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雨跑了进来,这也是很罕见的,小姑娘越长大倒是越稳重了,除了和小时候一样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两句冷笑话,其余真没见这样活泼过,兴奋的小脸通红,冲进来看见了温竹青,跑过来拉着她的手便
往外跑。
温竹青好笑的忙道:“好好,我去看看慢点跑。”瞟了一眼齐瞻,已经被拉着手往后院跑。
齐瞻仰躺在榻上半天,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那温软的触感似乎还在,只可惜一瞬间而已,他心里不停的叹气,欠身起来看了看,某处已经忍不住,这会儿已经
“五爷”
突然跟前传来了一声特别低带着特别奇怪强调的一声,好像是叹息,又好像是嗓子以为什么被堵住了,喘吁吁地。
齐瞻唬了一跳。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居然进来了一个丫鬟,就跪在脚踏上,若不是自己欠身起来还看不见呢,就这样跪在腿跟前,脸蛋几乎都要蹭到了自己的腿,那一双湿漉漉的丹凤眼,若有似无的瞄着
自己的某处,人也颤巍巍的
竟然是绿珠。
他一下躲开了自己的腿,往旁边让了让坐了起来。然后就看见绿珠穿着一件月百色宽袖抹胸长裙,胸口位置使劲被往下扯了扯,胸前的半圆都露出来了,又是如此的跪在脚下,真是恨不能叫人从上而下看的清清楚楚的,裙子不知道是怎么地,往上卷
了好多,裙子下面居然没穿裤子,一条修长大白腿露了出来。
齐瞻心跳都停顿了一下。他也是正常的男人,这几天其实过得很辛苦的,别人成亲了那是鱼水之欢,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他却答应了媳妇三年后才圆房。朝思暮想的媳妇就在跟前,看得见伸手也摸得着,可就是吃不了,这
心里头火烧火燎的,简直和猫爪一样。
这几天每天早上起来都是纠结一番,不想出门只想守着媳妇,可守着媳妇吧,又着实太折磨人,还不如出去呢,眼不见也不会那么难受。
但是出去了又着实想念,在家里好歹的能抱一抱亲一亲,就算是不能怎么样,但是摸摸解解馋也行啊
所以每天都是这样,早上出去了,没一会儿又早早回来,抱着温竹青亲近一下吧,很多时候都是又被那小舅子小姨子给搅合了好事,齐瞻心里头这个苦啊,比黄莲还苦呢。
刚刚弄得浑身燥热难耐,正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绿珠就穿成了这样出现了,不知道为什么气喘吁吁的,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那双眼睛湿漉漉直勾勾的看着齐瞻,大着胆子,一只芊芊玉手伸向了他那里
齐瞻觉着自己心跳也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眼睛盯着那只手,看着那手就要落在
突然一脚踢了过去!将那只手给踢开了,绿珠低低的惊叫了一声:“啊!”短促而气喘,好像特别的惊讶,抬起头看着齐瞻,透明的如陶瓷一般的脸上全都是不敢相信。“爷奴婢心甘情愿的,奴婢什么都不求,什么心思都没有,奴婢就是仰慕五爷。奴婢不给任何人做事,奴婢心里只有五爷,”绿珠那一双丹凤眼瞬间水汪汪地,声音怯怯的,愈发的楚楚动人:“奴婢
什么都不要,只要能伺候爷,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齐瞻已经冷静了下来,嘴边一个冷冷的笑,下了脚踏走到了门口,这绿珠一看就不是什么清白的姑娘,这一套做的也未免太熟练了。还有,说的那番话,当别人是傻子?你那么明白爷担心的什么?
“趁着没人看见赶紧走,如果坏了爷的名声,爷将你碎尸万段。”冷冷的说了一句,出来了。
看了看院里果然没有人,隐约能听见后院传来笑声,显然,因为母兔子生小兔子,把所有人都吸引到了那边去。绿珠这丫头也是趁着这时间偷着进来的。
齐瞻也去后院,心里头只纳闷,这个丫鬟怎么就能把时间拿捏的这么好?这院里肯定有通风报信的人。
不是他不想给绿珠一点教训,而是绿珠这丫鬟是老爷子看中的,若是知道了在自己这边,还那副样子,齐瞻怕老爷子对自己疑心。
虽然是亲父子,但孙氏和老爷子也是夫妻,父亲未必就全然相信自己,站在自己这边。
更何况这种牵扯上女人的事,更加说不清楚。
齐瞻皱着眉头走到了后院,看见一群人围在养兔子的那个小院子门口,便暂时将这件事放下,凑过去看。
下人看见他过来忙让开,就看见其中一个兔子窝里果然猫着一堆肉呼呼地小东西,偶尔的动一下。
温竹青拉着温竹风和温竹雨蹲在兔子窝外面,不让两个孩子伸手去摸,还在说着:“不能摸,如果小兔子身上有人的气味,老兔子就不会喂养它们了。”
温竹雨强忍着,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好可爱啊,真可爱”
“咆哮什么时候生小狗?”温竹风忍不住问道。
温竹青噗的一下笑了。
齐瞻在后面也笑着道:“咆哮自己还就是个小狗呢。”
温竹青转头看他,满脸笑容的。
齐瞻笑着拉起来她:“别一直蹲着,仔细腿麻了。好了,你们俩在这边看一会儿,记着不要伸手摸,不要干什么。”他其实不懂,听了温竹青的话才吩咐的。
两个小人儿笑着嗯嗯嗯的答应,眼睛都不离开那窝小兔子。
齐瞻拉着温竹青起来往外走,这才将刚刚的事情低声跟温竹青说了。
温竹青脸上的笑容全都没有,又是惊讶又是愤怒:“怎么你没事吧?”说着居然不自觉的扫了他某处一眼。
齐瞻看见了,眨巴了一下眼睛站住了。
温竹青突然就低低的笑了出来,把头埋在他怀里笑的花枝乱颤。齐瞻又好气又好笑,搂住了她喃喃道:“我没事我兄弟也没事,没有被淫爪碰到不过被你这样时不时的闪一下,兄弟有时候可能会以后会不会失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