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我觉得这里挺美的,异地风格嘛。"他折开纸扇,在蓝若涵颈边扇着。"如果你觉得很无聊就睡一觉吧,反正风翼国也快到了。"
"好。"她打了一个哈欠后,就一头栽进他的怀里睡着了。
晚上...
"涵涵,风翼国到了,快点起来吧。"曲凡轻摇着熟睡中的蓝若涵,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唔?怎么这么快就到晚上了?唉,坐了一整天的马车,骨头都要散架了。"蓝若涵扭扭腰,蹦跳着走下马车。要不是曲凡说过这里是风翼国,她还以为自己梦游来到古埃及了呢。
就在蓝若涵发愣之际,一个黑黝黝的青年搭上她的肩膀,对她介绍着眼前的一切。"你好,我叫卡迦,专门负责照顾别国游客。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他对蓝若涵笑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我叫曲涵。"果然是'别国';啊,连名字和样貌都有这么大的区别。"现在在举行什么晚会吗?"她指着眼前那些正在围着火堆跳舞的人,奇怪的问他。
卡迦走到火堆前,朝蓝若涵招招手。"这是我们的烈焰舞,今晚是我们的月亮节,是举国同庆的日子,你和那位朋友也来参加吧。"他拉过曲凡和蓝若涵,将他们也推到跳舞的行列中。"你们只要按照我们的姿势去跳就可以了,不会很难。"
"我知道了。"曲凡握着蓝若涵的小手,学着其他人围着火堆摆动。
"呃,曲凡啊,你不觉得我们这样跳舞很白痴吗?"真是的,那群人发疯为什么也要拉着她疯啊?而且这种舞蹈,真的很难看啊!
曲凡停下舞蹈,把蓝若涵拉到地方,做出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这样说了,那些人听到会很生气的。好了,那边可以用晚膳,我们也去尝尝吧。"他拉过还在呆愣中的蓝若涵,走向卡迦那里。
"朋友,你们来啦,走,我带你去喝一杯!小杰,你带这位小兄弟到他的房里去,我和这位朋友去晚宴那里。"卡迦拉过曲凡,大笑着走向帐篷。而蓝若涵则更加郁闷地跟在那个'小杰';身后,灰溜溜地跑回帐篷。
帐篷里,蓝若涵刚沐浴完出来,悠闲地躺在床上...帐篷的门被打开了,卡迦扶着曲凡走了进来,把他扔在蓝若涵床上离开。
"诶?曲凡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把他扶起来,看到他带着红晕的俊脸。"你喝酒了?一身浓浓的酒味!"蓝若涵捂着鼻子,准备下床找湿毛巾给他擦拭,但是却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被他压在下面。
"涵涵,你怎么变成这么多个涵涵了?不行,你是我的!"他俯下身,吻住她微张的粉唇。
"唔,曲、曲凡。"蓝若涵想反抗,但是她的手脚都被他钳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呜...涵涵,不要拒绝我好吗?"
真醉也好,假醉也好。他不会,再强忍着自己的感情了,过去对她是恨,而如今是胜于怜惜的爱。
似乎想到了什么,蓝若涵马上挣扎地跳了起来,撇过羞红的脸。"我们不、不可以这样的!"她已经有小隐和鸭霸了,她不可以再这么花心了!虽然这里是女尊世界,但是这样对他,还有对她自己都不公平。
"呜...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接受霖蓦和国师,又不愿意接受我?是因为我曾经被你抛弃过吗?涵涵,我是真的、真的..."曲凡突然间变成爱哭的小孩,趴在蓝若涵半裸的上身大哭着。"我不要!蓝若涵,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呜...我曲凡此生除了你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他再次扳过她的身子,抬起醉眼朦胧的美目,狠狠地吻着她。
蓝若涵惊恐的瞪大眼眸,木然的看着他将自己的衣衫褪尽。她,真的对他没有感觉吗?
从他们第一次在小院相遇,到现在与他携手游玩,她真的可以,对他没有感觉吗?但是现在的她不可以,因为这样他得到的爱太少,三分之一的爱,他会接受吗?"曲凡,我..."
"要我好吗?即使只是一夜春梦,我也愿意!"他温柔地搂着她,点水般的轻吻落在她颈边。这样的搂抱,不像是抢占的掠夺,更多的是对她无限的怜爱。
不知不觉中,蓝若涵迷茫地搂着他,闭上自己的双眼,加深这个飘渺的吻。对于这样的他,她又怎么拒绝得了?也许吧,在她心里的某块净地,已经有了他的存在。
他迷失了,她也迷失了。两颗跳动的真心,在暧昧的一夜中悄悄擦出花火,不经意间,她已带着斑斓的爱,接纳了他。
清晨,蓝若涵一个翻身,整个人趴在曲凡身上,刚才转身的酸痛感让她意识到昨晚的事情。
"啊!"小小的尖叫了一声,她整个爬了起来,怔怔的看着自己。那些斑斑点点的吻痕就像桃花般绽放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深深浅浅,散发着浓浓的爱意。
不是吧?难道她又被'吃';了?蓝若涵看向曲凡赤裸的身子,上面也有不少的吻痕,还有一些浅浅的指甲印。这些,都是她做的?
蓝若涵苦恼的拍拍头,这下可好了,自己做了一回禽兽,把人家曲凡给'吃干抹净';了也不知道。
可能是刚才蓝若涵的小声尖叫吵醒了曲凡,他睁开清醒的双眼,头痛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而且涵涵和自己的身上,没有穿衣服!
难道说...他伸出手腕,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守宫砂没有了!那他昨晚,不就已经和她...
蓝若涵扯过被子,定睛看着曲凡反常的举动,连忙开口解释道:"那个,曲、曲凡,我们昨晚,呃...我会负责的!"算了,就让她再花心一回吧,她欠他的,太多。
"不必,昨晚,我只会当作是一个春梦而已,陛下不必突出此言。"他黯然的站了起来,快速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她是在可怜他!是因为他以前不受宠,所以现在来施舍点爱给他吗?呵,他不需要!从昨晚他醉醺醺地被抬进来开始,他就没有后悔,只是想不到她,竟是这种反应。他讨厌她因为'负责';而娶他,这样的爱太虚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