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今天的韩天樾,像极了刚刚的张子豪。,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不关你的事。”单书祺推开他,直接进了病房。
单书祺看着躺在床上的水可倾,安静的像个小孩子,单书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就像看到了赖床的水可倾,嘟着嘴,不起床,等着单书祺抱抱。
“单书祺,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倾倾到底什么关系?”水志强直接的问。
韩天樾没有离开,站在门口听着。
“我也不知道跟她什么关系,她说我们曾经很相爱,但是我并不记得。”
“那她,最后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没有。”单书祺没有说谎,他看了看憔悴的水可倾的父母,心里隐隐作痛,他好怕自己忍不住,说了一些不该说的。
他侧过脸,不去看他们。
“那,你觉得倾倾······”
“叔叔,阿姨,我很抱歉,我一点也记不得水可倾。至于她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你们找错人了。”单书祺看了一眼韩天樾。
单书祺用旁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水可倾,然后推开韩天樾,离开了。
水妈妈又开始抽泣,真的不知道水可倾为什么就这么狠心的离开了。
韩天樾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去安慰,还是追上单书祺问个明白。
“我们带倾倾回家吧。”水妈妈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道。
“好。我去办出院手续。”
“叔叔,我去吧。”韩天樾跑上前说道。
“谢谢你,但是,不用了。倾倾已经这样了,还好你们之前已经分手了,你不用背负任何的责任,我想,如果倾倾有意识,她也希望你可以好好的生活。”水志强说完就走开了。
韩天樾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收拾东西,看着他们抬着水可倾离开。
那一刻的韩天樾,莫名的失落,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这个懦夫,怎么就这么逃避了呢?
张子豪被拽回家后,被关了禁闭,怕他出去又赖在水可倾的身边。
倾城现在成为话题的中心。
张子豪突然想到,水可倾的一个愿望就是承办时装周,他要替她完成。等她醒来的时候,就会夸她“我家子豪就是棒呢”。
“张子豪,你要是敢出这个门,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张爸爸威胁的说道。
“爸,对不起,我必须出去。”
“张子豪,你给我回来!”张子豪坚定地开着车回了倾城。直接去了许亦书的办公室。
打开她的电脑,桌面满满的,张子豪的强迫症都要犯了。
秘书敲门进来。“张总,这是许副总需要签的文件。”
秘书一句话都不敢多问,张子豪的脸黑的能够杀人。
张子豪接过文件,“水可倾最喜欢喝得是什么?”
“谁?”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
“水可倾!”张子豪大声说了一遍,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许亦书,许亦书最喜欢喝什么?”
“哦,许副总每天早上喜欢喝一杯鲜牛奶。下午是一杯咖啡,其余的时间,是白水。”秘书记得很清楚,她更想问的是,许亦书什么时候来公司。
“给我一杯她最喜欢的咖啡。”
“要不要给许副总一起准备着。”秘书还是旁敲侧击的问了。
“对,两份。”张子豪两眼放光的说,说不定,她就会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嘿,张子豪,,你喝了我的咖啡。”
张子豪想到这里的时候,竟然笑了出来。
但是这笑,在秘书的眼里,很恐怖。
秘书给他准备了两份。
轻轻关门的瞬间,听到张子豪说:“嘿,给你准备了一份,记得快点来喝,不然,我就霸占你的地方了。”
秘书唏嘘。
她悄悄的跟身边的人,说了这个奇怪的现象,就像,许亦书不会出现了一样。
“难道?跟着水可倾去了?”
“对啊,我记得他说过,他回国就是为了水可倾。看来,还是咱们张总的情敌。”
“不对啊,既然是情敌,张总怎么一副留恋的韵味?还让我冲了许亦书最喜欢喝得咖啡。”
“怪了,怪了。”
陈晓楠看了信息,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找了苏陶。
“水可倾为什么会这样?”
“你来找我,就是问她的吗?我记得,你曾经很讨厌她。”
“那是之前不懂事。而且我知道,你们帮了我很多。”陈晓楠知道,张子豪对她那么好,是受了水可倾的嘱托。因为两个大学里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不可能突然间就熟络了。
“你都知道了?”苏陶反问:“也是,水可倾这个人做事,就喜欢背后里。”
陈晓楠听着有些别扭,“你们,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对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苏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不回国我就不结婚,算不算好?”
陈晓楠总觉得现在的苏陶,有些奇怪。
“那,水可倾怎么······”
“我不知道,你去问她吧。”苏陶直接说了这样的话。然后不管不顾的离开了。
陈晓楠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联系了陌生人(单书祺),“我知道你帮我是想让我帮助水可倾,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没让我再做什么。有一件事,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不知道是不是,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有些奇怪。”
陈晓楠在那里啰里啰嗦的。
“你直说。”
“我今天见了苏陶,但是从她的语气里,我没有听出任何的伤悲。像我这种曾经恨她的人,知道了她出事的消息,心里都会有涟漪。”
“好的,我知道了。待会我再给你发一下小草莓的视频。”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陈晓楠小心的问道。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总之,她很好。”单书祺留着小草莓还有用。
“我知道。”陈晓楠相信他的话,毕竟,每张照片或者视频上,小草莓都笑的很开心。
单书祺挂了电话,悔恨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以为两个人是最好的姐妹,从来没有想到过怀疑苏陶,自动的略过,现在铸成了大错。
可是,苏陶,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