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为了追猎者匹配对手...匹配完成】
【是/否选择改换装外表掩饰】
又是那一行蓝色字幕飘浮在眼面前。
"否"
下一秒,项乾就出现下一片大草原上,草原平坦,一望无际,天空湛蓝的像一块蓝色染布。太阳懒洋洋的把自己高高地悬挂在晴朗清澈的天空上,柔光撒在尖尖的嫩草上。
咚咚
嫩草折断,被一双毛茸茸的巨爪深深的踩踏在土壤之中,发出沉闷的重物落地声。
站立在项乾前面的是一只体型雄壮,目测身高应该有二米五左右的狼人,它身穿棕色破短裤,胸部要害处穿戴轻薄的黑色护甲,浑身浓密的灰色毛发,虽然被浓密的毛发遮挡住但仍然可看得出它毛发下面如花岗岩般的结虬肌肉。厚实的手掌上长着根根泛着冷光的利爪,看起来有着金属般的质感,多半是经常在保养。
"人类"狼人用鼻子嗅了嗅,兴奋到颤抖的声音中混合着浓厚的鼻音,就像乐团中的男高音。"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在说到随后几个字时,他的声音中已经充满了变态而兴奋的颤音。
"等下!你是不是叫沃里克?"项乾没有去接已经兴奋到面容狰狞的狼人的话茬,因为他发觉越看这个狼人,越得它很像一款游戏中的狼人,祖安怒兽——沃里克,尤其是现在那有些病态的语气。
"沃里克?"那狼人迟疑片刻,舔了舔尖锐的犬齿说"不你认错狼了,我叫...洛韦奇.赫尔萨夫。"
说完,狼人赫尔萨夫便就脚下一蹬,先发制人扑向项乾。它已经忍不住想要品尝项乾的鲜血了!
双方距离不到十米,以现在狼人的实力,这点距离也就两三步的距离,两秒时间都不到便就可以一掠而过。狼人脚下泥草飞溅,保养的锋利无比的利爪带着急迫的空气压迫声划向项乾。
项乾那猩红的眼眸清晰的捕捉到狼人的攻击路线,它的利爪是向自己的心脏要害爪去的。这一爪如果爪下去的话,注定是鲜血四溅的场面。
见此项乾不仅没有闪躲反而还侧身挺起胸口迎了上去,一时间看上去就像去慷慨赴死的勇士。
此刻供考虑的时间也就那么一刹那,狼人虽然知道这很不对劲,但野性最终压过了理性。感受着锋利的利爪刺破项乾的肌肤,狼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它脸上浮现出野兽对鲜血的渴望,尤其是像项乾这种蕴含这磅礴生机的鲜血。
鲜血!是鲜血!嗯~嗯!我要更多!更~多~。
它心底发出对鲜血渴望的呼唤,而它原本琥珀色的清澈眼瞳已经变得猩红无比,散发出嗜血的红光。
然而就在它的利爪即将把项乾刺穿时,项乾的双臂瞬间转变为利爪形态,手臂肌肉变为根根如古树缠绕般结虬的触手,手指骨骼变为五根尖长,有着钢铁质感的利爪,项乾的利爪出鞘,爪刃上的冷厉锋芒完全盖过狼人手中的利爪,犹如萤火与皓月之别。
你看起来很喜欢鲜血么?呵呵,好巧,我也很喜欢它。
狼人在高速中的每一个面目表情皆收项乾眼中,他看出这狼人对鲜血有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就像嗅到血腥味的大白鲨。
虽然狼人的速度很快,但项乾比它更快,笔直的挥出尖长的利爪,极速撕裂空气而产生的尖锐啸声刺激着狼人的耳朵,它蹲身下潜本能的想要闪避,这是野兽在生死间的直觉,但已经来不及了,削铁如泥的利爪带着鲜艳的红芒扬起,就像花开得惊心动魄,妖艳狂放的罂粟花,它只能欣赏不能触碰。
狼人的喉管大片裂开,鲜血如喷泉一般的从被划断的动脉中不断喷涌而出,鲜血打在嫩草的叶尖上,碎成一朵朵小红花。
在这种情况下狼人的生机仍然没有断绝,利爪刺穿项乾的胸口,在巨大的身躯的冲击下,把项乾连带着扑倒在草地上撕咬。
项乾因为血统的缘故,项乾的痛觉神经早已大幅降低减弱,所以他的实力并没有心脏撕裂的剧痛而产生丝毫的减弱,反而项乾的血瞳中的凶光暴涨,这是亡命之徒的眼神。
他用利爪还以更加猛烈疯狂的功势向狼人划去,空气里回荡着打铁般的当当声,锋利的爪刃在狼人的身体上砍出数不清的深痕,带.asxs.点火光。项乾的每一爪都能破开狼人花岗岩般坚硬的肌肉直接和骨骼撞击,这狼人的骨骼可以和合金相比。
六秒后,残破的狼人侧翻倒在地上,像是一具邪神雕像倒塌了。狼人的利爪也被项乾蛮横变态的愈合力从伤口中挤了出来。
项乾就这么躺在混合着血液的草地静静的看着狼人的尸体化为一片金色碎芒飘散在这湛蓝的天空之中。
【竞技结束,当前战绩:二胜一负】
眨眼间项乾便又回到了等候室之中。他从沙发上挺起身来,捞开自己的生物模拟衣服,看着自己平滑光洁的肌肤,经过刚刚血腥的战斗,被造成出对于普通人来说已是致命的伤口,在当时就已经愈合完美的如初,毫无伤痕了。
浑身肌肉似钢铁般坚硬,现如今他已不惧普通的子弹。
在几天前他现在的这一切项乾想都不敢想,而现在......真的好梦幻啊!就像在做梦,一个不愿醒的梦!
"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那么我们就把这场梦愉悦地进行到底吧。"
项乾为自己倒满一杯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
【正在为了追猎者匹配对手...匹配完成】
【是/否选择改换装外表掩饰】
还是那一行熟悉的蓝色字幕飘浮在眼面前。
"否"
......
......
...
踏~踏~
项乾试探性的跺了跺脚,脚下是一片灼热的黄沙,头顶上高高的挂着正午太阳,刺眼的阳光打在沙漠上反射出同样刺眼的金光,周围弥漫着若波浪般不断在空气中扭曲流动的热浪,热浪中有着零零星星的残垣断壁,它们埋没还深深的黄沙之中,只露出半截或一小截,的仍然可以看得出这里曾是一座宏伟的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