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柱那里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就是有些地方已经被磨掉了油漆。
只见杜飞宇伸手过去摸了一摸,然后四处都检查了一遍,四张床全部都看了一遍,随即才开口说到:“这里以前要么是有根绳子,要么就是有根链子绑在这里。”
“不过,如果是这种的话,倒不是用来绑人的吧。”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明白了,如果这张床是囚禁人的话,那么把手脚绑在了床柱上,是因为挣扎,才导致那个地方掉漆,有所磨损。
宋豫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摸了摸下巴,但是没有说话,我们三人看完了这一间房间后,转身又去到了另一间,都差不多,也都是那个地方飞磨损了,而房间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旧床还是旧床,唯独到了最后一间,居然有两把锁,还缠着很多的铁链,杜飞宇折腾了半天才打开。
因为之前的房间都很普通,我也没有多注意,就觉得手腕有点烫,不过这时我们已经推开了门。
“嘎吱~”一声,门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的面貌。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乱七八糟的杂物,一打开,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还带着一股重重的腥臭味,窗户被封的死死的,上面还用木板给钉上了。其他房间都是窗户反锁而已。
我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一步,这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就好像有尸体在里面发烂,腐臭了一样,别说有多难闻了,光是闻到一点都觉得很难受。
旁边两人起初虽然也觉得难闻,但是并没有退出去,而是把门推开后,率先走了进去。
电筒的光在房间里打转,床头放着一个木柜子,只是那柜子已经是布满了灰尘,已经被虫蛀的无数个孔,支撑的木棍都已经烂了,上面还堆着一沓纸,都差不多已经被吃完了了,只剩下了旁边的边角。
不过这房间也是封闭的可以,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在囚禁什么人呢。
我看了看里面的摆设,越来越觉得这里好像有人住过,因为居住的痕迹太过于明显,桌子上海放着一排杯子,里面还有着乌黑的茶叶,不过已经干了。
“什么东西。”四处乱看的我没看路,额头就撞到了东西,定睛一看,什么也没有看到,若不是触感太明显,我都以为我出现幻觉了。
“彤彤?怎么了,”宋豫恒疑惑的看着我,朝着我说道。
“是不是这里有什么东西伤了你?”杜飞宇拿着电筒,看向了我。
我摇摇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没什么,就是我刚刚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而已。”我顿了顿,“就是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居然不见踪影,真是奇了怪了。”
“我看看。”说完,杜飞宇拿起了电筒。
我抬起头看上去,只有一片乌漆嘛黑,不过现在亮堂堂的,然后一根绳子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它悬挂在横梁上,是非常粗的尼龙绳,就是村里用来捆人的那种尼龙绳,就在半空中晃来晃去,还打了个圈,可以让人伸头进去的那种套。
我疑惑的看着那尼龙绳,“这里怎么会有这样一根绳子?”
这种绳子质量非常好,作为一个村里来的我表示亲身实践过,而且这种绳子砍都要砍好几次才断,还必须刀得锋利一点,通常是用来绑牛的。
疑惑的伸出手,刚刚想摸过去,杜飞宇却直接拍了我一巴掌,看着我,声音带了些许的斥意,“不要随便乱碰。”他顿了顿,继续说,“要是上面带了些什么东西呢。”
我悻悻的收回手,我是被鬼王还有麻烦的神秘人盯上的人,我还是小心一点吧。
看向宋豫恒,发现他也是点点头,摸了摸下巴,然后看着我说,“你应该长点记性,要是又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杜飞宇又看了看那绳子,他越看,我就越觉得那绳子是不是有什么玄机,比如藏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大阵,或者是有什么对付我们的变态招式,但是他也只是看了好一会,然后就转移了目光,去翻阅旁边的那堆杂物。
“你看出什么了吗?”我问。
他回答,“没有,我就是觉得这绳子质量挺不错的,那么久都没有烂。”
电筒照射在杂物上,都是一些档案或者纸张,不过保存不太好,基本上已经虫子给啃没了,而且纸张发黄,摸上去就怕直接就碎了。
宋豫恒也拿了本来翻,我凑过去一看,很普通的病例而已,上面的人认识都不认识,照片还是黑白的,可见是有多老了,不过越是往下翻,时间就越是接近现在,跨越度还是非常之大的。
“这里怎么少了一页?”翻到了五六年前的档案,居然在中间少了一张。
宋豫恒摇摇头,表示他自己也不知道。
低头在下面的杂物找了找,翻了半天,终于在杂物下翻出了一张发黄的纸,脏兮兮的,上面有很多地方被都被黑色的痕迹给遮住了,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黑白照片和名字。
叫做杜鹃,是个看起来非常温婉的女子,脸上还带着笑容,就好像是小说里的大家闺秀一般,温温柔柔的,只是旁边却标注着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笑了笑,把纸递给宋豫恒,我蹲下身子打算继续翻找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眼角的余光看向门口的方向,顿时身体就如同掉入了冰窟一般,彻骨寒冷。
这个房间里,明明只有我们三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
抬眼看过去,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了,那个身影就这样站在门口,披着长发,穿着白色的裙子,嘴巴张开,舌头伸的老长,正看着我们的方向。
卧槽,吊死鬼。
等等,这里怎么还有个吊死鬼,
我整个人都楞了,伸出手扯了扯两人的衣服,我几乎是从牙齿里把声音挤出来的,“你们别看了,好歹看……看一下门口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