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我……”从少女乌紫的双唇中,突然吐出了痛苦的呢喃。我一惊,手里的力气一下子就散去了。
黄雯,为什么你这么残酷?我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这样的呼唤,是要把我拖进无底的深渊吗?
“色……胚,你在哪里?”梦呓中的少女不安的蠢动着身体,手在半空乱抓起来,像是溺水的人拼命的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
糟糕,要是黄雯突然醒过来就麻烦了。我的左手放开了她的脖子,想要再给她足以昏厥的一击。然而冰凉的触感缠上了我的手臂。黄雯在空中乱抓的双手摸索到了我的左臂,然后便紧紧的抱住,身体也一起都靠了过来。
“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宛如抱住了最值得依赖的骑士,染血的少女喃喃的低语着,竟安详的睡去了。
凝望着她恬静的睡容,心中的杀意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对这个在我面前喊出“救救我”的少女,我怎么能下得了手?
算了。先不管这头,冷静一下。抽出组织特配的手机——这东西很经摔,我们一般叫它铁壳机——拨通同事王孟的号码。王孟的职务是清洁员,专门负责界鬼类事件的善后处理。
“陈铮,你这么快就搞定了啊。”
“差点被杀了。”
“别开玩笑了。以你的身手……”
“详情以后再说。今晚死者11人,都是你那的学生。残骸全在学校后山,等到了安全时间以后你就去处理现场吧。就这样。”
挂了电话,我再次凝视着身边的少女。心里一点也没冷静下来。黄雯啊,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啊?
◆
“醒醒,醒醒!”昏昏沉沉当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原来我累得睡着了吗?
睁开眼睛,看见一只白皙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看来你被虫子搞得很狼狈啊,这只手差点可就彻底废掉了。”
叫醒我的咖啡师还是那副悠闲的神色,用手轻柔的抚摸着我麻木的右臂。我这才注意到上面的尖牙已经被拔掉,而且还敷了药,上了绷带。我睡着的时候,她帮我处理了伤口?真没想到店主意外的是个好人啊。
然而,当我对上她的目光正想道谢时,却猛然瞟见里面藏着无尽的怜悯。
“不用你来可怜我!”我低声吼道。
白色的咖啡师略有些诧异,但马上又恢复了微笑。
“好久没看到你这野兽一般的表情了。”杰西卡把食指伸到我嘴边,“来,要不要咬我一口啊?”
以为我不敢吗?
“嗷!”狠狠的咬下去。
砰的一声,上下牙齿磕在了一起。该死,竟然没有咬到!
头上传来被抚摸的感觉。
“我准备给你打几针狂犬病疫苗,扎在小屁屁上。你觉得怎么样啊?”咖啡师一边温柔的摸着我的头,一边若无其事的吐出可怕的话语。
确定了。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的,好好等着吧。
“OK,心情好点了吧。”杰西卡换上了正经的语气。
咦?还真没说错。我的心奇妙的平静了下来。
“那么,你给我说明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店主的目光投向我的身侧。那里是拿我左肩当枕头酣然大睡的黄雯。
糟糕!
我慌忙解释道:“她……她不是目击者!她只是……”
“我又没有说她是目击者。这么着急辩解的话,只会让人觉得你做贼心虚啊。”杰西卡从容的抽出一根白色的大卫杜夫,淡淡的烟草味拂过我的面庞。
“……”只能沉默了。这家伙怎么这么难对付?
“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消灭目击者。这可是组织里绝不能触犯的铁则。一旦放过了目击者又被组织发现,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这一点,身为优秀员工的你应该很清楚。”
“……没错。”
“没错?那你怎么还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说能怎么办!我……”
我已经下过好几次决心了,可就是狠不下心杀黄雯啊!
“你真是个死脑筋。”杰西卡笑了起来,“只要这件事不被上面发现不就行了吗?”
不被发现……
“她是目击者有几个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亲爱的小弟,只要我不把你供出去,谁会知道你犯了事?”杰西卡说。
话虽这么说——
“可是遍地都是组织的耳目,要是黄雯出去到处乱说的话,难免会被发现啊。”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曾经在非洲当过遵纪守法的咖啡师,那时候跟当地巫师学过做致幻剂。”杰西卡嘴角挂起邪恶的笑容,“其中一种叫‘梦幻之夜’的致幻剂,可以让这姑娘睡上一整天,把今夜的记忆都当作一场梦。”
“可是黄雯要是不去上课的话,别人不会发现吗?”
