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见地上这些自诩为上流社会的斯文人变得如此狼狈,丑相毕露,项乾的嘴角不由得咧开了一道残忍的微笑。
"啊~~!!!"
几分钟后。
项乾从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人样的破碎尸体旁站起来,满意地笑了笑,无数纤细的触手化作一道红光从他的脚底至头顶一闪而过。项乾身上的血迹消失,身体再次变得焕然一新起来。
"呵!你们就只会欺负普通人么?"一位脚上穿着白色的方口小皮鞋,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戴着白色的丝绸领巾,一双颜色淡淡的黄金瞳,这个穿着考究的精致小男孩看起来只有七八岁,他嘴角翘起意味不明的幅度,迈着松轻松惬意地小短腿从黑暗中一步一步的朝项乾走来。"看来你们这些人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人。"
路明泽!
项乾眼睛眯起,瞳孔微微一缩,右脚尖微微向后移,身体也微微向后倾斜,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霎时间高度紧张起来,触手同时间也在右手臂内涌动起来,但并未涌出表面,而是在手臂内暗流涌动。他现在整个人都进入了战备状态。虽然路明泽与他一米八的身高站在一起,显得就像刚出生半般的婴儿一样矮小,可项乾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路明泽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威势给项乾一种他们之间是平视的错觉。
但愿那解埋殒没有骗我,不然的话,今天我有得受的了。项乾见路明泽有些来者不善,已经在心里面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项乾没有低头的习惯,但现在又不想惹麻烦,所以只能语气尽量保持友好地说。"这位陌生的朋友,在我的记忆中,我们之间可是没有什么恩怨的。"
"你们这群来历不明的家伙破坏了我的计划,不知,这算不算恩怨?"路明泽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黄金瞳中闪烁着丝丝杀机。"其中,尤其是你,还拐走了我的人,不知道,这算不算恩怨?"
感受到路明泽语气中混杂的杀机与不满,项乾眉宇间戾气环绕起来,他历来最讨厌这些只以为站在世界之巅可以掌控万物,觉得万物都是棋盘的人。而且最主要的是...路明泽对他说话的态度...他很不喜欢,这让他很不爽!!
"呵!那你想怎么样?哈?杀了我!"项乾脸上的杀意已经不加掩饰了,眉头斜皱,眼眸眯成了一条缝,嘴角挂起了似笑似怒的残忍幅度。
他生于战争,长于战争,人们自以为了解何为痛苦,可他们连真正痛苦的皮毛都未成了解,而他,则是从真正痛苦中活下来的人之一,他已经习惯了痛苦,他不在乎生,更不在乎死,他只在乎怎么去享受生与死之间的...那段过程。
路明泽挑眉,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他也不再掩饰了。那双古奥森严的黄金瞳光芒大胜,如陶瓷般的皮肤上冒出密密层层的细小鳞片,一举一动间清脆的骨爆声从他体内传出来。"来吧,先打了再..."
还未说话,项乾便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紧跟着他右侧刚响起来尖锐的破空声,脖颈处就已经被带着红芒的刀锋划过。
刀锋与路明泽肌肤接触了一瞬间,项乾感觉就像劈砍在合金上一样,哪怕他这用尽全力的一刀给他造成的伤口甚至连半厘米都不到!
路明泽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随后便被浓郁的杀机所吞没。他左脚离地起跳连带着180%转腰向身后高扫腿而去。
背后空荡荡的一片。
遭了!
路明泽心头一紧,赶紧回头就是一拳。
可他还是慢了半拍。
项乾侧身躲过路明泽的一拳,刀锋再次划过路明泽的脖颈,开出了一道仅半毫米左右的伤口。
"太久没运动,关节老化了吗?哈?"项乾在路明泽身旁不停的进行令人眼花缭乱的瞬移,不停的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对路明泽挥刀。
在项乾的高速瞬移与极速挥刀下,他已经在路明泽周围的空气中留下了好几道的残影,有正在挥刀的姿势,有已经挥完刀的姿势,也有挥完刀后离开的姿势。
此刻,由于项乾之前的抢攻让路明泽彻底陷入被动之中,要知道,在近战中,只要是实力相差不是太大,抢攻的那一方绝对是优势方。
正因为这样,造成了路明泽现在有些手忙脚乱的局面,原本就憋着一股怒火的路明泽,在听到这项乾的挑衅嘲讽后,面容变得狰狞恶毒起来。
他不再管项乾,任项乾在自己身上砍出道道的伤口,自顾自地念着古老晦涩的龙族语言。
虽然项乾的刀锋在路明泽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伤口,但由于路明泽血统强大的缘故,这些小伤口最多也就在路明泽身上停留一两秒后,便就被路明泽愈合好了。
一道道音节从他的嘴里面吐出来,但给项乾的感觉却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在下达命令,从他嘴中吐出的每一个音节仿佛都有各自的生命一般,引起了~!~周围空气的共鸣。
一个半透明的圆罩从路明泽的体内发出,这是一个正在扩大的领域。
这是要使用言灵了!已经被领域覆盖住了的项乾,感受着自己周围的空气已经开始挤压自己了,眼中凶光一闪。
项乾瞬移出现了路明泽的面前,扬起左手,对准正在念言灵咒语的路明泽精致的面庞就是重重的一大耳刮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