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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蓝衣、少女

冥天楼 麻鸟 2820 2024-11-19 03:01

  深秋枯叶,残阳似血!

  一阵微风掩面佛来,更显得大地幽静。

  少年在这小小的酒店后院聚赌,转眼间,便赢了一大推钱,我目测他桌前的纸币,至少也有个八万十万。

  然而,他连一点赢钱的欢悦都没有,却显得越来越无奈与落寞,

  寂寞入石!

  他像一颗石头一样站了起来,机械地把桌上的钱抓入裤腰带,落寞地离开。

  最后一道夕阳被群山吞没了下去,城市顿时灯火通明。少年移动纤长的身躯,踽踽独行,他忽然在一个墙角蹲了下来,把裤腰带里刚刚赢来的前统统塞给了目前的一群乞丐,乞丐们目瞪口呆,他们打死也会想不通今天会有人施舍,而且数目不菲。

  群丐们惊愕了片刻,接着便跪了下来,鸡啄米似地磕起头来。

  少年是他们的大恩人呢,面对大恩人,只能不磕头?何况这么多钱,就算他们乞讨一辈子加起来也不会有这么多钱。

  少年面无表情,默默地爬了起来,向前走去,街灯将他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

  群丐们没有对少年的默然懊恼,他们深深地将少年的容貌印在了心里:纤若,肤白,眉剑,高鼻。

  他穿着一身蓝衣,一双蓝鞋,衬托得好像整个人都是蓝色一样。我知道,喜欢单色的人,就有着一颗单调的心。

  蓝色?蓝色代表什么?难道在他的世界里什么都是蓝色的吗?

  我不禁好奇心顿起,从酒店二楼跑了下来,尾随着这一袭蓝色,少年漫步闹市小巷,渐渐地走出了市区,移步荒山野岭。

  我马不停蹄地紧紧尾随其后,就像着了魔一样。我艹!难道我被鬼上身了吗?我为什么要跟随着他?

  我一个光棍大男人,对他有什么好企图的?图色吗?他又不是青春美少女?或者是艳丽的少妇?

  图财吗?何况他的前全部都给了群丐,现在他身上可能连一分钱都没有。

  没有了街灯的天越来越暗,步行在崎岖山路,甚是艰难。幸好过不了多久,一轮明月便从东边升起。

  我默然无语地尾随其后,一路无语。蓝衣人没有说,我也没有只言片语!

  大概行走了一个半时辰,

  一片乌石掩住月色.天阴了下来。

  风也更冷了。

  蓝衣人拉起衣襟压低帽沿,低着头匆匆走过小桥.小桥尽头的竹林里有三间明轩。

  窗子是开着的,有一少女正坐在窗口,手里提着支笔却没有写什么,只是对着窗子发怔。蓝衣人没有敲门就走进去,窗子立刻落下。

  窗子落下后蓝衣人才将头拾起露出一张平凡朴实的脸。

  只有这张脸,冷漠,卷懒,没有人能看得出他的喜怒哀乐。

  所以没有人会猜到他的心情,

  少女回头看着他,道:"一切都已照计划安排好了。"

  蓝衣人面上虽露出满意之色,都还是追问了一句:"你看他会不会临时改变主意?"

  少女说"这么说来,现在老伯的朋友好像已没有仇敌了。蓝衣人淡谈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安全了?""

  少女笑了笑,话锋一转,道;"你带了朋友来?。"

  蓝衣人目光却注视着远方.慢漫地接着道"有些朋友多一个却不如少一个好。"他看着远处座小桥。

  我正在往桥上走过。

  这里安静如死,他两的对话我自然听得一清二楚。难道他两在说我?难道蓝衣人早就知道我一路尾随其后吗?

  难道他已经把我当做朋友?难道他认识我?了解我?我带着满脸的凝惑走到了小屋门前,门是开着的,一只蚂蚁正在从门栏上漫步地移动。

  这是一种黑色的蚂蚁,小种,数量繁多,在田野或者荒山或者路边都回经常看见,有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踩死几只。

  不管你是无心还是有心,如同命运,有时候也会这样,往往不经意间就会遇到无可避免的遭难,终而粉身碎骨!

  我对蓝衣人问:“你们是在说我吗?”

  他转过头来,笑而不言。少女却在屋里回答了我的话:“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她的声音很干脆,语速急快,我感觉就像有一把机关枪朝我射来,枪里的子弹,每一颗都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心脏。

  我被“子弹”堵住了口,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别人的话堵住了自己的口,这种感觉就像你气喘吁吁地爬到山顶,白云蓝天,翠叶软风,你正要狠狠地猛吸一口气的时候,忽然飞过来一片大树叶,紧紧地遮住了你的嘴,欲呼不能!

  我问:“你们知道我是谁?”

  少女的“机关枪”又扫了过来:“不知道你是谁?能让你到这里来?”

  我艹!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是哪路货色,我还被蒙在鼓里。

  既然“机关枪”的威力这么激烈,我不得不避让其风头。我抬头看了看蓝衣人,忍不住再问:“难道是你故意带我来这里的?”

  “好像是吧”

  我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有好像这种说法,我说:“什么叫好像是?”

  “打算是吧”

  我艹!我的娘哩,还有这样说话的,难道是在挑战我的耐性?!

  ‘好像、打算’这是什么个意思嘛?这是个基数词啊,我艹!

  我不禁怒气更甚地说:“我艹!兄弟,你这是舍子话啊,好像、打算?”我顿了顿,接着道:“妇女好像生了小孩,侩子手打算杀了犯人,这样说可以吗?”

  蓝衣人面带微笑,笑而不言;少女却“咕咕咕”地笑了起来,像一只母鸡在下蛋。

  我听到了少女的笑声,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嘻嘻,我艹!这笑声这么牛B,真搞笑。”

  少女突然脸上暗了下来,严厉地问我:“你笑个蘑菇?有什么好笑的?”

  少女的心情,一如六月里的天气,风雨兼程,总是让你猝不及防!

  明明笑得天花灿烂,转眼间,风雨雷电,继而雪上加霜。

  少女的话总是让我听了很刺耳,可是,我还是回了一句:“你…你…的笑声,很…很甜美!”

  本来我很想说:‘你的笑声很古里古怪,’,但是我怕她又要拿出‘机关枪’朝我射手,我急中生智,马上把话峰给改了。

  “王德全,你话太多了。”忽然从树林里传来一句苍老的、阴沉沉、冰冷冷的话,就像一块冰块朝你的胸衣口仍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滑落,令人一阵寒促不已。

  我艹!来人是谁啊?居然知道我的名字?难道是阴界里专门索人性命的黑白无常,难道我的阳间的寿命已尽,我的寿命已到!

  这时,远山上忽地响起一阵:“呜哈哈、呜哈哈…”的鸟声,鸟声在这个寂夜里,格外凄惨,

  我不禁唬了一跳,浑身起鸡皮疙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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