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疾!
天高高,月蒙蒙。
石屋,水池,我。
我这是怎么啦?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么离谱,真是令人难以解释!
左力呢?他现在在哪里?还有苍龙老爷,他现在又在哪里啊?
我想得大脑发胀,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由于白天喝了太多的‘圣水’,现在头晕脑胀,昏昏欲睡,忽然,门‘吱’一声,轻轻地打开,进来了一个人,月光将来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来人竟然是左力!
我欲要大喊,左力急忙伸出食指在嘴巴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眼睛频频地给我使眼色,意思是叫我不要出声。
我心神意会,把准备说出口的话硬生生打住。
左力是救我来了,他武功很是厉害,已经是炉火纯青,一掌就把我的脚上的铁链打断,他带着我,东走西转,终于走出了关押我的地方。
当我俩走到一个小山坡时,回头一看,原来关押我的地方是一个山坳,想起这两天我受的折磨,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我捡了一颗大石头朝山坳扔过去,左力连忙阻止了我:“你扔石头干嘛?”
我说:“我扔石头砸山坳里的房子,也好出我一口恶气。”
左力说:“难道你怕别人不知道你逃跑出来了,你想让他们再抓我们回去?”
我艹!这话说得万分正确啊,只要我石头一扔,惊动了山坳里的人,那我们就逃不掉啦,哎,我看我这大脑一定是进水了。
我们逃回来的路上,左力告诉我这片山坡叫‘大清山’,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石屋里面,也没有人来为难他,他今晚悄悄打开了房门,然后就跑出来救我。
左力问我:“王德全,你被关在石屋里没有什么事情吧?”
我说:“怎么会没有事情?我喝了好多大..大..。”
我瞟了左力一眼,然后闭口不言。
我艹!我可不能把我喝了好多大粪水的事情告诉他 啊,那我可多没有面子啊。
左力问:“大..大什么呀?”
我说:“大..大..大牛奶。”
“哈哈哈!”左力仰天大笑:“王德全,好像是大粪水吧。”
“我艹!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左力说:“因为我就被关在你的隔壁啊,你骂的脏话我也全部听进去啦,你骂人真的是非同小可啊。”
我鼻孔‘哼’一声,得意洋洋:“那还用说,我开骂连泼妇都要让我三分。”
为什么没有为难左力,偏偏为难老子?我想不通。
幸好我马上不用想啦,我们回到苍龙老爷的房前的时候,屋里面忽然冲出来两个人,又是之前的一红、一白两人,带着面具,出其不意地攻击我俩。
我和左力未曾防备,纷纷受了伤,这次红、白衣人竟然使着两把明晃晃的弯刀,而且他们口吐青烟来袭击我们。
我知道青烟一定有毒,左力武功高强,打了几掌在红、白衣人的身上,他们居然安然无事,呜呜大叫地向我俩攻击。
我不经意间看见白衣人的手黑乎乎的,长着青苔。
我艹!原来这两个不是人,是僵尸,怪不得他俩毫不知道疼痛。
我大喊:“左力,这两个是僵尸,我要用法术才能打死,你让开一些。”
左力闻言,跳跃开去,我急忙念动经文,挥剑一指,艹!木剑没有发出火蓝色的火球。
咦,这是怎么啦?我大脑急转,哦,对了,我这个月已经使用了三次法术啦,所以再用就不显灵啦。
如果一定要强迫使用法术,到时候我就会‘元神’亏损而受伤残废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红、白衣人跃到我面前,我来不及避让,硬生生被四只手抓打在我的胸膛上,我直飞了出去。
幸好我有‘子牙袍’护身,所以只受了一点点轻伤。
左力问:“王德全,你的法术呢?”
我说:“法术失灵啦。”
左力问:“那怎么办?僵死厉害得紧啊。”
我说:“我还有玫瑰花呢,还可以对付。”
我拿出指甲缝里面的玫瑰花,念动经文,玫瑰花渐渐变大。我说:“快到玫瑰花的花头上来啊。”
我们坐在玫瑰花的花头,玫瑰花变大的像一棵参天大树,我立马喊声‘停’,玫瑰花便停了下来,再不变大变高了。
接着玫瑰花的枝叶向红、白衣僵尸伸过去,然后缠裹起来。红、白僵伸手一抓,枝叶立刻断成两截。
枝叶不停伸出去攻击,无穷无尽,可是攻击力对于僵尸来说太低了,僵尸一用力,攻击的玫瑰花的枝叶便纷纷断落。
我俩坐在高高的花芯里往下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不一会儿,左力说:“王德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我说:“什么不是办法?我们就坐在这里高枕无忧啊,还可以看远处的高山流水,还有近处的‘花叶戏弄僵尸’啊。”
左力摇摇头:“不行啊,僵尸和玫瑰花势均力敌,我俩总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啊。”
我狠狠地捶了一下我的大脑:“左力兄弟说得对,我这就想办法。”
片刻,我说:“一般来说,僵尸的死穴都在臀部中间的那个圆孔,我们下去,只要堵住僵尸的那个圆孔,僵尸就离死不远了。”
“臀部中间的那个圆孔?”左力凝惑不解地问。
我说:“对呀,就是哪个圆孔。”
左力还是不明白,问:“是不是肛门?”
“嗯嗯,完全正确!”
左力笑骂一句:“我艹!王德全,你早说是堵住僵尸的肛门不就完啦,什么臀部中间的圆孔?艹!害我想个半天!”
我回骂说:“艹!老子是读书人,当然说话要文雅一些啊,直接说‘肛门’岂不是太粗鲁了呀!哼!”
于是,我和左力从玫瑰花顶端滑下来,我画了两张鬼符,一张递给左力:
“要用鬼符堵住才可以啊,肛门是僵尸吸收外界阴气的通道,通道堵住,他们的力道一减,我们就好对付啦!”
我和左力转到僵尸的背后,红、白僵死正在挥手横扫伸出地缠裹过来的玫瑰花的枝叶。僵尸好像知道我俩要干什么,我俩刚刚对准死穴要贴鬼符的时候,僵尸便扭动屁股,要不然就是跳跃开去。
但是还是很多次,我差点拿鬼符贴到了红僵尸的死穴‘肛门’,红僵死大吃一惊,‘嗷嗷嗷’大叫,然后领着白僵死往内屋逃闯。
我俩紧紧穷追不舍,结果还是赶不上僵尸,我喘了口气:“左力,穷寇莫追啊,别追啦,累死宝宝啦,我们休息一下吧。”
左力说:“好,我也是累得满头尿水。”
满头尿水?我不禁哼笑,说:“左力,是满头汗水,不是‘满头尿水’,难道你不读书吗?”
“是啊,我没有读书。”
“不会吧,连小学都没有读?”
“嗯,一天学都没有上过。”
我艹!一天学都没有上过?那岂不是个鲁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
我俩才刚刚要坐在回廊上休息的时候,只听内庭的屋里一声惨叫:“救命啊!...啊!啊!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