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声音忽然消失了,乔翩跑了。
楚君烈转头看向言裳,她已经卧趴在床上,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潮,眼神迷离,手开始不安分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乔翩!竟然在饮料里下春药!这个该死的女人,等他出去了会要她好看!!
对了,晋风。打电话给晋风!
手机呢?
楚君烈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番发现未果才惊觉——该死的!肯定是刚才被乔翩顺手牵羊从他口袋里掏走了!
她原来早有预谋而他竟然发现得晚了一步!
现在该如何才好?
楚君烈四处看了看,试图找到还有可能离开这间房间的出口。
这里是楚君烈名下的私人别墅,地处荒郊,今天佣人全部放假了。这是乔翩的房间,隔音设备良好,窗口是封死打不开的,而且无论是门还是窗都是特制的,用人为的力量是不可能把门撞坏或者把玻璃敲碎,连浴室的通风口都焊上了钢条。
没想到用来防止乔翩逃跑的装潢,到了最后竟会困住自己!楚君烈有着说不出的郁卒。
“好热……好热……”言裳嘴里小声地嘀咕着,燥热难耐地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
楚君烈见状连忙冲过去拉起床上的丝被,将她裹住,以防她春光外泄——要是被冷子砚知道了,以他的个性,说不行会和他来个玉石俱焚也说不定……
正所谓兄弟妻不可欺。非礼勿视!
言裳却被药物完全控制,漏在丝被外的玉臂一把圈上了楚君烈的脖子,裸露的皮肤相触时,带来了清热的凉意,于是她更是紧紧地缠住了楚君烈,红唇已经本能地开始在他的脖子上
磨蹭。
“裳裳,清醒点!”楚君烈慌了,想要将言裳退开,岂料她圈住他的力道反而越来越紧,在他脖子上萦绕的鼻息越来越灼热,唇瓣越来越滚烫。
娇嫩地唇瓣开始不断向上挪移,言裳像是完全不满足地开始寻求回应,嘴里不断嘟囔着:“好热……给我……给我……”
娇躯在楚君烈的怀里不停摩擦扭动,香气侵袭了他的理智,亲吻勾引着他的欲望……楚君烈在最后一丝理智塌方前一把抱起了言裳,冲进了浴室。
水流哗啦啦地被注入椭圆形的白色大浴缸,楚君烈将言裳整个泡进冷水里,希望能借此冷却她身体的温度,以及不断叫嚣着不能释放的情欲。
除了这个办法,他不可能身体力行地去帮她!
看着在水里挣扎不休,红潮始终不退的言裳,楚君烈更是慌得六神无主,想要杀了乔翩的心都有了——她放的不是一般的春药,浸冷水浴根本降不了火!
怎么办?怎么办?
楚君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额上不断冒出冷汗。
就在他觉得万念俱灰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手机的和弦铃声……
有手机?对了,言裳的手机!
楚君烈像是在死胡同里找到了希望的转角,立刻冲进房间循着声音的来源去翻找手机,终于在床底下下摸到了那个带来希望的方形小玩意。
电话是冷子砚打来的,楚君烈想也没想地按下通话键:“我是君烈,你赶紧来我绮山的别墅,言裳等着救命,快!”
电话那头的冷子砚还在诧异言裳的电话怎么会是楚君烈接听时,听到说言裳有危险,心一惊,人立刻从转椅上跳了起来:“她怎么了?”
“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你快点来就是了!”楚君烈不等冷子砚答应,直接切断了通话。
“晋风,你在哪里?回绮山来,拿上乔翩房间的所有备用钥匙。”通知了冷子砚后,楚君烈立刻拨通了晋风的电话吩咐道。
“乔翩!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把解药给我交出来!”电话一接通,楚君烈开口就是一阵沉声的怒吼。
“什么?没有解药!”
……
冷子砚和晋风几乎是同时抵达别墅的。在晋风用备用钥匙打开乔翩的房间,看到立在房子中间满脸怒意的楚君烈后,冷子砚几个跨步冲了过去,满心焦急地问:“裳裳人呢?她在哪里?她怎么了?”
楚君烈简单地把事情和冷子砚解释了一遍,便将他带到了浴室。
浴缸里的人,因为冷水的浸泡,被冻得嘴唇已经微微发紫,脸上身上的红潮却越来越明显,看得冷子砚好不心疼。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冷子砚转头看向楚君烈时,郁黑的眼眸中充满了杀气,语气寒得可以将人直接冻化。
“我很抱歉,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楚君烈心里惭愧不安的同时,也开始担心起乔翩的安危——冷子砚的话绝对不只是口头威胁而已,楚君烈知道言裳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现在,你们给我出去!”隐忍着怒意,冷子砚低吼,俊美的脸庞,线条紧绷得快要断裂。
楚君烈和晋风识趣地退出了门外,锁上了门。
“裳裳是我……”冷子砚扯过一张浴巾将言裳包好抱出浴室,轻放到大床上,因见她受苦,心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疼痛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