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马达去上厕所,就因为我连放了一串响屁,厕所里忽然传来几个女生的笑声,在这三更半夜的寂夜里,我们和马达吓了一大跳。
学校明文规定:女生是不能进入男生寝室的,否则就被开除,而我们‘男A’寝室的厕所在二楼,楼下的铁门大锁锁门,这些女生是怎么进来的?
自从上个星期发生了一系列的莫名其妙的怪事,我隐隐约约地明白,这些女生绝不是我们学校的女生那么简单。
马达被吓得不敢进厕所,直接在走廊上脱了裤子‘就地解决’,我想明天同学们起来看见走廊上有大便,大家一定把马达骂死。
接二连三地出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我觉得‘男A’寝室太唬人,我还是赶紧买个摩托车,方便回家好啦。
事不宜迟,白天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就去摩托车市场买了一辆二手摩托车,它的牌子是‘555’,虽然是二手,但是马力十足,骑起来威风凛凛。
我为什么要买二手摩托车,因为我现在还有些余钱,但是得计划着用,否则只怕这个学期还没有读完,我就没有生活费啦。
来不及考驾照,不过,我还是先上路了,我想等有空再去考吧,看见交警躲远一些就行啦。
下了晚自习回家,我骑着‘555’摩托车一路上飞驰,心情超级爽歪歪。
出了市区,我就骑车在乡间田野的小路上,迎面微风习习,精神爽爽,我不由地唱起了歌: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从哪小路来,小路上的狗屎多,我怕脏了妹妹的脚;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坐那火车来,火车上的流氓多,我怕妹妹被摸一摸;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坐那游艇来,游艇上的富人多,我怕妹妹见了钱就跟他亲;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学城里人穿超短裙,一阵大风裙子就会飞;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在嘴上涂口红,口红看起来就像猪血...。”
我像一只归巢的快乐的小鸟自由飞翔,快乐地歌唱。
我的技术不咋地,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摩托车就像一头发飙的小牛,冲进了路边的一块水田里,我受伤不轻,躺着水田里面再也唱不起歌了,我疼得要命,像一头准备要被杀过年的猪哇哇叫。
幸好过路的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我救起来,然后送去了医院。
“小腿骨折了,马上进行手术。”
我听主治医生这样说,我吃惊不小,想不到就是这么轻轻地一摔,骨头就断了,哎,倒霉!
医生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戳了一针,我冷不防痛得大叫一声,然后屁股冒出一股青烟:放一串屁。
医生猛然吸了我的几口臭屁,气得嘴巴都弯到脸颊上:“我艹!这小子放臭屁冲我的脸!”
我听了,心里一乐,打针的疼痛马上减少。
过了一分钟左右,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觉,原来医生给我打的是‘麻醉药’。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手术已经坐好啦,我躺着床上,小腿绑住固定的铁架,裹着很多医用纱布。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麻醉药开始失效,我的小腿开始疼痛起来,我开始像被绑的猪一样哼了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一点痛就哼,我命令,不许叫!”
我偏头一看,‘灭绝师太’这个老妖婆带领我们班全班同学过来看我,每个同学的手上都拿着水果或者营养品。
我在人群中搜索张紫柔的身影,我艹!我的女神居然两手空空,妈的巴子,这个吝啬的张紫柔!
我说:“蝴老师,谢谢你们来看我。”
我看着这个老妖婆的脸上,她的脸上的肌肉像个僵尸,毫无表情,冷冰冰的,她严厉地说:“王德全,我命令你,以后再痛也得忍着,不许哼,听到没有?”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蝴老师,我听你的。”
蝴蝶这个老妖婆又说话了:“我再命令你,以后开摩托车要小心一点,不许再翻车,听到没有?”
我艹!你说不许翻车,车就不翻的?你以为我想翻车是吗?你以为的是你以为的吗?这个死老妖婆,有这么关心伤者的吗?
哦,卖肉!
不管心里这么想,表面上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蝴老师,我听你的。”
我心想我听你的,但是就不知道摩托车听不听你的啦?要是我下次再翻车,你就去骂摩托车吧,想象老妖婆面无表情地对着摩托车喋喋不休地骂,我不禁笑了。
老妖婆对主治医生说:“他是我的学生,我的学生都听我的命令,你看。”老妖婆指了指我:“我命令他即使痛也不许哼,他马上就笑了。”
主治医生一脸茫然:“是啊,还是你这个老师厉害,你可以用来做麻醉药啦。”
“什么?!用我做麻醉药?”老妖婆的声音提高了八个音符。
主治医生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遇到我们的‘灭绝师太’大人,你不道歉,‘灭绝师太’就会‘大闹天宫’,你就死定啦!
主治医生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说老师您的话比较管用,你的话可以用来做麻醉药啦。”他又拍马屁说:“老师,我一看你办事情雷厉风行,真的是一代女中豪杰呢,令人佩服。”
蝴蝶老师听到主治医生夸奖,她昂起了头,一副骄傲的样子。
我艹!这个老妖婆得意了啊,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中豪杰’呢?我看她不过是‘女中妖怪’!
住院几天,我耐不住寂寞,强行要出院。主治医生不肯让我出院,我只好去找院长,院长叫张燕,中年妇女,丰姿仪态,很有魅力。
张燕无奈地说:“好吧,王德全,不过你回家要好好休养啊,不可以做大的动作,比如做‘床上运动’等。”
“床上运动?”我疑惑不解。
“你有老婆没?”张燕突然话锋一转地问。
我说:“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哪里有老婆啊。”
张燕说:“没有就算啦。”
我追问:“院长,你跟我解释解释,什么是‘床上运动’?万一我不小心做了‘床上运动’,那我的伤岂不是好不了?”
