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里怎么有两个孩子?”正在用餐的某名媛,突然看到桌子底下露出一只小脚丫,掀起桌布看到藏在里面的两个吃的满脸狼狈的小女孩。
她的惊呼声引起了站在附近的人的好奇心,脚步纷乱而至,一方小小的角落霎时间变得水泄不通起来,议论声纷纷。
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群人,两个偷藏在桌子底下吃饱餍足的小女孩,明亮的眼睛里霎时被点燃了心怯和恐惧,再次紧抱成连体婴的状态,想要藏起来却发现无处可躲……
“好可爱哦!”
“是双胞胎吧!”
“娃娃,不要害怕,出来吧!”
“是这里的孩子吗?”
……
好奇、惊讶、激动、惊喜……什么样的表情都有。
拥挤的人群和吵杂的声响很快引起了华建豪的注意,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快步朝事发聚集点走去。
跟着华建豪身边的助理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后,扯过一位修女,压低着音量凌厉地训斥起来:
“你们是怎么搞的,怎么会让孩子乱跑……*&%¥#@&*”
“华院长……”几名急于找人的修女也及时赶到,看到由于她们的疏忽而引起那么大的躁动而心惊不已,怯怯地朝着已经拨开人群走进去的华建豪喊了一声。
“小朋友,你们怎么躲在这里?来,出来吧,到我这里来。”四周纷杂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大家静静地看着华建豪蹲下身去,对两个小女孩伸出了手,和蔼而慈祥,善心人士的标准样貌,于是,身后有镁光灯悄然闪耀。
“不要怕,我是院长叔叔,来!”华建豪微笑着,对两个小女孩再次扬了扬伸出的手掌。
两张被慌乱和惧意占据的粉嫩可爱的小脸,对视了几眼,才怯怯地将白嫩的小手伸了出去。
然后掌声突然响起,溢美的言辞也随之而来……
“出了点小小的意外,孩子可能玩躲猫猫忘记了,正好饿了就就地取食而已!哈哈,大家继续用餐继续用餐……”华建豪将孩子交到助理手中,转过身来对围聚的人群摆了摆手,哈哈大笑着打着圆场。
“将这两个孩子带到我的办公室。”华建豪在助理正准备带人离开时,偏头压低音量说了一句。
“是。”惴惴不安的两个小女孩就这样被带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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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女孩不知道这个陌生的院长叔叔要干什么,可是出于本能她们害怕他的眼神。他在人群中时的微笑和和蔼似乎变了质,此刻她们幼小却敏感的心不约而同地觉得——这个叔叔看起来有些可怕。
华建豪一直盯着她们瞧,眼里充满了惊喜和……欲念——真是两个漂亮的小家伙,那种粉雕玉器的精致模样,就像是特别订制出来的中国娃娃。
“你们叫什么名字?”华建豪伸出手去摸摸她们的头发和小脸蛋,那滑溜溜的触感,真是好极了,脸上满足的表情里加入了垂涎和贪婪。
两个小女孩紧拉着手向后退,表现出显而易见的厌恶和害怕,她们不喜欢这个叔叔摸她们,也不喜欢他对她们的微笑,让她们联想到曾在电视上看到过的鳄鱼,像是会随时张开血盘大口将她们吞食掉一样。
“不要怕,孩子,来叔叔这里!”
华建豪越是靠近,两个小女孩越是往后退缩。
“叔叔给你们吃好吃的糖果,好不好?”华建豪换了一种方式,拿出一罐瑞士糖,花花绿绿的包装纸包裹住的方形软糖看起来霎是诱人。但是两个小女孩犹豫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
“那这个给你们好不好?”华建豪拿起一个洋娃娃,按下一个开关,洋娃娃就手舞足蹈地唱起歌来。
两个小女孩还是摇头,拒绝他的靠近。
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华建豪的耐性用完,脸上虚假的柔和也随之消失殆尽,表情顿时变得有些狰狞,口气也变得强硬:“过来!”
正当华建豪想要用强抓住两个已经退到墙角,退无可退的小女孩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好事被打断,华建豪恼怒地低咒了一声,在房门开启的瞬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祥和。
“什么事?”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自己的助理,华建豪的脸色又一下沉凝起来。
“立法委员会那边打来电话……”助理虽然知道这时并不适宜打扰自己的老板,但是事关重要,他也不敢随便擅做主张,只好前来请示。
华建豪转头瞥视了两眼角落里的小人儿,关上门随助理走了出去。
稍晚,助理再次返回办公室,将两个小女孩送回了校舍。她们拒绝要的糖果和洋娃娃,还是被一并送到了住处。
虽然回到集体宿舍也是件令她们感到不安的事,但是比起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面对一个奇怪的叔叔,她们更情愿选择前者,至少她们感觉得出那里还不存在着危险。
“你们看,她们闯祸了,竟然还能得到糖果和玩具!”
“为什么她们总是能得到优待!
“因为她们长得比较可爱……”
“长得可爱了不起吗?”
孩子们都已经获知了孪生两姐妹误闯贵宾自助餐区的事,原来大家都是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等待她们的回归,谁知道她们做错事竟然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还得到了奖赏,这激起了一群一直在育幼院接受赏罚分明教育的孩子内心的愤懑,凭什么她们总是得到例外!?这太不公平了!
白眼、嘲笑……甚至讽刺和谩骂,一群不超过十岁的孩子,已经暴露出人类最原始最丑恶的本性——嫉妒。
然后一罐糖果被抢了过去,一群孩子笑闹着瓜分掉,而洋娃娃则被几个男孩子抛来抛去最后被扔在地上,几双脚轮流在上面踩,直到把洋娃娃踩得支离破碎……
“和修女告状的话,你们就死定了,哼!”到了最后不知道是谁威胁着哼了一句。
修女在窗外喊着什么,一群孩子立刻像鱼群一般,集体游出了屋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