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死了她害羞的表情,好满足现在她不再推开他。
冷子砚觉得一切像是做梦一样,他不知道她是怎么想通的,但是在办公室与她演戏,搂住她的时候,她僵直的身体还让他觉得无望,没想到希望真的在转角!他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地感激过老天起程转折的安排,不管过程如何,最重要的是,最后她愿意让他牵住她的手。
“我不会再放开了。”冷子砚轻轻挑起言裳的下巴,举起两人相交握的手,一腔满溢的激情由深邃的黑眸传抵至她的眼中,像是说着恒古不变的誓言。
交握的手传来来自他身体的热度,滚烫了她所有的思绪,浓密卷翘的长长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上微颤,轻盈的眼波中流淌着她内里的娇羞,心却为他霸道的宣示而悸动不已。
言裳的沉默表示默许,冷子砚心满意足地收回轻挑她下巴的手,将那只紧握的纤手连同自己的一同放进他大衣的口袋里,温暖她指尖的冰凉。
“还想去哪里?”漫步在人烟稀少的小巷,冷子砚侧首轻声问言裳,著名的景点基本已经游完,此刻他只想回酒店和她两人温存,天知道他等这名正言顺的一天等了多久。但他怕他的猴急会吓到她,所以还是努力降慢自己的急进的步伐。
“我想看整个佛罗伦萨的全景。”言裳扬首看着冷子砚,说出自己的意愿。
“好。”那就是要去米开朗基罗广场了,听说那里是眺望佛罗伦斯的最佳据点。
再次乘坐公交车,已经是时隔了十几年。犹记两人第一次乘坐公车的情景,冷子砚不由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与他面对面而站的言裳,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兀自发笑的男人。
“还记得我们那次一起坐公车吗?”冷子砚含笑的眼睛看着言裳,试图勾起言裳关于那一天的回忆。
“记得啊!”怎么可能会忘记,那时她被人吃豆腐,然后又被他光明正大地揩油,最后他还误会那个色狼是楚君烈,也正好让他们两人不打不相识。
“抱住我。”冷子砚拉过她一只手,环上他的劲腰。公车上座无虚席,他们只好站在靠近后排的地方。
言裳想要拨开横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却发现被冷子砚扣得更紧,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道:“又没有人很多人,你放开我啦!”
本来是东方面孔就已经够引人注目的了,而且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让言裳觉得很不好意思。
“这里是意大利,你在害羞什么?”冷子砚低头在言裳耳旁轻笑道,在这个浪漫的国度,随处可见情侣间浪漫的亲昵行径:“况且比这个更过分的我们都做过了。”
冷子砚的故意暗示让言裳低下了头,脸变得通红——这个人,总是那么不知羞,口无遮拦的。
“而且,以后只有我能吃你的豆腐。”像是故意的,冷子砚圈住言裳的双臂往下滑,手掌贴放在她的翘臀上,呼出的气息窜进言裳的耳朵里,热热的痒痒的……
言裳脸霎时比番茄还要红,将头埋进了他怀里,感觉到他身上传来起伏的轻颤——他竟然还笑!
不要脸!大色狼!
在心里娇嗔地腹诽着冷子砚,不过手还是乖乖地顺着他的意思圈在他的腰上,整个人被他裹进他的大衣里,偎依在他强健的臂弯里。
靠着他,让她觉得好温暖好安心,唇角的弧度慢慢扩大……
米开朗基罗广场中央还有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的复制品,而位于它后面的就是美得令人怦然心动的浪漫主义教堂San.Miniato。
“要是我们结婚的话,你想要在哪个教堂举行婚礼?”冷子砚从身后圈住言裳,将她整个圈入自己的范围,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问。
“……不知道。”言裳无语,他会不会太快进了?他们才确定关系,他就已经想到结婚了……
扬眸眺望,阿尔诺河犹如绿色的绶带将佛罗伦萨一分为二,玫瑰色的街景,大教堂的圆顶,佛罗伦萨宛如一幅秀丽的风景画。被艺术熏染过、由文化塑造成,这一座古城彰显着历史的魅力光华,成为充满传奇色彩、令人遐思无限的神圣领域。
“阿嚏——”言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回去吧!”地平线的最后几丝光线也要逐渐被降临的夜幕所掩盖,秋风变得凛冽,不忍她为了贪看美景而着凉,冷子砚催促道。
冷子砚看着言裳发红的鼻尖,迅速脱下身上的大衣披裹在她身上。
“嗯。”言裳任由冷子砚拉起她的手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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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当冷子砚被言裳拒之门外之时,带着几分恼怒不解地低吼。他们都已经确定关系了,为什么他不可以和她光明正大地共处一室?
“我累了,要睡了。”言裳对冷子砚的急进完全不苟同,她可不认为她让他进门后,能把他赶出去,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太了解冷子砚耍赖的本事。
“那就睡啊!”他又没有说他不让她睡觉,只是他要一起睡而已,睡前最好做些有益身心的运动,也助于睡眠……
言裳凛眉看着冷子砚,无声地做着抗议,誓死捍卫自己的领地不让他侵犯。
“你忍心看我孤枕难眠吗?而且你明天要独自去纽约又不允许我跟你去,要不然你让我跟你去,否则我可能会因为犯相思病而一病不起,从此一蹶不振……”冷子砚看硬的不行立刻换软的,端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越说越离谱。
在言裳态度软化闪神之际,冷子砚成功突破防线进入她的房间,开心地将言裳一把打横抱起。
“啊——你干嘛!”言裳惊叫。
“洗澡!”冷子砚踢上房门,抱着言裳往浴室方向走去。
“快放我下来,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嗯……!”言裳挥舞着手脚挣扎着,最后的尾音落入冷子砚的嘴里,他直接以吻堵住她的抗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