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
有位哲人曾说过:“佩剑对骑士来说,就是对自己生命的承诺,是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亵渎的!这是骑士对佩剑的忠诚。”而今天在这个情调四溢体香袭人的包间之中,我却默许了别人的亵渎,而我自己也背叛了对佩剑的誓言。
背叛和忠诚有时就像是一枚抛到空中的硬币,正反之间不断地翻滚着。之所以会背叛,是因为对忠诚的事物发生了变化;而之所以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未发生变化......
紧闭双眼稳稳坐在这个水温适中奶香、花香、体香交错的大木桶之中,任由那一双细柔的双手在我的胸前来回抚摸。虽然清晰的意志控制住了心跳,可是鼻尖急促的呼吸却在这一刻怎么也无法控制得住。下身只觉得像是开始爆发的火山,不断地向外翻滚着滚烫的‘熔岩’。这种欲望的兽性不断地在我脑中翻滚着。猛然间,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荼然光着全身坐在浴盆里面的场景。只是今天这似曾相识的情景除了感觉到下身充血向外胀之外,却再也找不到那股强烈的束缚感了...
木桶中紧握的双手不知在紫晓婉散发着自然体香的双臂在我双颊摩擦到第几次的时候缓缓张开了,平静的放到了水中我所坐的那个台阶上。紧闭的双眼这时也缓缓地睁开了,模糊的视线中看着眼前那一片片参杂着淡淡奶香的玫瑰花瓣随着水波在水面上飘摇翩翩。我深了口气,压下那股由于浴火而微颤的神经,立着已经坚挺的棒棒,借着最后一丝的理智平静地开了口:
“紫小姐,你怎么不下来一起泡泡?”
就在我这句看似平常,却是十分压抑的轻声话语刚刚说完,胸前那两只不断来回摩擦抚摸的细手猛然间停了下来,而后缓缓地移到了木桶外面,只留下了几滴带有香味的水滴滑到了我露在外面的肩膀之上...
“你刚才紧绷的胸肌已经告诉了我,其实在你心里已经有一个没有人能替代她位子的女孩了...我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可我却知道她一定是一个十分安静秀气的女孩,你们应该还一起共进过晚餐吧...”
“......她叫荼然,她是第一个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全部托付给我的女孩...”
一直沉默不语的紫晓婉慢慢拿起了木桶旁那个毛巾轻轻擦去了手上的水迹,静静地站在我身后,平静的开了口。
“那你能给我讲讲她的故事吗?”
“......其实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十几个小时,而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十分可以依靠的女孩,与其编造一些十分感动的故事不如向你坦白,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一点...”
“呵呵,我感觉得到你是一个不会说谎的男孩...你现在能站起身来回头看一眼我吗?”
“......”
话语之间,我都是浅浅的低着头,控制着自己体内那股沸腾的兽血,平稳的话语之间露不出一丝的贪婪。
对于身后这个像是可以洞察人心、性格十分外向、内心十分自信的女孩,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顺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并不是因为她是紫家大小姐的身份,而是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真正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此时我轻轻地将贴在大腿边的双手伸出了水面,缓了口气,放弃了压制下身逐渐消去浴火那一股股的热血,泡在木桶底的双脚平放在富有质感的木底一用力,整个身子便伴随着不断向下滚落香味袭人的水迹站了起来。赶巧的是,下身渐渐消去粗胀的器官,刚好触及到此时依旧波动飘着玫瑰花瓣的水面,遮去了一点羞涩...
慢慢转过了身,这个轻微的转身,在我的脑中已经不知闪现出了多少种转过身所看到的情景。直到我真正转身看到眼前的这个在我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情景时,我本来还十分平静的心却不知怎么就猛然揪了一下...
紫晓婉不知何时扯下的黑色纹胸搭在了木桶的一侧,一双冰封玉洁的双峰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虽然站起身来我完全可以俯视她的全身,但这时眼前这个身高最少170cm的大气女孩,此时在我眼中却是那么的高大,而我却又是那么的卑微...