张燕忽然红了脸,我看见她的脸颊就像突然被大火烧一样:“‘床上运动’就是..就是..,你又没有老婆,不用做..。”
我这人性子急,我追问:“‘床上运动’就是什么?快说啊...。”我猛然醒悟:“嘻嘻嘻,我知道啦!”
张燕问:“你知道啦?知道就好?”
我说:“‘床上运动’是不是一个男的把一个女的狠狠压在下面?女的还高兴得不得了?”
张燕脸颊红彤彤地说:“你都知道了,还说,讨厌。”
这个中年妇女居然还会说‘讨厌’?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讨厌’一般是豆蔻年华的小女孩才会说的,而且是小女孩对自己的男朋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出院回到‘冥天楼’休息,过了几天,伤势渐渐好,已经能下地走路,我偶尔出到门外的坟林里,痴痴坐在草地上,看日出日落,看山水共云彩一色。
我经常坐在坟墓旁,仰望天空的运动,静静地看一大把一大把的时间从指甲缝里滑落,百无聊赖,真的是寂寞得想死啊。
这天早上,我准备出门去游一游附近的山山水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
我问:“谁啊?”
“请问王德全在吗?”
“我就是王德全。”我一开门,看见是个少妇,长得细皮嫩肉,肌肤白里透红,性感又不失稳态。
真是个美少妇啊,我想要是她愿意改嫁给我,我一定举双手欢迎。
我咽了口水:“请问有什么事吗?”
少妇说:“王师傅啊,我叫卓玛,我家闹鬼,你可以帮我去驱除鬼吗?”
能跟这么美的女人多待一会儿,是我的福气,我的心里非常高兴,于是我说:“好的,我跟你去。”
我回屋里收拾捉鬼的工具,我把‘罗盘’也带上,白天寻鬼,罗盘会指示我:鬼在那里或者那个方向。卓玛跟着我进来,她说:“王师傅,我还要等多久?”
我不知道她跟在我后面,我猛然转身,差点与她相撞,一股浓烈的胭脂粉末的味道袭鼻而来,我心胃翻滚,差点呕吐。
我艹!这个女人怎么涂这么多的胭脂粉啊?
卓玛连连退后几步,我说:“好啦,我们走吧。”
我跟在这个美少妇的后面,我们朝着一个小镇走去,爬山路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牛仔裤包裹着两个半圆屁股,一步一扭,牛仔裤包着紧紧的,差点要撕裂。
我看得心神荡漾,心猿意马,我的裤裆马上膨胀了起来,像朵小蘑菇,我老想伸手去摸,几次伸了手出去,马上碰到,又急忙缩手回来。
我想这可是犯法啊,万万使不得,一旦我摸了她,我可是猥亵罪啊,一定会臭名远扬的。
到了卓玛家,她家是一栋两层房子的小楼房,但是里面确实装修得很精美、豪华。
到她家的时候,差不多是午饭的时间了,卓玛说:“王师傅,你先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下,我去做饭,我们吃了午饭再开始作法驱鬼吧。”
我目送着美少妇走进厨房去做午饭,然后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优哉优哉。
过了一会儿,卧室出来一个男的,长得英俊潇洒,只是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痕迹,破了面相,我心中暗暗叫可惜。
他说:“你好,欢迎你来。”他递给了我一只烟。
我说:“谢谢。”
然后我就开始抽烟,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烟,烟味就像烧焦的塑料袋,很难抽。男子的话不多,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不一会儿,男子又起来向我微微一笑,然后进入卧房去了。
卓玛煮好了饭菜,从厨房端了饭菜进来,摆在客厅的八仙桌上。
我见她只拿了两个碗,两双筷子,不由说道:“卓玛,你怎么只拿两个碗啊,你朋友不吃吗?”
卓玛问:“朋友?我还有什么朋友?”
我说:“他不是在你的卧室里吗?”
卓玛听了我的话,急忙去开卧室的门:“王师傅,这里没有人啊?”
我跑过去看,仔仔细细地看,甚至翻开床上的被子,还打开衣柜,卧室检查了一遍,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疑惑不解,自言自语:“刚才明明有个男子的啊。”
卓玛问:“你说说男子长得什么形象。”
我把男子的形象说了一遍。卓玛听了我的话,她立刻恸哭起来:“王师傅啊,他就是我去年死去的老公啊...。”
我听她说那个男子就是她死去的老公,大吃一惊,我艹!白天见鬼啦!我有伤在身,绝对斗不过,我还是赶紧跑吧。
我心想既然斗不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还是走吧。
我举步就向门口走去,偶然一回头,看见美少妇痛切心扉,恸哭昏迷,她摇摇欲坠,接着身子一斜,就要摔倒在大理石板上。
这么美丽的少妇,如果摔倒在坚硬的大理石板上,岂不是令人心里怜悯?
我心想要不要去扶她?要?还是不要?我的思想斗争激烈。
我看着她丰满的胸部,皙白的大腿,泪汪汪的娇嫩的脸颊,心态一横:去,至少也可以趁机揩油,说不定还可以把她扶到床上,然后两人一起倒了下去...。
想到这里,我急忙赶过去扶她。
当我蹲下去扶她的时候,我听到身后的卧室的门‘吱’地一声打开,然后有脚步声‘踏踏踏’走过来,我的心害怕得紧紧收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