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细细的看过对方,有五六人之多,不过这些人背后恐怕就是数以千计的军队,但是对方恐怕也动不得军队,毕竟他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处于观望状态的,要是动用军队,不少人恐怕立刻就会倒戈。
因为他们出手依然是违反规则了,要是在动用军队,那已经属于背叛的层面了,决斗的大忌之一就是动用军队,毕竟决斗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避免发生大规模的冲突。
双方一时间僵持不下,对方中一人却是突然开口:
“阁下已经大获全胜,我们以后也不可能留在这里,不知道阁下能否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莫非阁下在和我开玩笑吗,我若是让你们离开,我如何服众?”
对方听若如此说道,也明白想要没有代价的离开是不太可能了,一时间脸上狰狞之色一闪而过。
“司尔特公爵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打算袖手旁观?谁不知道你和使斯途关系不浅。”
此人倒是没有再称呼其为'王’,他也明白一切都改结束了,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使斯途。
站在远处人群的一名中年,人脸色阴晴不定的走了出来。
现在他愤怒到了极点,被这个家伙一点名,他想要浑水摸鱼是不可能了,被他这么一点名,这位新的‘王’肯定会对他特殊关照,到时候一查,什么事都会被抖出来。
他跟六王妃的事一被查出来,恐怕死的更惨,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期待着能仗着人多,留有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为首的家伙又一次开口说道:
“剩下的几位大人,莫非还等着我一一点名不成?”
他话音一落,人群中又有几人脸色一变,无奈之下一一走了出来。
经他这么一弄,愣是将自己这边位数不多的五六人,增加到了十位数以上。
为首之人脸色终于缓和不少,毕竟原先的骨干力量,一下子少了一大半以上。
“你的人叫完了?”
若的表情依旧冰冷,似乎不为之所动。
“怎么难不成阁下还认为自己,能阻挡我等离开?真是可笑之……”
“到底是谁可笑之极?”
人群中忽然响起一阵惊呼,若已经消失在原地,将那个家伙捏断脖子,提了起来。
侧着头看着他,一副不屑的样子。
“天哪!这个家伙怎么又快上这么多。”
斓满脸震惊之色,有些不敢相信。
“呃呃呃呃呃呃……”
男人满脸震惊之色,在他们强大的生命力之下,并不会那么轻易死去,但是却会异常难受。
“扑哧!”
就在此时却突然上演了戏剧性的一幕,那名叫做司尔特的公爵,忽然出手将身边的一名同伴心脏抓出来,对方震惊的看着他随即缓缓倒下。
司尔特倒是手疾眼快,在其余人向他动手之前,立即离开了他们的身边。
随即他冲着若单膝跪地,将那颗心脏高高举过头顶。
“我愿以敌人之心向‘王’起誓将永世效忠与您。”
此之举动一出,人群中一片喧哗,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一片赤心肝胆的家伙,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倒戈相向。
“司尔特你!”
他昔日的同伴此时是又惊又怒。
司尔特头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不断地流下来,此时他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他的直觉一向准确到令人发指,就在若把带头造反的家伙扭断脖子,提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一次若是不归顺,恐怕更是死路一条。
若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尔特,手中轻挥那个领头人如同炮弹一样飞了出去,落在远处不知死活。
“有意思的家伙,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一个背叛者。”
话音一落司尔特心头一凉,知道自己恐怕是死定了,他甚至已经放弃了反抗,反抗的人中那个带头的家伙,可比他厉害多了,不依旧没有反抗之力,他甚至已经闭上眼睛开始等死了。
“不过呢忽然有些不想杀你,为什么呢?”
若低头捏着下巴,表情没有喜怒哀乐。
“算了懒得考虑了。”
随即他不在理会半跪在地上的司尔特,向着那群反抗者走了过去。
司尔特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洗了澡一样,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他剧烈的喘息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死活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又凭借直觉逃过一死。
“你们中还有要归顺的吗?说不定还可以活下来。”
本身这群家伙失去领头羊,早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一下更是乱作一团,都开始戒备身边的人,生怕再多出一个司尔特。
“这样好了,你们当中谁能活到最后,我就既往不咎了。”
“他妈的你休想让我们自相……”
这个较为年轻的伯爵,话音还未落下,就被身边的同伴掏走了心脏。
若撇了撇嘴,自顾自的走到瘫作一滩的司尔特身边,在他身旁席地坐下。
“跟我来欣赏这场视觉盛宴吧。”
“你说生死攸关之下,谁还是谁的朋友?”
若像是自言自语,有像是在询问。
司尔特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就是其中的当事人之一,恐怕一个字说的不对,换来的就是一个死字。
使斯途趴在地上,眼神慢慢开始涣散,他忽然有一种可笑的感觉,他总认为自己身边的家伙是忠心耿耿的,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见司尔特不说话,若忽然嘴角上挑。
“知道么一无所有的友谊才是坚固的,人啊一旦变得富有了心思就复杂了,毕竟舍弃所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司尔特此时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对方的意思,恐怕自己是不能留在这里了,权高位重的他若是执意不放弃,死亡必定会降临到他这里。
“‘王’说的是,我也该舍弃一些东西了,否则活的太累了,等‘王‘交接完王位,我也该去四处走走了。”
若轻轻一笑不再说话。
司尔特擦了擦头上的汗,也算是妥协下来,毕竟命只有一条,虽然他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但是真正等到死亡临近,这才发现原来活着的感觉这么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