曲线均匀的身材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瑕疵,洁白皙细的肤色搭配着整个房间富有情调的粉红光泽演绎出了无尽的光华。垂直天然的乌发均分为二,带着自然袭人的芳香一直蔓延到坚挺的*旁边,斜叠的刘海紧贴在泛有微微香汗的额头上那片净地,未涂眼彩睫毛虽然未刷但却可以折射出一股纯天然色泽,楚楚动人的双眼此时像是噙了一层泪,泛出了点点的忧伤。她那双眼睛,可以让每一个还有一丝男子气概的男人莫名的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尤其是加上那张未涂任何化妆品却还可以皙细透红的瓜子脸上,那个均匀坐落着令人莫名就产生一种想要去和它贴到一起嗅出它味道玲珑剔透的小鼻子。我想不用等她那两片自然泛起粉红色泽的双唇微微张开,站在她眼前的男人不进入幻想的应该不会太多吧...
马克吐温曾经写道:“在所有的动物之中,只有人类是最残忍的,他是唯一因为快感而施暴的动物。”
这一刻,可以说我得到了快感,也可以说我未得到快感,只是选择的依据是主动还是被动而已...
我想这句话可以成为名句被读者记住,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残忍、快感、施暴这三个词语所放的先后顺序应有几分道理吧...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全身上下只有一层黑色丁字裤,身材、面目都胜过奇米琪的紫晓婉。我也没有必要去欺骗其他人,更无法欺骗我自己,那一刻我真的陷入了幻想之中。毕竟嘴里面莫名溢到舌尖的口水,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下身由于幻想的冲击不断充血的棒棒,此时已经遥遥点破了宁静的水面。我本想马上坐回到水里遮掩些什么的。可不知为何,最终我却还是站在了木桶原地,慢慢抬起了侵泡在温水之中此时应该余留淡淡花香的大手,轻轻地放到了她幽柔的脸颊之上:
“我能感觉的出来,你今天的眼泪不是为我这个陌生人而流的。我想他在你心里的位子,应该和荼然在我心里的位子是一样的吧....其实你和荼然有些地方蛮相像的,都是这么善良、这么纯真。我想他这么喜欢你,也是因为这个吧...呵呵,如果要是想以同样的方式报复他的话,我想你应该清醒之后慎重考虑考虑...”
那只轻轻贴在她脸颊上的大手微微拭去了已经滚落下来的热泪,此时我是想要将她拥到怀里,只是怀里已经烙下了荼然的气息,已经容不下第二种不同的香味了。
“...呵呵,那都是过去式了,done!....他背叛了自己的誓言,其实我早该知道我已经不是他唯一的公主的,可我还是抱着那个幻想坚持了两年...”
这时的紫晓婉缓缓地将脸上那一层伪装坚强的面具卸了下来,像是一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紫小姐,我想事情应该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当然,我没有想让你原谅他的意思。只是在恋爱方面双方都是自由的,你和他都不属于彼此任何人,你们都只属于你们自己。当他高兴被你爱着的时候,他才是属于你的;而你高兴被他爱着的时候,你是属于他的。他无权干涉你的生活,同样你也无权干涉他的隐私。怀疑是不信任的前因,破裂是不信任的延续。在没有领取结婚证之前,所有的信任都是建立在口头协议上的,即使一方违了约在法律面前也是不予支持的,到头来自己失去的往往会比自己所能承受的还要多上许多...”
“...你和荼然是像你所说的这样吗?”
“我想...是吧...因为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做出任何违背口头协议的事情...”
“...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他不是你...为什么...呜呜呜...”
看着眼前这个扑到我怀里,一时间哭的像个孩子的紫家大小姐,我本来频临失守的防线这时渐渐也消除了红色警报。不是因为我靠强烈的意志压制住了不断下身不断翻涌的热血,而是因为这一刻紫晓婉贴在我胸前的乳头变得和平常一样松软了......
不知一层层被我拨开面纱的紫晓婉贴在我胸前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左边杜饶易所在的那个包间鱼水之间交错嬉戏了多久,我只知道等我穿好衣服、调整好体内激素,为紫晓婉披上那件滑落在地板上的女式睡衣替她系上丝带一起出门时,此时门前站着的已经不是那个前凸后翘、羞涩中带有小清新的女服务员了,而是板着一张灰色的脸,换着一身轻便装的布图...
