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紫柔骑摩托车冲下悬崖,幸好在悬崖前有一颗大枣树挡住了摩托车,我们没有翻下悬崖,虚惊一场。
但是,我们不免大惊失色,吓掉了小魂。
哎呦,我的上帝,要是掉下去非是不可啊,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和张紫柔到了她家,她家是一个居民区里,她的人缘很好,周围的邻居们看见了都纷纷和她打招呼:
“紫柔,你回来啊。”
“紫柔,你最近长高了啊,变漂亮了。”
张紫柔家一个人都没有,她打电话给她阿妈,她阿妈在婆家,叫她过去。
于是,我们掉过车头,朝鱼钩市出发,行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终于到了她外公家。
她外公的家是一栋高大的别墅,里面的地盘很宽,大概一百多亩。
我看得傻眼啦:“张紫柔,这是你外公家啊。”
张紫柔笑了笑:“是啊,怎么啦?”
“你外公不是卖水果的吗?怎么有这么大的别墅?”
她笑得很灿烂:“你这是怎么啦?我外公开了几十家水果超市,有一栋不是很正常的啊。”
我艹!原来是这个妞骗了我,不是卖水果,是开水果超市啊。
张紫柔按了一下门铃,有个女佣过来开门:“表小姐,你来啦,外公正在唠叨你怎么很久不来看他呢。”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廊亭迂回,小径曲曲折折,我也不知道到底经过了多少个房间,最后到了一个大厅。
厅上有一个中年妇女,仪态慈祥,她是张紫柔的阿妈:杨兰;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威风凛凛,她是张紫柔的阿舅:杨贺。
张紫柔一一给介绍,我毕恭毕敬地问候了这两个长辈。
张紫柔问:“外公呢?”
杨兰说:“外公又叫医生来给他做手术啦,他的病情越发严重啦。”
“走,我们去看看。”张紫柔说着带头向屋外走去。
我们到了一个小楼的第二间屋门,透过窗子的玻璃,看见几个医生正在给一个躺在床上的老人做手术。
我看见老人的眉间很黑,感觉像中了邪,于是我问:“张紫柔,你外公是怎么患的病?”
张紫柔说:“外公一只没有病的,最近几年才患的病,现在愈发严重。”
“哎,”她叹了口气继续说:“请了很医生,都没有治好啊。”
我问:“知道是什么病了吗?”
“不知道啊,所有来看过的名医、专家医师都不知道是什么病,大家束手无策。”
我艹!这一定是中邪了。
我心想中邪就中邪呗,关老子屁事,火烧美国关不到我们的事。
当天晚上,外公的表情更加严重啦,互相困难,昏迷不醒。
当送到了市区医院时,外公双眼微闭,呼吸越来越弱。
医师们急得团团转,却找不出来是什么病,无法治疗,只好用氧气维持生命。
第二天,杨贺在报纸上登了一条新闻,征医启事:若有人能医治家父的病情,愿意重赏500万现金。
第三天新闻一出,各地名医纷纷赶来,却没有一人能过医治。
我艹!500万现金啊,我已经看出来张紫柔的外公是中了邪,我要不要赚这笔钱呢?你们觉得呢?
想到我能赚得500万现金,我高兴地跳了起来。
张紫柔说:“王德全,这里是医院呢?你跳什么跳?你疯了吗?!”
我笑着说:“我没有疯,我能治疗你外公的病。”
张紫柔说:“你开什么玩笑?我看你的确是疯了。”
我说:“我没有开玩笑,我们快点去你外公的病房,要不然来不及啦。”
到了外公的病房,我说明了来意。杨贺说:“只要你能救我阿爸,我马上就拿500万现金给你。”
我没有说话,在想紫柔的面前,我不能这么俗,如果这么俗,那我以后怎么泡她呢?
我没有说话,我拿出了‘三生镜’,镜子照着外公,然后念动经文。
我要看看外公的前生,于是,镜子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一对男女青年躲在寺庙里面的棺材里,有一群帮众在寺庙的外面高声呼叫着口号,雷声震天。
这个帮众叫:断情帮,他们是塞外的魔教,装神弄鬼,意欲一统江湖,甚至想要改朝换代。
这对男女听到外面吵吵嚷嚷,都是在歌颂断情帮厉害无比自吹自擂,就像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
忽然,众人大骂了起来,男青年细细聆听,才明白不知道是谁放了哑屁,臭气熏天,大家一边骂,一边一哄而出。
破庙里面顿时鸦雀无声,寂静如水。
片刻,有一人自言自语进来:“谁这么缺德,放哑屁。”
这人进到了佛台下面,嘻嘻笑道:“我不缺德,我放的是响屁,都怪你们忙拍‘圣姑’她老人家的马屁,没有听到响动。”
四人躲在棺材里,只听这人又道:“你们骂,我也骂,你们跑,我也跟着跑,一路屁随,你们怎能知道是我?哈哈哈…。”
我艹!这人好卑鄙,放屁了还跟着别人一起跑!
我艹!这人脸皮好厚啊,自己放屁了,还跟着别人一起毒骂自己。
这人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门外有人厉声问:“熊包蛋,你进去里面笑什么?”
