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去监狱,要救一个人,玻拉米好奇地追问道:"老爷:去监狱救人,救的是谁呀!你是首相,放个人出狱,还用得着那么急吗!"
这话一问,郎凤睫还真被问住了。他紧闭着嘴,一声不响地坐在驾驶副手的位置上,过了好久,他才不高兴地回答说:"你们没有涉及政治,不懂得政治的奥秘所在!玻拉米:我虽然是个当首相的重臣,可也不是无所多能的!有些事情,也要考虑全面才行,不能擅自所为!这些话,我本不应该回答你们的,最好你们别多问!"
玻拉米知道自己问的太宽了,引起老爷的不快。没想到,老爷没有怪他问的不是,反而最终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不过,究竟去救谁,他还是没回答。玻拉米知道不能再多问了,他只能加速往里亭开去。
已经看到里亭监狱大门前的灯光了。这时,玻拉米减速慢行,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里亭监狱就在眼前了,我们的车,能够直接开进去吗!"
"不能进的!你把车停在岗哨亭前,我下车跟他们岗哨打个招呼!玻拉米:车子别熄火,等我招呼之后,就可以直接开进监狱了!"郎凤睫好象看到了什么,他立马回答了玻拉米的话。
玻拉米将车驶到岗亭前,停了下来。紧随其后管事开的车,也瞬间停在后面。管事立即跳下车,走到郎凤睫的车窗门前。他顺手打开了车门,做了个手势,才开口说出"老爷:请!"字来。见郎凤睫已经下了车,他才问道:"老爷:你的车,他们狱卒也敢拦!"
朗凤睫听后,他笑了笑说:"你懂啥!没有规矩,不成方园!我的车,就可以随便进出,不打招呼吗!就是进入我们府第,也需要招呼才行,更何况这里是监狱!"
管事被郎凤睫这句回话,说的是哑口无言。他只好红着脸,回答道:"老爷:是小的问错话了,都怪我多问这些不该问的问题,你可别当真!"
"不说这些了,你回坐自己车里去!等我招呼好之后,马上就可以进去了!"说着,朗凤睫走到岗亭旁,跟其中一位哨兵招呼道:"谁是这里的管事?让他来见我!"
由于这个哨兵不认识郎凤睫,他没好气地问道:"你是谁,我就是这里当班的管事!这么晚了,你们开车来这里干吗!有证件吗!"
郎凤睫证件是带了,可他看不惯这小子目中无人的说话样子。我没拿出证件,却顺手给了这个值班管事一个响亮的耳剐子,然后放大桑门道:"你这小卒子,竟然在首相我面前,耍起横了!你还不给我跪下,不然就要你的狗命!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这一监狱的管事,弄的夫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摸了摸生痛的那半边脸,嘴里却不知可否地说着:"真是活见鬼了,你为什么打我耳光!我怎么知道,你就是什么首相!若真是首相,也应该讲理,怎么无缘无故打起人来了!刚不久,我们狱史总长,来里亭巡视!现在都还没离开这里,怎么又来了一位什么首相大人!"
郎凤睫一听,这季晓闵,比自己早来了这里。他知道,自己今夜误事了。原本与其结为兄弟,是想拖住他。万没有想到,这季晓闵却嗅到了气味,竟然提前来监狱防自己了。他稍微迟疑了一下,随后转变口气说道:"你这小子,不是想证明我是不是首相吗!那你还不派人把你们的狱史总长找来!"
这名管事,知道自己若上麻烦了。他一手还是摸着那半边脸,却满口答应道:"首相大人:我们也是为了工作,没办法的事!你老别生气,我去找狱史总长来!假如你老真是首相,小的,肯定向你赔罪!"说着,他跌跌撞撞,亲自往狱内跑去。。。。。。
季晓闵正因为奥利特直之事,才专门来里里亭守夜的。他猜到,郎凤睫晚上在他家,根本就没喝醉。他知道郎凤睫的酒量,更知道郎凤睫与自己结拜的用意。他恨这个奥利特,根本没打算与郎凤睫合作,放出这条狼。可由于自己不胜酒力,当时是喝的差不多了。有幸的是,自己管家有效的那碗醒酒汤,才没有错失今夜的事。因此,他就带着几位府丁,早早赶到了里亭监狱。没有想到,这郎凤睫竟然没来。他巡视了一番,然后交代所有值勤的狱卒,让他们好好守夜,看管好奥利特的狱房。当他们一行人,正准备出狱打道回府的时候,遇上了监狱大门岗亭的值夜管事。没等管事汇报情况,他就急忙问道:"管事:你不在岗亭值班,急着跑回狱内干吗来着!"
管事还未站稳脚根,就气喘吁吁地回话道:"总长大人:外面来了个自称首相的人!我让他拿证件证明身份,却被他剐了个耳巴子!你马上出去看看,那人是不是当今的首相大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