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明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带到警局问了很久的话,感觉警局有源源不断的警察,一个问完另一个来问,问完今天的伤人事件又问之前的花盆案,好像所有的坏事都跟我有关,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手搞出来的。
苏泠是跟我一起来的,不同车,不过她是以报案人的身份。
看着她哭的颤抖的身躯,口口声声说要替宋启明讨回公道,不能让某些人得逞……我真的是想笑啊,到底是谁需要讨回公道。
知道现在的情况对我不利,索性就保持缄默,我沉默你总拿我没辙了吧,随便你什么罪名,尽管往我头上扣就是了,反正我老公醒过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我一直这么坚信着,直到陈队长再次将我们带到医院,当着我们的面给宋启明录口供,而宋启明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场闹剧里的台词一样,说的那么轻而易举风轻云淡,又那么的无中生有荒唐可笑。
他坐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很夸张的样子,说起话来却比谁都清醒,他说:“警察同志,我没有报案,这是我家里的事,我不希望你们插手。”
他又说:“不是不是,我老婆怎么可能要害我,她只是……只是……”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原尾,我也有些着急了,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我不可能害他,可看他为难的样子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袒护我。
陈队长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对宋启明说:“你不用为了谁隐瞒实情,就算你现在不说实话,我们会依据证据查明真相,到时候不只是你想保护的人保护不了,连你自己也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的罪名。”
宋启明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欲语还休的样子,然后低下头,沉沉的叹了口气,说出了‘真相’:“昨天一晚上老婆都没有回家,打他好多通电话也没人接,早上起床上班的时候她才回来,喝了酒,心情好像也不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愿意说,大概是我关心的过头了,她很不耐烦,好心好意给她放水洗澡,他却嫌我啰嗦说了一些有的没的的话,脾气上来就将我推倒在浴缸里了。头撞在墙上,当时就晕了,醒来后就在这里了。警官,我老婆不是故意的,这是一起意外,你们不要追究她好不好?”
陈队长亲自做笔录也算是难得,见他刷刷刷写了很多字,安静了半分钟,他才抬头,“好的谢谢宋先生的配合,具体情况我们会进一步调查,如果说真的是意外,你不追究,我们自然也不会起诉,但如果查出这是一起恶性伤人甚至更为严重的事件的话,我们不保证追究你老婆江枫玥的刑事责任。暂时先这样,你好好休息。一有进展,我们会第一时间与你联系。”
我已经完全懵了,连着后退几步重重的靠在墙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宋启明,他垂着眼帘,不再看我一眼,嘴唇紧抿,脸色泛白,额头还渗出了密密的细汗。
怎么说也同床共枕这么久,如果连他的紧张他的心虚都看不出来,我简直就枉为*。
宋启明,我真他妈是傻逼还一个劲的担心你的安危,你却安然无恙的在这颠倒是非,早知这样,我该在警察来之前将你活活打死,反正罪名都是一样的,要死也要你陪葬。
哦,还有那个贱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