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的肌肤温热、紧实,条理分明,似是蕴含着无尽的力道。
不得不说,手下的这幅身躯,摸起来的感觉真好!
水心的一双“狼爪”,像是自己有意识般,在身下健壮的身躯上不断地摸来摸去。
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这个“摸”的过程中,她那双总是闪露着狡黠只光的细长双眸,正满意地微眯着,似是很喜欢手下的触感。
慕容白仰面躺在床上,深邃的眼神紧盯着水心的每一个动作,嘴角似笑非笑。
在这样黑暗的房间里,水心这种武林低低手本该是不可能看清慕容白的表情的,可是她却偏偏忽然抬起头来,眼中有着深深的迷恋。
可还满意?
如果不是水心的唇畔距离他的喉咙太过贴近,慕容白或许真的会将这句话给问出声来。
好在他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现在水心正处于不太正常的亢奋状态,不敢虎口拔牙,以身犯险,无聊地去挑拨水心那少得可怜,正因为药力而减少到几乎见底的自制力。
不过,即便是没有问出口,卡在喉咙里的笑意,还是因为着身体的抖动,令手掌撑在他胸口的水心,光靠触觉就能轻易地分辨得出——身下的家伙正在偷笑!
这样的发现令水心感到十分的不爽,总觉得牙齿很痒,很像要咬些什么来解解恨。
如果在平时,还算正常的状态下,水心顶多只会想一想,然后时候在去小小地报复下,当作发泄。
可是,现在的她中了情毒,陷于深深的情欲之中,脑中一片模糊,往往是手比脑快……等到她回过神来,嘴巴已经啃在慕容白的胸前,口中含着小小的突起。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正含在嘴巴里的什么,想也未想,慌忙地张口起身,却在慌乱之间,舌尖轻轻地扫过那小小的突起,并无辜地引发出慕容白一声低沉地低吟。
只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水心显然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姿态,忘记了自己正跨坐在慕容白的腰腹间,忘记了小腹下面,与私密处紧贴在一起的,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坚挺的灼热。
她这样的一通乱动,让原本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慕容白眼神突变,危险、而又充满了掠夺。
微眯起眼,望着坐在自己身上,还在胡乱动着小女人,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用尽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勉强忍住,忍住想要将这个四处点火的小女人就此推倒的欲望。
他可是时刻都在谨记着呢,这个小女人说要将自己给“吃”掉的豪言壮语。
毕竟以他对水心的了解,这种话,这个小女人也就能在这种时候说说,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她都决计不敢说这种话,标准的无胆匪类。
尽管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特别是被那小女人不断摩擦的灼热尤其难耐,慕容白还是摆好标准“受害者”的姿态,等着被“吃”。
水心跨坐在慕容白的身上,感受着掌心的传来温度,以及身下那不断高涨的欲望,脑中方才因为吃惊而回笼的一丝丝理智又再渐渐消散,目光迷离,不自觉地舔舔双唇。
该从哪……吃?
水心微微侧头,目光自上而下缓缓移动,似是在思考。不过房中仍是一片漆黑,她其实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水心的双手,随着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轻轻抚过慕容白的肌肤……最后,移无可移,双手正好停在自己的大腿内侧。
这样……还是这样……?
