽的人,从圣山带来的二十个姿色各异的美貌侍女,围着亚特兰蒂斯,一起吃着香喷喷的烤肉,喝着红艳艳的美酒。
熊熊的火焰,燃烧着激情,吃着喝着,不免有点燥热,干脆脱去厚厚的外衣,仅仅是穿着贴身的衣服,轻装上阵,继续吃喝。冷,怎么可能,多加几个火盆就是。
红艳艳的美酒催发了激情,一个个美貌的侍女醉眼迷离,眼睛里是融融的春水。很快,亚特兰蒂斯就成了一群饥饿的母狼,嘴里的美食。索性还知道有个碍眼的存在,没有真刀真枪的战斗,在侍女的心里,恨不得把阿加西全家叉叉千万遍。
阿加西喟然长叹一声,形势比人强,仅仅是大魔导士的阿加西,是打不过亚特兰蒂斯的。只能卑躬屈膝地向亚特兰蒂斯认栽,暂时做了一条狗狗,亚特兰蒂斯也没有过份逼迫,放这条倔强的狗狗回去了,很快,亚特兰蒂斯被一群母狼吞没,也不知道明天还能够剩下几多皮肉。
亚特兰蒂斯掌握了枢机主教的大权,暂时性把阿加西主教踩在脚下。
因为骄傲的阿加西,骄傲的梅里家族是不会轻易屈服的,他们自然向梅里教皇发出了求救,当然了,亚特兰蒂斯的罪恶被放大了无数倍,成为了光明神的叛徒,十恶不赦的邪恶,应该被吊在圣山上,用火焰活活烧死。
梅里教皇的回音,让梅里家族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冷。梅里教皇说了亚特兰蒂斯的底细,他是梅里教皇的死对头大主教奥兰多的死党,也是奥兰多的亲戚。本来一个东南教区的枢机主教,怎么可能需要一个法圣前来。
就是因为奥兰多嫉妒梅里家族独霸梅里城的蓝影,企图从中分一口好处,在梅里教皇那里吃了闭门羹以后,做出的报复。在光明教廷的法典上,虽然大主教是在教皇之下,可是教皇的权利反而多了一些象征性。而更多的实际权力,属于大主教,比如各地枢机主教、主教的人选问题上,就是大主教的权利。
这是一个制衡的问题,任何一个组织都不能把所有的权利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否则就会诞生一个野心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