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凌怒了:"我说你不要一直拿你的殿下身份来说事,本姑娘不吃你那一套。"该死的,她就看不爽他老是威胁她,她南宫雪凌怕过谁?
她发觉月夜邪性子还真是阴晴不定了,前一秒还可以跟你谈笑风生,后一秒就可以变幻表情,危险之色尽显。
月夜邪一个翻身,将南宫雪凌扑到在软榻之上,语气邪魅,略带点笑意:"那你喜欢哪一套?"说完薄唇覆上她的唇畔。
南宫雪凌措不及防,被他扑到在软榻,而后看见他覆盖下来的薄唇,头飞快的向一旁偏去,月夜邪的吻落空,印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他也不气恼,单手撑在软榻之上,低头看着她:"你逃不掉的。"他早说过,她逃离不开他,所以休想逃。
南宫雪凌转头怒视着他:"你以为你是谁,一国之君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南宫雪凌生来就软硬不吃。"脸上一副你想耐我何的神情。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现代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人说自古君王多无情,最冷血的就是帝王家。
她眼前之人就是属于那一类的,虽然是后天形成的。
月夜邪嗤笑一声,不再逗她,沉声说道:"我就是我,你说我是谁?"在她面前,他何时有过殿下的威严了,她根本就没当他是殿下看待过。
她似乎将一切都看的很淡,淡的什么也不在乎,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她这点,好似将所有人都排除在外,与世隔绝般。
除了那上次所见到的画卷上的男子,她的表情很是失控,甚至与他大打出手。
事后他画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派人去查那男子,只是,结果如当初查南宫雪凌一样,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查到。
世上若是有这个人,为何会一点消息也没有,且什么都探查不到。他相信,不是他的手下办事有误,而是眼前之人的身份太过可疑,她究竟有什么目的?亦或是说,她究竟来自于哪里?四国中的哪一个隐士的家族?
所以,越是如此,他就越要打破她的淡然。
南宫雪凌一个擒拿手,与他的身子擦身而过,离开他靠在一边,冷哼道:"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你就是你。"
她觉得有时候跟月夜邪就不能用常理沟通。
马车外依稀有脚步声与吆喝声传来,他们已经到了街道了。
"停车。"月夜邪沉声吩咐道。
车外驱赶马车的魑立即马绳一个回抽,停下马车,下了马车恭敬的站在一旁。
"还不准备下马车吗?"月夜邪看了南宫雪凌一眼,淡淡说道,好似方才南宫雪凌拒绝逛街的话从未说过般,完全选择无视了。
南宫雪凌怒不可遏,指着月夜邪哼道:"我说了本姑......"后面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月夜邪给打断。
"很主动。"月夜邪拉起她伸出的手向着马车外走去,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
南宫雪凌:"......"
她彻底懵了,这都是个什么事啊啊啊,妈的你哪只眼看见她主动了,还是说,他太变态了,已经可以完全无视她的反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