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你这就见外了吧,你觉得你说这种话大家能够接受么。宋少和我们之间大家都清楚得很,我们会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撑下去么?而且上官总更不用说了,谁会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的事情有问题而不管不顾?上官总你说是不是?”姚伟说着还坏笑着看着上官紫萱。
上官紫萱被看的的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事情的确是当仁不让,不过也不用说的这么明显嘛。
“真是的,你们就是欺负我。”上官紫萱一个女强人此刻竟然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果然啊,陷在爱情里的女人。
“谢谢你们。”于筱婕有些感动地说道。
既然达成共识,大家很快都进入到自己该做的事情当中,于筱婕也去召集高层开始商量后续的事情,宋楚扬虽然此刻离开了,但是楚扬集团一定要坚强,于筱婕自己也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在宋楚扬离开的日子里将楚扬集团好好搞好,安心地等着宋楚扬回来。
她还去联系苏荷,争取能够搞垮楚扬集团对立的某些集团。虽然心中很急,但是急也不是办法,她帮不了宋楚扬,只能帮助楚扬集团搞上去。
此刻急的可不止她们这一行人,宋楚扬被带走,罗晋文可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直不停地转,他看着季老先生就说道:“师父,宋楚扬被人抓了,这下可怎么办啊。”
季老先生不慌不忙,还悠闲地闭着眼睛,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慢悠悠地说道:“那又怎么样?”
“哎呀,师父,您是老糊涂了么。宋楚扬都被抓了啊!”罗晋文口中满是焦急。
“瞎说,谁老糊涂,你是师父我是师父?”季老先生说着还吧唧了下嘴,笑道。
“师父,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知道谁抓了宋楚扬么,是巨鲸王!”罗晋文大声喊道。
“什么?!”季老先生突然睁开了眼睛。
“巨鲸王啊,是他抓了宋楚扬。”罗晋文看到师父的反应,有重复了一遍。
“他怎么会抓走宋楚扬?”季老先生恢复了之前的悠闲,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
“就是啊,师父要不我们去帮帮宋楚扬吧,看能不能把宋楚扬救出来。”罗晋文恳求道。
“不用,巨鲸王虽然抓了他,但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宋楚扬最多受点皮外伤,生命不会受到威胁,你不用担心。”季老先生安静地说道。
“不用担心?宋楚扬被抓之前就已经被达奚氏那位伤到了,然后又被抓,怎么会没事呢。”罗晋文眼中充满了担忧。
“什么?!他们都是反了天了么。这一个个都是想干嘛。达奚氏分明就知道我和宋楚扬什么关系,居然还敢动宋楚扬?!”季老先生有些生气。
“对啊,就是的,所以师父,我去帮帮他吧,这样总有些希望。”罗晋文有请求道。
“不用你去,宋楚扬这次被抓,我们谁都不去。”季老先生斩钉截铁地说道。
“啊?为什么啊。”罗晋文不解。
“就当是给宋楚扬的一个测试,我就想知道宋楚扬是不是值得我高看。”季老先生说着还站了起来,望着外面又接着说道:“你不要以为达奚氏的人伤了宋楚扬就是单纯的伤了,他们回到家里必定要受到极大的惩罚,毕竟达奚氏做主的还是那个最大的达奚老头,他可不容许自己家人胡闹。你等着看吧,他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这达奚氏是这样了,但是宋楚扬毕竟是带伤被带走的啊,师傅您就眼睁睁地看着?万一真出事了呢?”罗晋文犹豫着说道。
“你也太小瞧宋楚扬了,我知道宋楚扬不会那么怂,他必定有本事脱身,我相信他,我们谁都别去,就看看宋楚扬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看我是不是信错了人?!”季老先生目光冷了下来,接着说道:“达奚氏这小子这下子有的苦头吃了。”
“那如果宋楚扬这次安全出来了,师父你会把他带入会里么。”罗晋文突然想到这一个问题,这是个比较重大的事情,毕竟自己才是下一任头头,要是半路被另个人给抢了,那才叫冤枉,虽然宋楚扬是自己的师弟,也或许是自己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但是有些事情不可不防。
