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点了吗?”他轻拂着我额前的碎发,异常温柔地问。
晕头晕脑的醒来,面对床边人突如其来的温柔,我连汗毛都竖直。要不是你,我会感冒,身为一军主帅,不在军营中坐阵指挥,带个女人,跑到峰顶吹冷风。
我不自在地把被子向上拉了拉,不冷不热地道:“皇上请回吧,风寒会传染。”
君无痕沉沉地盯着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自己扔下所有的事情,守了她一天,她竟這种表情,顿时闷气横生。
一股凉风袭来,暖和的丝被被扔到床角。
“你干吗。”我惊叫道,准备爬起,他却先一步突然倾身,在我错愕中,覆上了我的唇,把我又压了下去,霸道允吸,没有柔情,没有怜惜,完全是惩罚。
我全身无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峰,被动的忍受着,我还是个病人,他怎么能這样。
“皇上,渭国探子来报。”帐外突然传来一声侍卫的通报。
君无痕起身,无奈看着泪痕交错的容颜,自己是不是太急了,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别哭了。”轻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拉过床角的丝被为她盖上,无奈转身。
渭国探子,会不会有围轩的消息,我一把抹干泪痕,自己怎么变得越来越爱哭了,轻声起床后,才发现這可比我的帐篷大多了,难道是他的。
在屏风后我听到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渭王立七皇子渭围轩为太子,准备三日后大婚。
他父皇逐他出渭都多年,怎么突然立他为太子,他要我等他,他曾今对我説,推迟我们的樱花林之约,为什么会這样……
“一群庸医,不是説只是小风寒,怎么人现在还不醒。”滚烫的身子让我难过得又一次迷糊醒来,阴约听到君无痕的骂声,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没有伪装的他。
为什么要在乎我,除了外表,我并不觉得有哪里吸引人。
“皇上,依老臣看是這位姑娘潜意识里不想醒过来。”
“是是,臣也那么认为。”
“全部滚。”一声暴喝,仓促的脚步声慌乱退出。
我确实不想醒来,醒来做什么,好想這样睡下去,也许一觉醒来,我就回去了,什么围轩,大小姐,萁修……只是南柯一梦。
不知睡了多久,這一觉好长,梦中一股真气弄得我口干舌躁,好难受,禁不住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