原来这人是熊包蛋,他大声回道:“禀告副堂主,我找到了我刚刚丢失的腰牌,所以高兴,一时忍俊不住。”
熊包蛋又道:“副堂主,我们每人一块‘断情牌’,帮规是‘牌在人在,牌亡人亡’,你说我找到了腰牌,怎么不高兴笑他鸟的几声?”
副堂主被呛个无语,鼻孔‘哼’了一声,这熊包蛋是堂主熊大有的侄儿,他一时倒不便发作。
“啊,这里怎么会有发簪?”
熊包蛋突然喊道:“还是个女子用的?”
女青年一听,暗叫不好,在躲硕鼠的仓皇之间,把发簪遗落在稻草堆里了,她心里知道要遭,却也无可奈何。
大仓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是那一对偷情的男女情入深巷,女子忘乎所以,掉了一个发簪也是正常的啊。”
他接着浪笑道:“你小子还雏着呢,还没有经过男欢女爱的滋味…。”
众人闻言,窃笑不已。
熊包蛋恼道:“我呸!我说正经的,这个发簪还是新的,看来是刚刚遗落于此?”
熊有尾闻言,一步当先进入寺庙,众人跟随鱼贯而入,他拿过熊包蛋手中的发簪,仔仔细细看个半响,然后环顾四周,见了地下有一堆小土。
熊有尾叫掌火把的手下靠过来,拿了一把小土,摊开在手心,仔细端详,道:“不好,这里有人!”
众人听到堂主说有人,皆大吃一惊。
一个帮中弟子道:“堂主,怎么会有人呢,这里荒山野岭的?”
熊有尾道:“这土是刚刚挖的,土质是新的。”又道:“不知道他挖这个坑干嘛,我倒要看看。”
他说着扒开土堆,只见里面埋了一只死老鼠,老鼠口流鲜血,尖牙外露。
副堂主惊呼说:“堂主,这血是新鲜的!这里的确有人!”
副堂主从一个帮中子弟的手中掠过火把,跃到佛像顶,见佛像背后有三口棺材,于是说:“这里有棺材,莫非人就躲在棺材里?”
熊有尾说:“大家打起精神来,莫叫放走了一人,我们断情帮做事,决不能叫外人知道了去!”
众人挥刀拔剑,磨拳霍霍,只听堂主一声令下,便叫棺材里的人粉身碎骨。
他们渐渐拢来,把棺材团团围住。
这对男女躲在棺材里,惊了一身汗,心都提到了嗓子上。
男青年心想只要把棺材一掀开,自己就一剑刺出去,出其不意,杀他个措手不及。
副堂主两手抱住棺材盖头,示意大家戒备,只要他把棺材掀开,大家万剑同时向棺材里面的人砍去。
副堂主一使力,棺材纹丝不动,他叫了几个人一起掀开盖板,棺材板还是牢固如黏、稳如磐石。
原来这口棺材是男女青年躲避的旁边的另外一口,棺材庞大,古木漆黑。
副堂主勃然大怒:“拿斧头来!”
他抡起斧头便砍,斧声如雷,刹那之间,盖破棺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个王爷,穿着龙马服侍,鞋子绣着龙神,已死去多时,身上穿金戴银,陪葬品着实不菲。
副堂主高兴地笑:“哈哈,堂主,这次我们发财了,这也不知道是哪朝王爷送来的财宝。”
他喜形于色,众人也是心花怒放。
熊有尾摸着山羊胡子,满面荣光:“把珠宝都给我装好了,明天我带大伙去酒店畅饮一天!”
众人轰一声叫好,一帮中子弟拿来麻袋,大家七手八脚就从王爷的身上扒金银珠宝。
熊包蛋天生胆小,却是个又色又贪的家伙,他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棺材里面的金银,闪闪发光,心里甜蜜得留下了口水。
他发现王爷的手指动了一下,他心想是不是自己胆小所以产生幻觉,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凝神目睹,王爷的手指又动了几下,
他惊得丧胆亡魂,结结巴巴指着王爷的手:“王..王爷..动了...。”
一个帮中子弟嫌他碍手碍脚,一把推开他:“熊包蛋,走开一些,我们好搬银子,管他王爷动还是不动。”
王爷这次居然抖了一下腿,副堂主正在搬一个瓷瓶,他以为是谁不小心动了一下,怒骂:“他妈的你们这群驴,能不能小心一点,别把宝贝给弄坏了。”
正在捡金银财宝的几个弟子面面相觑,他们心想到底是谁在乱动的?害自己被骂。
有一个弟子一不小心在半空掉了一个大银瓢下去,狠狠地砸在王爷的头上,副堂主爆骂:“你她娘的,真笨死了。”
熊包蛋见王爷突然睁开了双眼,颤抖着声音大呼道:“王爷开眼拉!”
这次,连熊有尾也生气了:“熊包蛋,别在哪里一惊一乍的。”
众人听到说王爷睁开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看过去,果然,王爷怒目圆睁,嘴里吐出青气。
大家唬了一跳,大惊失色,伈伈睍睍。
正在这时,王爷从棺材跳了起来,抓人张嘴就咬。
“哎呀!”