手指轻轻抚过,却怎么都不得要领,身下的火团越烧越旺,水心果断地抬起腿,向后缓缓退去,坐在慕容白的大腿上,温软的双手费力地撕扯着慕容白的长衫,力气很足,对象却显然不对。
如果不是房间中的光线实在太暗,慕容白很想直接把脸变绿给那个还在不断点火的小女人看。
在心中挣扎了半秒钟,轻叹一声,抓紧水心手臂的同时,用力地坐起身来。
“啊。”水心惊呼,还没等眨眼,就被人给用力地压在身下,小腹与那灼热的坚挺紧贴在一切,似乎快要被烫伤。
水心无意识地眨眨眼,似是还没搞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细长的双眸中带着丝疑惑,表情有些憨然。
这样可爱的表情出现在水心的脸上,无疑是种陌生的体验。
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见到这种表情的人——这个想法,令一直紧盯着她,不敢动作的慕容白下腹骤然一紧,坚硬的有些发疼。
“明天醒来一定会被揍。”慕容白在心中苦笑一声,轻轻将水心的双臂拉到头顶,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随即,一记霸道而缠绵的吻随之而至。
这个吻,霸道又充满了侵略,令水心完全招架不住,连抵抗都没能抵抗,就随着探进口中的温热缠绵。
慕容白悄悄张开双眼,松开禁锢着水心手腕的双手,一只手将水心更用力地搂进怀中,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探向水心的私密。
“唔——”水心鼻息间发出声甜美的呻吟,下意识地想要闭紧双腿。
“别怕。”慕容白轻靠在水心耳边,**着她的耳垂,轻声安抚着她。
“唔——唔、嗯——”水心的呻吟声越来越甜美,似是那完全成熟的甜蜜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果香,等着人来采摘。
慕容白站起身,将两个人身上的衣衫全数褪去,轻轻抱起水心,将她放在床铺的被子之上,小心地翻身上床,将水心的手臂拉起来环在自己肩头,轻轻地覆在水心身上。
“忍一下。”慕容白的话音还未落,抵在谷口,蓄势待发的灼热便顶了进去。
水心原本还算放松的娇躯瞬间一紧,一种剧痛的撕裂感遍布全身,让她在疼痛之中,无意识地将手指狠狠自慕容白肩上划过。
慕容白的肩头很痛,不过他却完全没心思去理会,只是保持着进入的姿势,弯下身,用舌尖逝去水心眼角的泪水,并伸出手指,取代了水心齿下的下唇,防止她太过疼痛,咬伤了自己。
他现在完全不敢动,生怕会伤到水心。可是,如果不动,他也早就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慕容白的额头满是汗水,强忍着想要贯穿的冲动,等待着水心适应自己自己的存在。
或许是疼痛了太久渐渐有些麻木,水心只觉得那里没有刚才那般疼,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令人感到面红心跳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下腹处的火团又仍在高涨,这样的清醒令水心感到难耐,不自觉地轻轻动了动,让原本将所有自制力都用在不让自己乱动上的慕容白,倒抽了一口气。
看来是不用手下留情了。
慕容白对着身下的小女人露出抹邪笑,身下的灼热一口气挺进到底,在水心的尖叫声中,深深埋进那温润细滑的温暖中,将整个温暖填满,没有一丝丝的缝隙。
慕容白和水心同时松了一口气。
慕容白是为了终于和自己心爱了十年,找寻了八年,苦守了两年的心爱女人合二为一而松了一口气。
水心却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为自己能活着度过这“酷刑”而松了一口气。
不过,只吃过猪肉,也算见过猪跑,却从没见过生小猪的她哪力知道,这非但不是结束,反而仅仅只是开始。
在她略显安心的呼吸中,慕容白缓缓地抽推着,在水心天真地以为煎熬已经结束的同时,忽又生出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感。
水心将手抓在慕容白的手臂上,不解地望着慕容白,不知道要不要开口询问,问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啊……”慕容白等的就是就这个,退到几近全部推出的灼热突然用力挺近,再一次完全地挺进到底,并急切地、快速地、不留丝毫余地地,仿若暴风般,将水心整个席卷,就像是那大海上的小舟一样,只能依附着他的臂膀,无助地摇晃。
水心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随着慕容白的冲撞越来越迅猛,越来越毫无顾忌,水心的唇畔才发出似是舒服,似是痛苦的呻吟,刺激着慕容白的感官。
这样的呻吟声在慕容白听来,无异于是一种鼓舞与邀请。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疯狂,狂野而又略显粗暴。
只是,他的力道虽然粗暴,环在水心身上的有力双臂却很温柔,让水心觉得心安。
随着慕容白的动作越来越快,水心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不受控制地轻声尖叫,尖尖的指甲在他的健美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白痕。
尖叫过后,似是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快感,一直强忍着药效,不愿输给欲望的水心终于失去知觉,缓缓地朝着身后倒去。
就在她向后倒去的一霎那,慕容白将手臂环紧,狠狠向着身下的温暖用力一撞,一股滚烫的液体涌入了水心的身体。
而水心,她却头一歪,倒向一旁,似是一切都与她无关,安静地睡着。
慕容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水心缓缓放倒在床铺之上,想要起身去拿被子给水心盖上,却发现——水心的手臂正紧紧环在自己腰上,怎么都不肯松手。
慕容白盯着那生怕自己跑了的手臂看了两秒,苦笑一声,拉过被子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将水心环在怀中,任着水心用着这种“小熊抱大熊”的姿势,抱着水心,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