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到楚天阔继续说什么,萧聆风就谁先开口了“小子?宁浩王府的?好大的架子啊?”萧聆风对楚天阔十分的不满,先得罪我弟弟,然后再得罪我妹妹,区区下界的蝼蚁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不是的,大殿下,我…我…”楚天阔急忙开口解释,楚天阔十分清楚若是今天事情处理不好的话,谁都护不了自己。
“不是?你是觉得我们在场的这么多仙界的人耳朵有问题?还是觉得我们不敢拿你们怎么样?宁大少爷?”萧聆风故意加重了“宁大少爷”几个字,楚天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迅速变化着颜色。
“呵呵,哥我觉得他适合去表演变脸绝活。”萧聆月抿嘴一笑,眼波流转让在场的许多年轻人眼睛都直了。
不过萧聆月这一笑,也让楚天阔不再紧张了,他的口齿利落了很多,不再是结结巴巴的了,楚天阔流利的清楚地说:“大殿下,刚刚是小人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公主殿下,还望公主殿下、大殿下看在小人愚昧无知的份上,宽恕小人这一次,小人保证不再犯。”
“你想让我们放了你?”萧聆风笑着问道,他突然间发现这个叫楚天阔的人十分有趣。
“是。”楚天阔没有否认,抬起头就那样看着萧聆风。
“好,我可以放过你,不过你用什么来回报我呢?”萧聆风对于楚天阔的是死是活倒是无所谓,在萧聆风的意识中,楚天阔死了他也没什么损失,楚天阔或者他也对仙界萧家的嫡系子嗣造不成什么威胁。
“这个,只要小人有小人必将献给殿下,不知大殿下想要什么?”楚天阔想反正自己已经得罪了公主和大皇子左右不过一死,死就死吧,抱着这种光棍想法楚天阔再无顾忌。
“我想要什么?”萧聆风笑了笑“你有什么?”
这是要做什么?楚天阔心中对萧聆风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些顾虑,这是要他去表现什么吗?“大殿下,我有忠心,不知殿下可否满意?”
“呵呵,很好,我希望我能看到你的忠心。”听到萧聆风这句话,楚天阔毫不犹豫的交出了魂血给萧聆风,这是他唯一的生路。
“各位也都看到了今天的事情,从此之后楚天阔就是我的人了,望各位好自为之。”萧聆风宣布完之后对楚天阔说“若是你能来到仙界,就到皇宫找我。”
在回包厢的路上,萧聆月不解的向萧聆风传音问道:“大哥,为什么不杀了他?”
“我为什么要杀他?”
“可是二哥……”萧聆月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说出来。
“你是想说他与雪儿为难的事?”
“是。”
“你不觉得雪儿,从小娇生惯养惯了,很少经历生死危机,在许多方面上都有些欠缺,他的悟性不错,但是就是因为他没经历过几次生死,所以对天道的感悟太少。”
“大哥实现借楚天阔之手…”
“没错,只要将楚天阔培养起来日后一定可以成为雪儿的劲敌,只要给他机会他会不择手段的置雪儿于死地。”
“大哥,那万一楚天阔日后成长起来不受我们的控制呢?”
“他没有机会做到的。”
萧聆风话已至此,萧聆月也不在多问,他明白自己的大哥做什么事都是有把握的,但是她却没有想到,萧聆风这一次是真正的失策了,不仅给萧聆雪了一场别样的历练,同时也让仙界有了一个大麻烦。
“大哥,你为什么不杀他?”
“我为什么要杀他?”
“这人的悟性和胆量都不错,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在竞争中得到更多的收获。”萧聆雪也不多问,仙界皇族的傲气在他身上同样表现得淋漓尽致,萧聆雪根本就没有楚天阔放在眼里,他更不会认区区一个楚天阔能把他怎么样,至于想杀楚天阔则是因为萧聆雪的心中真的有些不爽,但是杀不杀其实对于他来说是无所谓的。
“大哥,我还有点事,我们就不久留了。”
“恩,你去吧,别忘了我和你说的事。”
“恩。”
“等等。”这时候白城叫住了萧聆雪,“那个…殿下,我…我…”他支支吾吾白那天说不上话来,白尚正想阻止他,却见白城一咬牙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说:“我想追随殿下左右。”
“你?”萧聆雪很是奇怪。
“是,我愿意追随殿下。”
“大哥?”萧聆雪看向萧聆风,毕竟白城的哥哥白尚是萧聆风的徒弟,这件事他还是要征求下萧聆风的意见的。
“他愿意随你去就随你去吧。”
“多谢大殿下。”白城喜出望外,毕竟可以追随仙界的太子殿下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
“我要回去丹琦宗,你让我怎么解释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
“这个殿下不必担心,臣可以解决好的。”白城急忙说到。
“那好吧,我们走。”
一从拍卖场出来,萧聆雪感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想回仙界他也想他的父母朋友,但是他却不想回到仙界皇宫里,甚至他并不想戴上那顶人人向往的皇冠,萧聆雪认为那些东西就是一种束缚,束缚着他去追寻自由。萧聆雪认为皇位太过于沉重了,不适合他,这种心情到最后演变成了是萧聆雪一见到萧家的人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所以在当初凌萱设计夺他太子之位时,他只是气她欺骗自己却没有真正的怨恨与她,他本也就不想要这太子之位,更加不想日后可以高坐明堂成为权倾天下的绝代霸主,他的修为都是家族用药给堆出来的,他的天资好悟性也高总是突破的很自然,萧聆雪的修为对与萧聆雪来说也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反正所有人都会护着他。
也许萧聆雪就是那种在福中不知福的人,他拥有好多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源,拥有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天资,上天就是这样喜欢作弄人,总是给人们他们不想要的,却从来不给人们想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