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以为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没想到你的耳朵有问题,那留有何用。”龙寒墨脸色沉寂的看着沐雪,狠厉的说道。从腰间掏出宝剑,一挥刀,将她的左耳削了下来。
“啊!我的……我的耳朵……好痛。”沐雪公主双手捂着鲜血淋漓的地方,看着在她瘫坐的脚边上干干净净的耳朵,只是边缘溢出了血液。沐雪公主大声的惊叫出声,被消掉的地方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蜷缩成一圈,倒在囚车之上,脸型扭曲,拼命的忍住剧痛,原本白皙的纤手,此刻也是染满了血液。
“怎么样,舒服吧!你这点伤痛可比不上我的砚砚生产孩子的时候痛,你知道吗?因为你的原因,砚砚的宝宝提前出生了,而且,还是剖腹产,你知道什么叫剖腹产吗?就是把腹部割开,将孩子抱出来,她该有多痛,本王就在旁边看着孩子从她的腹部取出来的。”龙寒墨看着她疼痛难忍的样子,淡淡的说道。
“怎么可能……那就是说,那个贱人死了?”沐雪公主被割下的耳朵虽然疼痛难忍,但是,她能够听进龙寒墨的话,心下乱如麻。剖腹,那人还能活吗?沐雪公主疑惑的问道。
“放心,我的砚砚还活着,她还要照顾我们的宝宝,还要回到我的身边,怎么可能死了呢?”龙寒墨挑眉,眼眸寒冷至极,直扫向沐雪公主扭曲的脸庞,淡淡的说道。
沐雪公主彻底没声了,龙寒墨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没用的东西,这样就被痛晕了,龙寒墨心里的怒气还未消散,刚才只是讨回了一点利息,正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沐雪你骂砚砚是贱人,那我就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贱人。
龙寒墨走到马儿的旁边,将他牵到一颗大树下,将它拴在了上面。自己在旁边的大树下坐了下来,看着席地而坐的大军,抿嘴邪肆一笑,靠在的树之上,闭上眼眸,敛去眼中的冷意。脑海中又开始回荡,他和心爱人儿在一起的画面。
“王爷,信号来了。”黑衣指着天空大喊一声,龙寒墨锐利的眼眸一下子睁开,看着暗夜中一抹红色缓慢的散开而来,看来鬼丞相开始行动了,龙寒墨解开拴在大树上的绳子,牵过马儿,翻身上马,黑衣和青衣见龙寒墨上马也相继翻身上马,大军立刻站起身,整理好队形。
龙寒墨扭头看了一下大军,所有的都准备好了,现在要做的是,实施最后一步,龙寒墨向黑衣和青衣使了一个眼色,黑衣、青衣会意,对着大军高声喊道:“出发!”
龙寒墨骑着马飞奔,青衣和黑衣紧随其后,身后的几十万大军,齐跑的声音好似地动山摇般。
来到城门外,看到城门紧闭,龙寒墨将手指蜷缩在嘴边,吹来一声口哨,城门缓慢的打开,走出几个人迎接他们,龙寒墨带着大军蜂拥而进。
天翼二十三年,鬼丞相谋朝篡位,乘着离寒王爷带领打对兵马离开京都,发动政变。鬼丞相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皇宫,正在鬼丞相威逼当今天子的时候,离寒王爷龙寒墨带领八十多万大军,将鬼丞相擒下,立下大功,次日便带领大军前往边淼国。
经过一个月的战争,边淼国被离寒王爷攻陷,大军压境,龙寒墨押着沐雪公主来到边淼国皇宫,带着她见了边淼国的国主和国后,当着她的面将边淼国的国主和国后的项上人头取了下来,沐雪公主痛不欲生,悔不当初,只是世间哪有后悔药卖?
离寒王爷龙寒墨将边淼国修整之后,带着大军回到京都,沐雪公主也一同带着回京。
“皇兄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我要回王府等着砚砚和宝宝回来,他们若是一直不回来,本王就不再踏出王府半步。”龙寒墨对着龙寒夜说道。他还要好好的收拾沐雪和那个男人,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皇弟,你就这样扔下朕一个人处理朝政,你自己回去逍遥,朕不答应。”龙寒夜皱着没有看着龙寒墨说道,那他还不累死,这么多朝政,刚刚经过战争,正是需要好好恢复的时候,皇弟想自己去潇湘,想都不要想。
“皇兄,这件事情,本王不会经过你的同意,只是来告诉你一声。王府左边的地牢里关押着庆县令一家,他当初寄予砚砚,你看着办吧!本王走了。”龙寒墨说完,带着伤感快步踏出太和殿,龙寒夜只能看着他踏出去,没有再说什么。
“唉,看来他要盼着弟妹早点回来了,不然皇弟这样一蹶不振,他不想看到。”龙寒夜坐在龙椅之上,叹息着。弟妹究竟去那里了,皇弟又不肯告诉他,皇弟中毒也太深,没有弟妹就活不下去了,看来若是弟妹不幸去世,皇弟也会跟着离去的。希望不要发生那样的事情,他还盼着皇弟回来和他一同处理朝政,帮他分忧。现在鬼丞相和边淼国都灭了,皇弟看来会消沉了。
龙寒墨急步回到王府,第一件事,便是将沐雪公主从王府右边的大牢转移到了左边的大牢,顺带着那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也一同转移过去。因为右边的大牢离王府远一些,虽然是王府的辖地。左边的大牢就在王府内,他不想污染了王府,他要让王府干干净净的等着心爱的人儿回来。
“怎么样?沐雪公主,你看看你多高贵,现在还不是成了亡国奴,公主又如何,只要本王想要你的国家,你的国家就保不住,当初本王看在砚砚的份上一再的忍让,却让你更加的得寸进尺,你多高贵,看不起砚砚。你不要以为你的那些不屑和藐视的眼神,本王没有看到。本王只是不想说罢了,却让你更加的猖狂。等到砚砚回来,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而你呢?只是一个亡国奴,一个千人枕的贱人。”龙寒墨坐在关押沐雪公主和男子的牢房外,冷着一张脸,唾弃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