看到眼前这个不知何时,更不知为何目的出现在这里的布图。还未等我开口,只听到身前那个脸上的泪痕刚被我拭去,内心十分纯净的紫晓婉将抓着我的手松开,而后将前胸的头发全部拢到了雪白的颈后,先开了口:
“布图,你告诉瑛姨那件事我先想想...”
“是,紫小姐。”
说完这句话,布图本来就十分难看的脸上此刻露出了更加难看的脸色。话不多,说完便转身向长廊的另一个尽头走去...
望着布图渐渐远去的身影,这时我脑中忽然间便明白了刚才紫晓婉和布图简短对话背后的事情。一时间,我的心顿时便像是被一根稻草悬在了深不见底的沼泽上空,家族婚姻的背后是什么,我想这时我已经稍稍知道了些许...
当我在这片沼泽之中沉沦挣扎之时,身前的那个此时神情微微恢复正常的紫晓婉浅浅转过了身,轻轻把一张不知何时抓在手中的钻石级VIP房卡轻轻放到了我此时垂放在马裤边沿的右手上。等我猛然间明白其中的韵味时,紫晓婉已经走进了一旁那个属于她自己的洗浴包间...
右手握着这张似乎比米琪KTV里面王者VIP都要值钱的华夏大酒店的VIP房卡,我心中顿时怎么也冒不出来一丝的喜悦:既然说要想想,为何还会将这张房卡给我?到头来谁是谁的第三者?!如果婶婶知道荼然是这场家族婚姻的阻碍,那么荼然会不会像奇米录一样被送到一个只有婶婶下命令才能出来的地方?...
所有的后续问题在这一刻都忽然冒出来了,我不知道这场家族婚姻最后的结果如何,但我却知道在这场家族婚姻中,我的每一个决定所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我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将这张似乎抵过普通人一年收入的房卡放到了马裤的衣兜里面,重新戴上手表的左手缓缓从另外一个衣兜里面拿出了手机,缓缓划开屏幕之后,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啲...’
“大伯,我是林夕...”
“哦,林夕啊,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惹祸了?”
“不是的,我只是想问您一件事...”
“哦?什么事,如果是想问虎子的事,大伯都安排好了,今天就可以出院,明天就可以上班了。他家里也都安排好了,除了虎子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难道你是想要大伯...”
“不!不是的,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我相信虎子...我相信他...”
在忽然听到大伯变了语气的这句暗含了多层意思的话语,我顿时便惊慌失措了。
“林夕,看你激动成什么样子了!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会这么上心,经历这么多事难道你还没长大吗?!”
“...大伯,我知道错了...虎子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到时我一定会给我们奇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样就好...林夕,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没了...”
没落的低下了头,看着此时只有我一个人的长廊,我的心何尝不是这样空荡荡的。
“林夕,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记住了!今天所有在华夏大酒店出现的人都是你婶婶特意为你安排的,他们每一个都是在这座城市举足轻重的热人物。还有,紫家大小姐,无论如何你都要将她得到手。之前你婶婶本来是想要她嫁给米录的,可现在米录被关起来了,所以你要扛起这个担子。这件事要是办成了!紫家将会成为我们奇家最大的经济支柱,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我知道了,大伯..”
挂了这个对我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的电话,我绷紧的神经极近断裂,完全没有在意额头上溢出汗珠,马上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嘟嘟嘟...嘟嘟啲...’
“喂,林夕,你现在在哪?”
“我在华夏...琪姐,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紧张?”
“林夕,刚才我路过会议室时,听到大伯对老鬼说要他去找荼然!我害怕荼然会被找到,所以就急忙跑过去把她重新安排在其他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啊?大伯为什么要抓荼然啊?”
“我也不知道,放心吧,我一定会赶在老鬼前面安排好荼然的。现在我正在开车,先挂了,要是安排好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嘟嘟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