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楼好不好……我有点难过……”娇柔的女声徘徊在冷子砚的耳际,带着诱惑的意味。
冷子砚也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鼻间的香味越来越弄,越来越清晰,占据了他所有的思考力。
“好。”他扶起身边柔若无骨的女人,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头倚靠在他的肩上,两人踉跄着脚步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这一家酒吧的二楼就是宾馆,为寻找数小时刺激或者一晚欢愉的男女提供方便的客房服务。
刚关上房门,一对激情已被酒精点燃的男女抵住门背,相拥着缠吻,双手都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剥着对方的衣服,外套、衬衣、裤子、真丝上衣、亮片短裙……一地拖拉过去,一直延伸到床沿边。
两具只穿着内衣裤的男女,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激情难耐……
“快……”女人享受着男人温软的舌尖在她雪白的颈上膜拜,激情难耐地向上挺着身子,向后仰着头,发出一声嘤咛般的请求。
妖娆的手指不停地在男人的颈上背上活动,修长的腿缠上男人的腰身,更贴近,用行动表明着自己渴望更多。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后背上摸索着,解开内衣的扣子,才从光裸滑美的后背挪移至前,覆上女人的高耸,轻轻揉捏着,灼热的呼吸、**的水径从脖子一路向下,蔓延至雪峰……
“嗯……我要……快给我……”胸口被含住的快感和下身渐渐的湿润,让女人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藏了一个巨大无物的火炉,需要什么来填满和降温,否则她将会被空虚和炙热折磨至死。
手指开始从男人的背上往下,活动到腰际,去勾扯男人最后的防线……
女人的香水味混杂着男人的麝香味,让情欲的味道渐浓……
蜜桃味呢?冷子砚发现熟悉的味道离他越来越远,他怎么努力去嗅去找,它都消失不见了!
神经像是被谁突然一抽,冷子砚猛地一抬身,将头从软玉馨香中抽离开,甩了甩头,定睛一看身下赤裸的女人,顿时冷汗涔涔——这是谁?他刚才在干什么?
火焰瞬间被倾盆冰水浇熄……
冷子砚迅速地放开陌生的女人的娇躯,抽身离开大床,抓起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慌乱地套上。
“嗯……怎么停了……你要去哪里啊……”床上欲火烧得正旺的女人,猫着双眼,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娇嗔着。
冷子砚着装完毕,顾不得回头地夺门而去,狼狈地落荒而逃……
冲出酒吧大门后,狂奔了不知道多久,被迎面而来的夜风吹散了体内积累的醉熏感,才缓下了脚步,微喘着气往前走。
脑子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冷子砚敲着自己的脑袋懊恼着,他怎么会产生那样的幻觉!他差点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发生了一夜情!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快两点,冷家大宅四周一片悄然的寂静,连平时会出来吟唱的小虫子,今夜都特别安分地不吵不闹。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子的天幕,黑得像是被谁泼了一地的墨。
大厅内还开着一盏灯,楼梯转角的壁灯也亮着,冷子砚有些意识模糊地摸着楼梯扶手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半夜的脚步声,就算不重,声音也显得格外的清晰,于是走廊尽头的某扇门开了,有个人走了出来。
“你回来了?”
冷子砚刚想踩上最后一阶楼梯时,听到了侧前方传来了一道轻柔的嗓音。抬头望去看到言裳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冷子砚一个恍神,脚下踩空,眼看着就要摔下去,言裳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他拉住。
“小心!”
熟悉的馨香再次飘进冷子砚的呼吸里,飘进他的脑海里,这次是真的,不是幻觉。他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手横过他的腰际将他稳住。
“你喝酒了?”冷子砚打了个酒嗝,言裳闻到了空气中多了一股浓郁的酒气,不禁颦起了眉。
“我好难受,要睡觉。”冷子砚将身体的重量往言裳身上靠去,在她的耳边喃喃地撒娇。
他好重!将冷子砚搀扶回房,言裳觉得自己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看来喝醉了的人体重还真的是比正常时要偏高。
正将冷子砚往床上甩去时,没想要他竟然一勾臂,竟然将言裳一把抱进了他的怀里,惹来言裳的一声惊呼。
但言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冷子砚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他的重量完全重叠在她的身体上,压的言裳差点气岔。
“是这个味道……是这个味道……”将头埋在言裳的颈间,贪婪地吸着她的发香和体味,甜而不腻的蜜桃味,是让他刚才产生幻觉的那个味道……冷子砚不停地喃喃自语。
“喂,你放开我啦!”言裳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嘴里梦呓般地嘟囔不休,冷子砚的唇和手也跟着开始不规矩地乱动起来。
“冷子砚,你给我清醒点!”言裳气极,她不过是好心地扶他回房,他当她是谁?
他身上除了有酒气还有浓郁的香水味,衬衣扣错了扣子,白色领角还有口红印子,脖子上有着可疑的点点红色印迹——这一切都显示着,他刚去鬼混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