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啦,孤不就是洗个澡嘛,不会有人偷袭的!"蓝若涵送给她们一个'放心';的笑容。真是的,她的这两个后宫总管什么都好,就是神经敏感!
"好吧,请陛下稍等一阵。"她们欠了欠身,疾步走了出去。
半响,两抹身影同时出现在徐风殿门前...
"若涵!"绰隐满心欢喜的伸手敲门,今晚这么好的月色,正好可以同她一起去赏月。
"小涵!"清煦略带犹豫地走到门前,朝门里叫了一声,对于这个庞大的宫殿,他还是有点畏惧。
诶?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各有想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绰隐凤眼一眯,他超级不喜欢这个小厮,一看到他就会想到今天早上暧昧的情景,心里特别不舒服。
"是陛下叫奴才来这里的,奴才从今往后就是陛下的侍从了。"清煦心里无奈的轻叹,他知道这个国师对他敌意很重,光从他冷漠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进去吧,站在这里别人会以为你是刺客的。"绰隐把门推开,率先走了进去,他不想和这个小厮多说些什么,反正她也答应过自己不会这个男人亲密接触的,那他也无须过多在意这个小厮的存在。
"是。"清煦低着头跟了进去,在房里一一观察后才发现见不到她的身影,她到哪里去了呢?这么晚了应该呆在这里才对啊。
由于清煦不了解这里的房间布置,只能在殿内到处乱走看看蓝若涵在哪里。"喂!你不要乱逛,陛下可能还在里面!"绰隐眉头一皱,真不明白她喜欢这个小厮哪点好,又糊涂又笨!
"哦。"他停下了脚步,"国师知道陛下在哪里吗?"
"不知道!"很干脆的回答。他的确不知道她在哪里,以前他都没有资格进这个徐风殿,只是她失忆后他才多来了几次,但都是在殿外或偏房见她的,对于这里的房间布置,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哦。"清煦失望地低下头,但转眼间又是一亮,小手指着内室:"国师,里面好像有声音,陛下会不会在里面?"
顺着清煦的目光,绰隐也注意到了内室里的一扇纱门,那里面是什么?"走,我们去看看!"他拉了一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清煦,走到那扇纱门,两人同时把门打开。
"若涵!"
"小涵!"这里是?他们刚踏进去,就有一阵热气迎面而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雾水,还有些水流声。难道说,这里是她的浴室!
不好!绰隐和清煦才意识到自己闯进了她沐浴的地方,就在他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面前的屏风就被拉开了...
"你么这么快就回来啦!"蓝若涵赤裸着身体把屏风拉开,笑脸相迎,但是当她看到面前的两个鼻血狂喷的男人时..."啊!"徐风殿传来了蓝若涵杀猪般的尖叫:"你们这两个色狼!都给我出去!"
月光下,徐风殿内飞出了不少的脸盆和鞋子,两个狼狈的身影落荒而逃...
"女王陛下呢?"绰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见到清煦就大喊:"她还没起床吗?"这都快火烧眉头了,她怎么还睡得这么安稳啊!
"是的。"清煦低着头,他哪敢去叫她啊,昨晚的事情已经让他丢尽脸了,现在他哪还有脸去见她。
"真是笨!都这么晚了,还不叫陛下起身梳洗,别国的来使都在金桓殿等了一个上午了,快去叫女王陛下起来,再晚点就要出大事了!"绰隐狠瞪了他一眼,揪着他的衣服就往寝室里走。
"是。"清煦苦笑的点了点头,唉,这样的苦日子他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啊?一个淘气女王再加上敌视自己的蛮横国师,他的头都要大了。
绰隐拉着清煦大步地走了进去,看到的却是另一番风景。蓝若涵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脚,枕头早已被踢到床下,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散放在床上,衣冠不整的咧开大嘴流口水,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梦话:"鸡翅、烤鸭、冰淇淋、还有,草莓布丁!"
"呃..."绰隐看着如此狼藉的场景,哭笑不得的走到她的床头,把她的睡姿纠正好,然后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若涵,若涵,起床了!别国来使已经等候多时了,你快点起来吧。"
睡梦中的蓝若涵皱着眉头把她肩上的'闹钟';打掉,胡乱的嘀咕着:"不要吵啦,我要睡觉,好困哦..."她扁了扁嘴,翻过身在床上做了个90°直角。
看到绰隐温柔的叫唤失败,清煦也走了过来,凑到蓝若涵的床边:"小涵,小涵,快点起床了,不然就要闯大祸了!"
蓝若涵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伸出手慵懒地摆了摆,"唔...小涵,不要叫醒我啦,让我再睡多一下吧,不然我就不亲你咯。"说完她又把头埋进了被窝中。
"小涵..."被她这么一说,清煦红着脸低下了头,这个淘气的女王,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而且那个国师还在旁边...他小心的瞄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绰隐,果然,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了!
"你走开,让我来!"绰隐一把推开柔弱的清煦,掀起蓝若涵紧夹着的被单,大声的叫吼:"女王陛下!起床了!皇宫着火了!"
"啊!着火了!哪里?哪里?快,小隐,煦儿,打110啊,还有钱包,要拿钱包啊!"蓝若涵'嗖';地跳了起来,抓着头发乱叫着,嘴里还吵着要拿手机报警。
半响..."呃,小涵。"清煦拉了拉还在床上乱跳的蓝若涵,"小涵,没有着火,你快点起床吧!"说完他立即收回了手,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某男杀人的目光。
"什么?"蓝若涵停止了疯狂地跳动,黑着脸转向绰隐:"小隐!你骗我!"她叉着腰站在床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看着他。哼,这个坏小隐,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着火了,他不知道,她这辈子最忌讳的就是火了,因为她八岁那年见证了一场火灾的发生。
绰隐倔强地扭过头,"是你自己睡得像头猪那样,还说了一些气人的梦话,我才用这个方法的!"谁让她说出了那些令他火大的梦话,还说什么要亲那个煦儿,啊!真是气死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