“我的妈妈!”
众人惊慌失措,顿作鸟散,恨不得娘多给两条腿。
奈何寺庙门太小,众人争先恐后跑出,反而挤成一团,寸步难行。
僵尸王爷连连咬了几个弟子,满口鲜血淋漓,越加恐怖。
王爷一跃到大仓面前,大仓背后是墙,已无退路,他随手把一个弟子拉到面前作挡箭牌,
“咔擦”一声,王爷的两只手狠狠地插进弟子的胸膛,弟子惨叫一声,一命呜呼。
副堂主脸色数变,面目苍白,他拔剑一招‘天外飞仙’向王爷刺去,王爷被刺进心脏,但他却浑身感觉不到痛。
王爷把副堂主连同那个死去的弟子一起抵住墙壁,挥舞双手直取他的咽喉,大仓动弹不得,心想“吾命休矣!”
千钧一发之际,熊有尾一招‘鲤鱼出海’,把王爷踢倒在地。
副堂主得救,感激地看熊有尾一眼,夺门而出。
王爷跳跃起来,追着众人出门,众人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哇哇叫。
只听叫声渐渐远去,隐隐约约。
男女青年走了出来,女青年说:“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为上策。”
两人急急忙忙意欲出门,才开门缝,只见王爷追着一群断情帮的弟子跑向这边来,熊有尾功夫虽然高强,炉火纯青,但王爷僵尸打不伤杀不死,行动灵敏,弟子们累累遭到毒手。
堂主只能见谁危机之际,拔刀相助。
此时,细雨已停,云开月出,勾月当空,光芒朦胧,
此地虽处山腰,却是一片开阔的平地,茂林修竹,古木参天。
男青年急忙把门关上,两人毛骨悚然、战战兢兢地从门缝里窥看:王爷追逐着众人在林里转来转去,有跑得精疲力尽的便被赶上,免不了被咬断喉咙,呜呼哀哉。
看了半响,男青年对女青年:“小妹,你发现一个问题了没有?”
女青年说:“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王爷咬死了门外的人,就会来咬我们。”
男青年说:“难道你看不出王爷不会爬树?”
女青年问:“爬树?”
男青年推门而出,大声喊:“断情帮的各位兄弟,你们上树去,僵尸便追不到你们啦。”
众人闻言,立刻上树,王爷果然不会爬树,只会跳跃,望树兴叹。
僵尸王爷咬不到断情帮人众,立刻舍弃了他们,朝着这对男女青年跳来。
男青年立刻和女青年爬上梁柱,僵尸王爷来到男青年的梁柱下面,往上跳跃,口里大口冒出青烟,显然愤怒已极。
僵尸王爷每一次跳跃,男青年都唬一跳,心惊胆战,冷汗淋漓。可任凭王爷怎么往上跳,还是差之毫厘。
男青年见此,渐渐壮胆起来,骂道:“有本事再跳高一点啊,跳不高你是癞蛤蟆,就别想吃我这天鹅肉了。”
他又往下朝王爷的眉心吐了一口痰,再骂道:“我呸!你咋跳不高啊?!”一口浓浓的痰,正中僵尸王爷的眉心。
断情帮众人和女青年见了嬉笑不停,不料就在时,梁柱突然倒塌,男青年掉了下来,僵尸王爷一口咬掉男青年的喉咙。
看到这里,我不禁心里暗骂:我艹!这么恐怖啊,捉弄僵尸,我看你是活腻了?
接着又出现了另外的一幕:
男青年死啦,很多人都来送葬,男青年埋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天长地久,男青年的棺材慢慢露出了土坟墓外面,风吹雨打,久而久之,坟墓开始腐烂...。
看完了‘三生镜’里面的这两幕,杨贺问我:“这是什么情况?”
我说:“这是你阿爸的前世,他是被僵尸咬死的,死得不吉利,现在棺材又腐烂了,所以你阿爸现在就病得很厉害。”
杨贺问:“那现在这么办?”
我说:“只要找到你阿爸前生埋在的坟墓,把棺材修补好,然后再埋葬进坟墓里面,你阿爸的病就会自然好啦。”
杨贺说:“王师傅,一切就拜托你啦,只要你能把我阿爸的病治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我问:“你阿爸是属什么的?”
“属龙。”
我说:“我要在八月十五这一个晚上,办一个戏会,请你找属龙的人来唱戏。”
杨贺说:“好,一切听王师傅的。”
我说:“不要太多人,六个就好啦,而且你要在戏台上放两百两黄金和两白两白银。”
欧耶!王师傅说话,谁敢不听?
杨贺唯唯诺诺地遵命,我看他点头哈腰地朝我作拱,我心里高兴得心都快要跳了出来。
那是因为这些黄金白银是我故意要他这么做的,到时候我就顺手牵羊把这些黄金白银收入囊中啦。
哦,卖肉!卖肉!卖肉!
想不到我有了法术,钱就这么好赚,欧耶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