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把我场子砸了,我想要付钱的人应该是你们吧?三百万看起来不太够赔这里哦!”站在言裳身后的冷子砚突然开口,漫不经心的话里还夹杂了些许嘲弄的意味。
“啧,这谁啊?”刀疤强咂嘴,绕到了冷子砚跟前,左右晃悠了两下,最后站定微微仰头扫了两眼冷子砚,转过头来对言裳嬉笑。
“我说言大美人,你怎么都好这口啊,上次那个香港仔不要了?不会是因为搭上这个小白脸了吧!对了,你还真是有本事啊——给楚君烈,我们烈哥戴‘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屁都不敢出来放一个。”刀疤强配合着“那么大”三个字,夸张地在言裳身边比划了一个手势,惹得他的几个手下跟着发出一阵淫笑。
“小子,想英雄救美啊?先拿把秤出来秤下够不够斤两!”刀疤强看冷子砚就是个中看不中打的富家公子,轻蔑地对他竖出了中指。
魏天齐身后的保镖,向前迈了一步,刀疤强身后的一群人也蠢蠢欲动地撩起衣袖,一副准备随时干架的模样。
冷子砚黑眸中的寒气已经渐渐凝成冰刃,一向上翘的唇线抿直,双手握成了拳头状,浑身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气息。
“别,让我来。”言裳轻轻拧转头来,手握了握冷子砚的手腕,她已经感觉到他的异样,再转过头来对魏天齐说:“魏叔,准备一间贵宾房,我要好好招待下刀疤哥。”
“是。”魏天齐领命,挥手示意保镖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从言裳的安排。
“刀疤哥,万事好商量。站着说话累人,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聊?”言裳侧身让道,示意工作人员带路。
“这才对嘛!小子,要说做人啊,你还真要跟我们言大美人学学才行。”嚣张地从冷子砚面前经过,还伸手去挑衅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才和手下调笑着走向了电梯。
冷子砚忍住挥拳的冲动,只因言裳的手紧紧地将他的手握住。
“喂,都办妥了吗?”言裳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淡声问对方,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扬眸对冷子砚说:“你什么都别做,我会搞定。”
冷子砚在她坚定的眼神下,只能选择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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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室就是贵宾室啊,明显感觉不一样嘛!”刀疤强背着手,用赞叹的目光环视着宽敞豪华的房间。
“当然,要招待刀疤哥,怎么能那么随便?”言裳轻笑,吩咐身后的人上茶。
“喝茶啊?我们这种粗人不会欣赏的啦,要是没有酒或者别的饮料的话——”瞄了瞄言裳裹得密实的胸口,刀疤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笑得**:“可以给我们喝‘奶’啊!”
身后小喽啰附和的淫笑四起。
冷子砚忍无可忍去冲过去,一把抓住刀疤强的衣领,冰冷至极的声音里透露出令人悚然的寒气:“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喜欢喝‘奶’,尤其是——”刀疤强全然不理会冷子砚的警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片刀片,抬手迅速地往言裳上衣胸口的地方划去。
“刷”的一声,衣服被划破的声音,冷子砚横过去挡护的手臂被拉开了一条口子。
这时,更快的一阵劲风扫脸,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时,言裳已经一个旋身踢腿,用脚直接将刀疤强踢踩压制在墙壁上,笔直的长腿呈现出一条非常漂亮的弧度,直架在他的脖子上,拧了拧脚上的高跟鞋,冷声道:“可以,只要你有本事喝——”
布帛微裂,及膝裙上滑,雪白的大腿隐现,裙下春光乍泄,冷子砚眸光一沉,心生不悦,想要上前将她的腿拉下来,却被言裳冷厉的表情所震慑住。
周围的人均被言裳的气势和动作所惊呆,这、这个转变也太快了点吧!没想到言裳竟会这么耍狠。
刀疤强突然遇袭,脖子一紧,疼痛从颈上传来,促使他从惊愕中很快回过神来。妈的,这个娘们敢跟他玩这招!
看他们的老大被一个女人挟持住,小喽啰们已经没有心情去欣赏言裳那双美腿和裙下的风景,个个擦拳磨掌地想要冲过去救人。
“不知道你们的手快,还是我们的子弹快?”言裳眼都没眨地直接盯着刀疤强,冷笑了一声。
子弹上膛的声音乍响,他们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包厢里的保镖们手里都多了一把黑色的家伙。
看到言裳眼中的阴狠,刀疤强感觉到冷汗开始一颗颗从头上冒出来……
“哈哈,言小姐,你是和我开玩笑吗?杀人可是犯法的,你不会知法犯法吧!”刀疤强忍住内心恐惧的战栗,决定推延时间,眼神示意他的人快点想办法让后援部队上来,懊悔上楼前不应该轻敌。
“杀人这种事,我们正经商人怎么可能会做,对不对?但是你们老大黑鹰会不会,我就不知道了。”言裳微微勾唇,话里暗藏玄机。
“什、什么意思?”刀疤强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言裳向后伸了伸手,从魏天齐手里接过几张照片,逐一摊开在刀疤强面前扬了扬:“拍得怎么样?”
照片清楚地记录了一男一女从进宾馆到出宾馆的全过程,虽然不算太清晰,但是里面的人是谁,已经能辨认得一清二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