“这孩子要是不见了,大家都会高兴的。才不会有谁去关心她的死活呢。这一点,你心里比我还要清楚吧。”
呃,虽然是事实,可是听起来还是很悲哀啊。
“好了,还有别的问题吗?”杰西卡问道。
我注视着白色的咖啡师。这个计划简单有效,并没有什么大的漏洞。可是还有一点让我十分介意。
“不要用那么感动的眼神看着我呀。”杰西卡敲敲我的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举手之劳?包庇我不上报,还帮忙抹杀证据,这已经是共犯的行为了。万一被组织上层发现,非但我活不成,你也自身难保。你完全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却非要趟这趟浑水吗?
“谢谢你了。”不由自主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哟,你会谢我还真是罕见啊。感觉像是有什么阴谋一样。”
经常有阴谋的那是你自己吧。不过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大姐头。
“哈哈,不用那么认真。我只是觉得像你这么好用的苦力没了挺可惜的。”杰西卡掐了烟,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
过了不到十分钟,杰西卡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致幻剂走到我身边。
好像摩卡咖啡的香味。店主真不愧是世界一流的咖啡师,就连致幻剂也做得这么像咖啡。该说是很有艺术品味吗?
“你用那么崇拜的目光望着这杯摩卡干嘛?你该不会是以为这是致幻剂吧?”杰西卡满口嘲笑的语气,“真是笨蛋!顶尖的咖啡才配得上顶尖的杯子。身为一流咖啡师的我,绝不会用这么好的骨瓷杯来装致幻剂!”
纠正,这家伙有的只是恶趣味。
“这个才是致幻剂。”白色的咖啡师说着取出一个塑料纸的小包,里面包着紫色的粉末。
粉末的气味刚一飘散出来,我就险些昏厥过去。简直就像是芥末加煤油再加死海黑泥的气味。
致幻剂?别开玩笑了,这种东西百分之百是毒药吧?
“你很失礼啊。虽然这确实是剧毒,不过只要按精确的比例和摩卡咖啡混合,就可以完全中和其毒性。所以一点也不用担心。”杰西卡一边解释着,一边把咖啡倒进一个纸杯里,又把紫色粉末也倒了进去。
摩卡咖啡一混入粉末,就像发生剧烈化学反应一样沸腾了起来,水花四溅。等恢复平静的时候,咖啡已经变成夜空般的灰黑色了。
“真奇妙。不仅变了颜色,而且之前的那种恶心的气味也没有了。”我奇道。
“当然了,在开普敦这样一杯‘梦幻之夜’可以卖上三千美元呢。”杰西卡沉浸在回忆当中,“而且再加点别的,浓缩一下就可以变成极易上瘾的麻醉品,很赚钱的哦。”
……我记得刚才好像有谁说,自己在非洲的时候是遵纪守法的咖啡师来着。
“那些小问题不用计较了。”杰西卡把灰黑色的可怕液体凑到我嘴边,“来,张嘴。”
“等等,你弄错了吧!不是我要喝这东西,是这家伙要喝吧!”
咖啡师摇动食指:“没有弄错啊。你自己看看你们俩摆的体位。如果不靠你的嘴来喂,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在不弄醒她的情况下把咖啡喂进去呢?”
这样说起来——黄雯正抱着我的左臂,拿我的肩膀当枕头,睡得挺安稳。这家伙抱得好紧,要是我强行把手臂扯出来肯定会把她弄醒。这种体位确实要用勺子喂也很困难。
体位?
“喂,大姐头,你故意的吧?”
“什么?”
“你那张假装无辜的脸看着还真是可恨……算了,话说回来,嘴对嘴喂药我是没问题——可是我可不想也被你的**搞得神志混乱。”
“没关系。不吞下去就没什么影响,何况你这身体就算灌下*也很难死掉,这点**,连让你头晕都做不到吧。”杰西卡提醒道。
说得也是。百战不死的战士之躯,怎么可能会被一点**放倒。
“来吧。”
我张开嘴。灰黑色的液体近在咫尺。
“停!”
“又怎么了?”
“大姐头,刚才我都忘记了一点。我这样喂药,万一直接把她弄醒了怎么办?”
“你以为是睡美人和王子的故事啊?放心,我保证她不会醒的。”
“可是……喂,等下……咕啊嗷咚……”
失策。阴险的杰西卡趁我说话的时候,把致幻咖啡全都灌进了我嘴里。幸好这药水没有什么刺激性味道,否则对这种**行为我一定会反击的。
我凝视着黄雯苍白的双唇。抱歉了。
闭上眼贴了上去,冰冷的触觉。吻开她的唇,舌尖挑开她的牙齿。名为梦幻之夜的迷幻咖啡,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
“哎哟——咳咳!”
