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言裳分手后,冷子砚自身前往拉斯维加斯,都说那里是男人的天堂,遭受情伤打击的他想要在那座堕落之城里寻求空虚的慰藉。
冷子砚是在一家酒店的**遇到哲尔.特洛斯,大家同桌在玩***。冷子砚那天运气出奇的好,而哲尔运气出奇的衰,一个只赢不输,另一个则相反,只输不赢。这种两极分化,使得两个男人都不得不对对方另眼相看起来。
最后哲尔输光了身上的钱,而冷子砚赢得了一大笔意外之财。走出**后,两人相视而笑,一见如故似的找了家酒吧畅饮。除了姓名,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追问对方的来历和家世背景,只怀揣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落魄心境,一同在拉斯维加斯醉生梦死。
整日出没于纸醉金迷的**和灯红酒绿的酒吧,冷子砚教会了哲尔怎么在赌桌上尽可能地赢钱,而哲尔则让冷子砚见识到了什么叫百花丛里过片叶不沾身。
一东一西两个看起来俊逸不凡的男人,相携出现在哪里都容易成为焦点。说没有艳遇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两人都对此完全提不起兴趣。
他们甚至还参与了帮派的械斗,在暗巷的一次打斗中暗伤了对方的角头老大,只为救下一名同样来自中国的瘦弱男孩。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因为在拉斯维加斯已经玩腻了,两人又一同踏上了蒙地卡罗,世界四大赌城之一,拥有碧波浩淼的地中海风光、将欧洲特有的优雅奢华与纸醉金迷相结合却不会令人感到矛盾的黄金之城。在那里,两人隐藏真实身份携手了刷新了一级方程式赛车的新纪录,缔造出一个属于两人的神话。只是后来在一次赛事中,哲尔受了伤,继而神秘消失,冷子砚才被迫与他分道扬镳,返回了澳门。
“说起来,这家伙的赌术还是跟我学的呢!”他调皮地对言裳眨巴了一下眼睛,语带骄傲。
“所以说--”言裳故意欲言又止,看着他一脸期待的表情,继而轻笑道:“你逢场作戏的本事也是拜这家伙所赐咯?”那抹带着戏谑的笑靥竟叫冷子砚看痴了。
良久后才想起,他被言裳调侃了!冷子砚满是懊恼。
一曲凑完,在另一曲接着响起之际,有人要求与冷子砚交换舞伴,他只是回以浅浅的微笑,眼眸里却尽是决绝的拒绝,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他已经紧搂着言裳从舞池中退了下来。
“你这样很失礼。”言裳淡淡地说道,她指的是冷子砚拒绝与人交换舞伴的事,那只是一种礼仪,人家又没有想要占她的便宜,偏偏他表现得像是妻子被人觊觎的丈夫。
“你以为我会让别的男人摸到你?”霸道的独占欲,从冷子砚灼灼的目光中一点点地满溢而出。
言裳对此觉得有好笑又好气,敢情她以后出门都要穿个防护罩,又或者在身上注明“凡男性勿近”!?在这样下去搞不好连“眼看手勿动”都不能符合冷子砚的要求,毕竟还存在着**这件事。
“你可以再霸道一点。”言裳低头看着冷子砚又执起她的玉指把玩时,轻笑道。
“你不喜欢?”冷子砚抬眸看她,反问语气却是带着某种肯定的意味。
“是你的,我都喜欢。”
是谁说只有女人才爱听甜言蜜语?看冷子砚盛放幸福的笑靥,言裳的心也觉得快乐满溢。
**
“请问您是冷子砚先生吗?”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英挺男人立于两人的面前,谦逊的态度、和善的微笑。
“我是。”冷子砚放开言裳的手指,转而改为交叉相握,看向眼前这名西方人相貌的男人时,脸上带着疑惑的神色。
“请跟我来,特洛斯先生有请。”男人侧身微鞠躬,将面前的道让出来,提示冷子砚随他而去。
冷子砚和言裳对视了一眼后,才站起身来,随着那个男人一同往二楼的方向缓步而去。
“猜得没错的话,这家伙肯定要先找我赌几把,你要不要玩玩看?”在踏上光洁的大理石阶梯时,冷子砚突然附耳对言裳说道。
“好啊!”言裳也很好奇冷子砚教出来的人,赌术能到达什么水平。她和冷子砚之间要是对赌,结果一般是不相伯仲,就不知道特洛斯.哲尔是否能青出于蓝。
言裳左耳里无线通讯器突然传来了言霓的声音:“没有任何发现。你们现在在哪?
“二楼。”言裳挽着冷子砚的手,已经步上了二楼,看情势是进入那扇黑色暗金雕花大门。
“那不是禁区吗?”之前她们都看到有重兵守卫着,宾客止步的明显提示。
“特洛斯.哲尔邀请的,我准备和他小玩几局,听说他赌术不错。”言裳在紧闭的门扇被推开时,很快将话题结束:“我要进去了。”
言霓那边只沉默了几秒后,忽而用雀跃的声音说:“帮我赢下他的一夜,在他的房间里。”
言裳心惊,言霓想干什么?她不会是想要献身于特洛斯.哲尔吧!那么得到伊诺克之印的代价未免有点大了,她得阻止她这种荒唐的做法:“霓霓,我不准你胡来!”
言裳对言霓少有的严苛语气,也将自己内心的担忧点点传递出去。
“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想办法让他答应和你在他的房间里共度一夜。”
黑色暗金雕花大门发出一声闷响后,被站立在外的两名侍者拉开,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央,那个坐在黑色大赌桌后尊贵而优雅的男人,像是这奢华大厅内展示的一座稀有而珍贵的神祗雕象,那种摄人心魂的魅力,顷刻间由他微微勾动的唇线散逸开来。他抬眸以对时,言裳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瞳竟然是诡魅的银灰色!
特洛斯.哲尔,有着让全世界女人疯狂的本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