“不一定,宋楚扬能不能安全出来都是另说,而且就算他脱身了,要是巨鲸王非要留下他做事,那还拉他来会里干嘛。你只要记住,你一日是他的师兄就一辈子是他的师兄。”季老先生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一番话把罗晋文说的一愣一愣的,罗晋文只好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你不用担心,宋楚扬的能力应该不成问题的。只是巨鲸王怎么好好地把宋楚扬抓了呢。这究竟是想干嘛?明明就是大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真是猜不透他的用意。”季老先生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罗晋文想了一下就说道。
“应该不是,如果有什么大事我们应该不会不知道,巨鲸王应该也不是想要对他怎么样,不然会直接就地解决。哪里还会有这些事情。依我看,巨鲸王想留他下来做事,这种可能性应该最大。”季老先生分析给罗晋文听。
“留他做事?怎么会?他和宋楚扬都不认识吧,这么平白无故的就要留一个人为他办事?”罗晋文一脸惊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太小瞧巨鲸王了,巨鲸王才没有这么蠢,巨鲸王想要宋楚扬的话,那肯定是早就注意到他了,也是相信宋楚扬的能力了。”季老先生冷静地说道。
“是这样啊。”罗晋文面色凝重地应了一声。
达奚博涛因为没有经住宋楚扬的挑衅而生了事,作为一个大家族尤其是他这样隐世的家族而言,这是犯了一个很严重而且很低等的错误,季老头也猜对了,他此时正在为自己的行为而被他爷爷惩罚。
达奚氏家族很大,一眼望去就像是进了迷宫,细细算来估摸着也有三万平方米以上,相当于曾经的王侯将相的庭院一般大小,只是他是西方风格,并不是中式园林,其中,小山、流水、草坪、锻炼场地应有尽有,数不胜数。
在外人看来,庭院的布置更是错综复杂,若是有心人仔细观察又是觉得井然有序,能让观者迷了自己的眼。传承了六七代的达奚氏必然是蒸蒸日上,底蕴深厚,这才在每个楼宇在建造的时候都有特定的意义。
宋楚扬的楚扬集团蓬勃发展,但是时间太短,与达奚氏相比,缺少岁月的沉淀!
家族既然如此庞大,那免不了的是佣人,几百号佣人都是清一色的服装,各自负责自己管理的地方,他们都来自于全国各地。
平时安静的大庭院此时也显得有些喧闹,而位于最中间的主楼的会议室里更是人满为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坐在最中间位置的两人。
坐在议事厅主位置的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头,穿戴很是整洁,一言不发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整个人都显得很肃穆,从他的各个方面来看都知道他曾经也是一位掌权者,此时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就是犯了低等错误的达奚博涛,而坐在上位责罚他的自然就是他的爷爷达奚伟祺,而周围围绕一圈的都是家族里的举足轻重的人物,基本上都是老者的孙子儿子和达奚氏旁系的重要人员,所有人都跟商量好了一样都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们俩。
这种子孙都聚在一起本应该是老人享天伦之乐的情景,但此时的气氛显然不是很紧绷。
达奚氏毕竟是传承了五百年之久,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家规很是比较重要的,也比较完善,所有人都不能狂妄自大的犯低等错误,就算达奚博涛是达奚伟祺的嫡系亲孙子也不行,否则日后以什么说服众人。
达奚博涛也是很有志气,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了祸,但是并没有求饶,他知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爷爷是不可能轻易饶过自己的,索性就鼓起了勇气,直接抬起了头直视着自己的爷爷,用着视死如归的口气说道:“爷爷,我知道宋楚扬的事全是我的错,我不会狡辩的,您责罚我吧!这是我应该受的。”
的确,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比打死也不承认或者被逼承认的结果要好很多。听到这话的达奚伟祺原本带着怒气的脸缓和了不少,知道自己的错误认真改正还是一个可造之材,但是规矩不能坏,错不是用说的就可以,必须要让他深刻的明白才行。
“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你应该受的,我问你,你知道我们达奚氏传承最重要的一句话是什么?”达奚伟祺决定要敲响他的警钟。
达奚博涛面露愧色,但语气毫不含糊:“能屈能伸,小不忍则乱大谋。”
“知道就好。”达奚伟祺冷眼看了看他继续说道:“我们这么多年一直让外界摸不清,这样才能让别人不知道我们的情况而保留到现在!可是一个宋楚扬却让你……”
达奚伟祺说道这停了下来,达奚博涛接着说道:“我图一时痛快,很有可能将家族陷入绝境。”
达奚博涛的话音刚落,就被达奚伟祺一脚踹了出去,这一脚可不得了,达奚伟祺可是练过的,这一脚肯定是有的他受的,没有十几天估计是暂时好不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