好痛,黄雯的牙齿一下咬住了我的舌尖。我受惊之下没法控制流速,剩下的咖啡全部进到黄雯口中,把她呛得不行。
赶紧缩回舌头,离开黄雯的嘴边。就算黄雯不马上醒过来找我麻烦,我也不想让她把我舌头咬掉。
“唉。”杰西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可恨,这个叹气是什么意思啊?你心里面该不会是在说‘舌头没咬断好可惜’吧!
“baby,你现在该关心的是那孩子的情况吧?”
听到这话,我重新把目光投向肩旁的黄雯。少女已经不咳了,只是眉头还微锁着,看样子似乎有些痛苦。散乱的碎辫,嘴角边挂着灰黑的水珠,真惹人怜爱。我不由自主的凑过脸去,把水珠轻轻吸掉。
“good job!”杰西卡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趁公主在噩梦里挣扎时,温柔的帮她舔舐伤痕,真是了不起的骑士啊。”
怎么感觉像是在说趁人之危的色狼一样。不过——
噩梦?不是造成普通的幻觉,而是让她做噩梦吗?
“对啊,药力能让她沉陷在噩梦里整整一天一夜。醒来以后,她一定会把看到你的记忆也当作梦境,努力把它埋进心灵深处,绝不会再去想起。”杰西卡邪恶的笑了起来,“现在怎么弄她都不会醒,这也就是说——趁此机会,可以随意**做的事了。”
我说店主,这绝对是在教唆我犯罪吧?要是我被判刑的话你也是从犯吧?
杰西卡却丝毫没有理会我的心情,径自把黄雯扯离了我的手臂。药的效果很好,杰西卡的动作那么粗暴,黄雯还是睡得死死的。
白色的咖啡师抱起了黄雯,朝自己的起居室走去。
“喂,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好好疼爱这个小妹妹了。”杰西卡得意的轻笑,“怎么,被横刀夺爱不爽啊。那就追上来抢啊。”
竟敢小瞧我!你等着!
……奇怪,身体好沉重,完全使不上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刚才为了让你快些恢复,给你喂了点养伤的药。不过副作用是一个小时之内都会没有力气。”杰西卡朝我挥挥手,“好了,我带进去了啊。一会儿见。”
决定了。我一定要从邪恶的女巫手中,将公主抢回来!
可是话虽这么说,身体里还是积聚不起半点力量。而这个时候,杰西卡已经走到自己屋门口了。
门关上了。从屋子里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糟糕,邪恶的女巫已经开始行动了,公主的纯洁要保不住了!
外衣。
拜托了,身体快给我动啊!
裙子。
快发生奇迹吧!再不动真的就迟了啊!
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全身的关节,依然如海绵一样瘫软。
凶兆。
凶兆啊!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雯惨遭毒手?悲愤的感情,让我不由得握紧了左拳。咦,拳头?力量恢复了?
我尝试着站了起来。果然除了重伤的右臂以外,全身都充满力量。奇迹终于降临了!公主啊,我这就来了!
飞身几个大步,我跨至内屋门前。左掌一推,屋门应声而开。
豪华的檀木大床上,邪恶的女巫杰西卡,正把她的一对爪子伸向黄雯公主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丝屏障。
“住手!”我义正词严的大吼道。
“哟,一个小时到了啊,看来你运气还真不错呢。”杰西卡笑笑。
原来是时间到了,不是发生奇迹了啊。
“管他运气不运气,你停手啊,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怎么着?”女巫的手指抚摩着公主最后的遮羞物,“干脆你来吧,这条可爱的小裤裤,就让给你来脱好了。”
“别……别想诱惑我,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做出禽兽的行为……”
杰西卡皱起眉头:“原来你那么想做禽兽行为啊。我只是想让你来帮忙脱下衣服而已哦。”
“难道你不是想……”
“baby,没想到你思想这么龌龊啊!给我睁大眼睛,回答我,这条小裤裤上红红的是什么东西啊!”
“血……”
“对了嘛。沾了这么多血的衣服不给脱下来洗干净,她醒了以后会怎么样呢?”
什么啊,原来是为了消灭证据啊。我还以为你要“吃”了她呢。
“是你自己想偷吃吧。”杰西卡扯下了黄雯身上最后一丝遮拦,手肆无忌惮的放了上去,“不过也不怪你。这散发幽香的秘密花园,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啊。”
这个家伙的灵魂深处,绝对栖息着一个邪恶的怪叔叔。
“哈哈。今天算你赚到了。我只管洗衣服,帮这孩子洗澡是你的任务。至于想要做什么其他的事,全都随你乐意了。”从杰西卡的口中冒出了了不得的话。
我没有回话,径自走到床边,抱起了一丝不挂的黄雯。
好轻。没有怪物追赶的现在,我才发现这个少女简直就轻得像一团棉花一样。
“不得了啊。没想到你这么干脆。”杰西卡难得的吃了一惊,“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小处男都是敢说不敢做,扭扭捏捏半天然后错失机会呢。”
“呵。”我只甩出这一个音节,抱着黄雯朝浴室走去。
“给我站住!你那是什么口气?”听起来店主有些生气。
“店主,我以前还从没见你猜错过什么事。”我用鼻子哼道,“不过这一次你就错得太离谱了。处男什么的,我很早之前就不是了。”
“哟,小看你了啊。多早之前啊?”
