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让她梁若问都看不到其他人了,同一天内,两个时间里面,都能够碰到他。
在阎腾扬面前,她总是展露出自己那仅存的一份真实与纯真,对于过去以及那初夜的事实,始终都不敢道破。
“问儿”他突然改变的称呼,让梁若问一怔,来不及招呼。
欧阳幕宇讽刺的语调已经说出:“问儿,不错。魅都的当红舞女”虽然是回答阎腾扬的话,可是那双承载着不悦的眼睛却不曾从梁若问身上移开。
“呃,欧阳总裁认识问儿?”天使的纯真,恶魔的邪魅,天堂与地狱的区别映现在眼前,让梁若问有些害怕。
“不,不认识!”
“见过几次!”
心底苦笑,一征,梁若问的心迅速下沉,微微低下头,只感觉头皮有些发麻,不用抬头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欧阳幕宇那双隐隐含火的双眼。不敢再继续站在这里,下面会发生,是谁也始料不及的,欧阳幕宇,一个深沉的男人,深不可测,认识越久,这样的感觉越真实地存在。
眼前的两个人的关系,突如其来的道破,让梁若问有些吃惊,更多的是意外!都有着傲人的身家背景,而且从他们的表情不难看出,关系并不一般,只是,上一次为何……
不知何幸,成为了他的猎物,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意的谦让,又怎么会让他的朋友为了风尘女子而深陷呢!
或许,以后不该再见面了。
也罢,对于她而言,以后的生活应该会轻松很多,没有那样的一面镜子在自己面前映照,就可以慢慢地将地往的那段肮脏史末去淡忘掉,
“怎么,阎总,你的问儿似乎话不多?”
“是,我本就不多……”梁若问抢先答道,有着一丝害怕,害怕初夜的事情被道破,那一份仅存的美好消逝殆尽。
“不会啊,她其实很开朗的,只是面对不熟悉的人时,说话比较少。”
梁若问清冷与与欧阳幕宇那满是愠怒的双眼对视。事实本是如此,毕竟,与他说话确实不多,话多的两次,都只是为了撇清彼此间的关系而发生的争执。
冷笑出声,欧阳幕宇不等阎腾扬开口:“哦?那这样看来,亦情还是对幕少不太熟悉了?”
“咝”梁若问倒吸一口气,原本的小心翼翼,现在又一次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
为了不让自己处于这种尴尬,进退不得的位置,梁若问朝两人点头:“太晚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回屋了!”
“好!你快上去吧!我也回去了,欧阳总裁一起!”阎腾扬伸手轻轻地拍拍了梁若问的肩膀,眼神中传出暧昧的关切。
不予以理会,梁若问转身上楼了。关上房门,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那些残缺的心脏仍然在加速的跳动着。不敢去设想,如果再呆几分钟,会发生什么。
手有些哆嗦地从口袋里面掏出烟,轻轻地放任在鼻间,
烟草的清香扑鼻而来,让那份紧张稍稍得到舒缓。耳迹边传来楼下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紧张跳动的心渐渐地正常了。
门却被敲响了,梁若问拉开门。看到了一张呈现在烟雾下冷俊刚毅的脸庞,眉宇间的薄怒。
不待梁若问邀请,挤身进房,靠在床边仰躺上去,单身枕在脑迹:“你猜,我们刚才聊了些什么?”
梁若问没有说话,对于他的来到,没有意外,更没有惊讶。以他这种强悍霸道的个性,几次短短的交集中,让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如若不让他称心如意,断然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
更何况在亲眼目睹了她和阎腾扬这般亲昵之后,像他那般强势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三番四次拒绝更甚惹怒他的自己呢!
“你猜”浅浅的笑出,反问道梁若问。
“我们见过几次,两次在床上,还有就是在魅都……”梁若问望着欧阳幕宇的眼睛,喃喃地开口,说出内心仅存的那一份希冀,声音冰冷彻骨,没有温度,更没有情绪的波澜。
欧阳幕宇冷笑出声:“梁若问,你真合我口味!”他眼神中那薄怒的火焰,脸上那波澜平静的坦然。却仍然掩饰不住他濒临于爆发的边缘。
空气,本就静谧如斯。
笑,划破了那份表面的详和与宁静,一贯轻冷薄凉的人,在此刻却笑得如此地狂妄。
却也因着梁若问眼眸深处中的那一份愤恨与总绝望,而更让人有些窒息。
泪充实着整个眼眶,梁若问倔强地抬起头,望着欧阳幕宇,咬牙,唇齿间泛着隐隐的腥甜:“浑蛋——欧阳幕宇,你凭什么要这般侮辱于我,凭什么这样趾高气昂地践踏我。难道就仅仅因为你是有钱人,就可以站在高处,肆意地羞辱于我?你不曾走进过我的生命,又何曾了解活着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多么难求的事!我只是想要一份宁静的生活,难道这个要求也过份吗?就因为我拒绝过你,所以你要如此对我不依不饶?”声音之大,让对面邻居都在过道里嚷嚷了。
不怒反笑,眼眸深处那一抹愠怒不知何时已消逝殆尽了,就像适才所发生的事,说过的话一般,流逝在时间的轨迹里。
“我梁若问属风尘又如何,我不偷,不抢,卖的是自己!而你呢,你有的只不过是别人给你的!拽破了天,在我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蛀虫!吞噬祖业的蛀虫!”
梁若问的这短短二十余载,有着太沉重的过去,在徐玉清,梁雨程面前,她永远都抬不起头,可是,并不代表她不能拥有她的自尊与骄傲。
欧阳幕宇有些咋舌,更是万万没有料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嘴巴如此凌厉,一时间无些找不到话语,让梁若问征征地晾在那里。
只是听她话语间,提到【活着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多么难求的事情?】让欧阳幕宇有些不太明白其中的话语。
没有了那一丝激动,没有了那一丝薄怒,空气仿佛如凝结了一般。
像是想到了什么,欧阳幕宇朝梁若问走近,伸手将她搂入怀间。头埋入她劲间,用力地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芬芳。
腹间泛起的疼痛,让梁若问的下腹有着一股坠落的疼痛,隐隐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抽离。
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剧烈的疼痛夹杂着那份生命流逝的害怕让梁若问的身*子渐渐地颤抖起来,而内心的骄傲,却让她咬着牙关,没有呼叫出来。
欧阳幕宇紧紧地搂住梁若问,总有一种不真实地感觉,是那样的飘渺,又是那样的虚无,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没有挣扎,只感觉耳迹后呼吸的沉重和她身*体的颤抖,空气中隐隐地泛起血腥的味道。欧阳幕宇感觉到不对劲,放开她,仔细一看。
苍白如纸的脸色,短裙下如脂玉般的玉腿间慢慢滑下的血迹,犹如那万绿丛中的一点红,夺目而鲜艳。
只是在此时,这抹红艳却刺痛了欧阳幕宇的心,是太过妖艳还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