“……十年前。”
杰西卡瞳孔变色:“十年前?那你才……”
“十二岁。”我冷淡的说道,“想再进一步打探就免谈了。我一点也不想回忆起那段该死的日子。”
白色的咖啡师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稍微有了点获胜的感觉,不过想起那些事还真是不舒服。我努力驱赶着自己的回忆,一心把黄雯抱向浴室。
◆
“哗——哗——”水流的声音。热气蒸腾着的浴缸里,泡着昏睡的少女。
浴缸里的水的红色已经褪得几乎看不见了。这也就是说,黄雯身上沾到的血污基本上都洗干净了。
聆听着少女在梦魇中的喘息声,抚摩着她宛如古希腊女神一般匀称的胴体。肤色稍微有点健康的深色,但却更增加了身体的美感。两团十分突出的球体浮在水面上。听说脂肪很轻,所以才可以浮在水上,不过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情景。
可是我现在在意的不是这些。
我的手放在她的肋骨部位。强烈的骨感透过指尖传了过来,甚至让我产生了皮肤下面不到一毫米就是骨头的错觉。
黄雯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到底要怎样糟蹋自己才会瘦到这个地步啊。
望着黄雯紧闭的双眼,我想起了平素的光景。她那对灰色的眼眸,宛如无底的深潭一般,到底埋藏了多少悲伤和孤寂呢。
简直就好像……
“咚——咚——”有人使劲的敲起了浴室的玻璃门。
“大姐头,你又来干什么?”
“我来关心一下年轻人的健康啊。就算再怎么有活力,整整一个半小时是不是也稍微长了一点啊。而且还是在浴室这种地方……”
“大姐头,你又想到什么糟糕的地方去了?我可什么都没做。”
“谁会担心你这个色鬼啊?我说的是那小丫头,在热水里泡了那么久,身体会受不了的。你该不会是真的在浴室里就开始暴行了吧。”
……又被耍了。这家伙的报复心还真是可怕啊。
不过,我居然已经耽误了一个半小时,看来刚才确实是太入神了。
我把黄雯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少女滑腻的肌体上,缀满了晶莹的水珠,宛如清晨沐浴朝露的喇叭花。
娇艳欲滴。
身子一热,脑子里好像有什么断掉了。甩了甩头,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真的得小心点了,这样美丽的尤物,搞不好就连我也会忍不住犯罪啊。摇头驱散涌动的热血,我怜惜的为她擦拭干身体,隔着浴巾传来了富有弹性的触感。
◆
把黄雯抱回客房的大床上,刚给她盖上毯子,身后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声音:“这有杜蕾丝,你要不要?或者你想……”
转过头,看见杰西卡还真的拿了一包杜蕾丝的套子在我眼前晃。
“大姐头,你今天还没闹够吗?”强烈压住心头无名火起的感觉,我扶着自己的额头,“我已经很累了,骚扰也要有个限度。”
然而杰西卡说话还是一点都不饶人:“哼,说白了还是没种。我要是你就直接扑上去了。”
我真的受够了。
“我只是对这种没发育成熟的小鬼不感兴趣而已……”说话间我猛然暴起,用身体把杰西卡死死压在床上。
“后悔了吧?害怕了吧?杰西卡,现在你求情也没用了!我会在这里击碎你全部的尊严!”以居高临下的优势地位,我恶狠狠的揉着杰西卡轻纱下的高峰,荡漾的感觉传入指尖。
然而那绝世的美人朝我逼近了过来,红唇几乎碰到了我的嘴角。
“baby,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夜袭过你吗?”白色的咖啡师面带微笑。
身子有些发凉。总觉得这句话里似乎带着些不祥的意味。
“告诉你吧。因为这样我虽然会很快乐,可是——”杰西卡的音调突然间柔和了起来,“你会死哦。”
你——会——死——哦。
用那样平淡温和的语气,她说出了如此恐怖的句子。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炮弹打在我心上。
会死……
“看来你很有觉悟了嘛。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啊。”杰西卡大胆的抬起右手,朝我腰间伸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