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睡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觉得我若是个男的肯定先摸下裤子看我的标志在不在,因为我实在没有想到我居然睡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但是看杜飞宇这副样子总不可能骗我吧。
然而手传来的莫名刺痛感让我跟不舒服的看了过去,我现在正打着葡萄糖呢。
“一个星期?我怎么睡了那么久。”目瞪口呆的我愣了一会,才把目光望向了杜飞宇,“我怎么了?”
没错,我怎么了。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了那天清晨发生的事情,我唯一的记忆就是记起来我砸了个茶壶已经用完了自己最后一点力气喊住杜飞宇。
“你的身体被那个阵给伤到了。”杜飞宇坐到床边,一脸的疲惫,浓重的几乎可以和熊猫比拟的黑眼圈以及没有及时刮的青色胡茬都可以看得出来他这一段时间别说注休息了,觉都没有好好睡过。
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自己被阵伤害到了,不过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阵,仿佛是针对我的,我在里面就好像血液精神都被吸走了一样。
“这一次是你大意了,不过,我也掉以轻心了。”杜飞宇的口气忽然沉重了起来,在安静的连滴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的房间里,我们更是只听到了彼此的呼吸声。
“那个女人很不简单,我倒是听不明白她是用什么办法掩饰掉自己身上的阴气的,呵呵不过下次,我可不会放过她了。”
听着杜飞宇那冷酷的嘲笑声,我更加的不明所以,这样子,是在我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过,没等我开口问,杜飞宇就自动的向我全盘托出,把后面发生的事情讲给了我听。
在我晕倒后,察觉到不对劲的杜飞宇就已经冲了过来,被阵严重损伤过的我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度的脆弱,三魂七魄更是极其的不稳定,随时有可能冲出我的身体,而且再这样下去,魂魄肯定会魂飞魄散,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了世界上。
当然,那个披着人皮的妇人虽然厉害但也不过是借助他人之身,他人之手,所以在杜飞宇手下还没有坚持几招就跑了,那个时候,杜飞宇直接摧毁了那个诡异的阵带着我就跑。
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天亮了,再不然的话就会被人看到,而且这一地的狼藉,被人看到的话,简单点直接送去条子那里了,严重点,本地的精神病医院见。
至于那个邪乎无比的阵,就是杜飞宇翻烂了他那本破书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玩意,他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我想之前这个阵只是针我的,因为他冲过去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出现我那样的问题。
结果我就中招了。
我靠在床上,感觉呢就是哭笑不得,谁能想到结局会如此呢,而且那个老人,其实在喝了符水咬下了她女婿的血时就已经极其的不对劲了,只可惜那个时候太没有发现,不然的话,肯定可以发现那个老太太的猫腻了。
忽然床边一阵下陷,我被这动静给惊到了,低下头看去,杜飞宇已经睡着了,因为我醒了,他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了。
英俊而且吸引无数目光的脸变得如此不仅仅没有一点儿邋遢,讨厌,看起来反而多了分沧桑的味道,而且更帅了。
我又多瞅了几眼,内心又给他评论了两个字,“妖孽。”没钱了光是卖笑都可以发家致富了,重新走上人生的巅峰。
“辛苦了!”把杜飞宇塞进被子放好,我也打了个呵欠,刚刚睡了七天醒来又觉得很困,我也躺下去了。
当然,我也老老实实的转进了被窝里,继续沉沉的睡去反正葡萄糖已经足以让我活过今晚了。
再度醒来时是一阵颠簸,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避免自己一开眼睛就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也避免一些路过的野鬼因为我能看见他们而缠上我。
“我们要去哪里?打”我看着开车一脸严肃的杜飞宇,他已经把自己的胡茬全部剃过了一遍,现在干净的像是只猴子。那张妖孽英俊的脸在这夜晚里,仿佛让黑暗都亮了起来。
现在,我醒来的时候还是晚上,不知道我是不是又睡了一晚。
“要去哪?”我打了个呵欠,开口问道。
抬头,通过镜子,陈飞白在后面安安静静的坐着,我扭头一看,这妞居然睡着了。
“慧云寺!”杜飞宇看也没有看我一眼,说道。
这不是那个和尚说的地方吗?杜飞宇怎么会心血来潮去那里?
我倒是很讶异。
“咳咳~”身体猛烈的颤抖,我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五脏六腑仿佛都在扭曲,蚀骨的痛感升腾,仿佛烈火灼烧,我的指甲因为疼痛而掐进了自己的肉里。
很疼!非常的疼。
一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疼。
“把这个喝下去。”
杜飞宇看到我痛的蜷缩在座位上,当即停下了车,一脸担忧的看向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个瓶子,让我把里面的东西喝下去。
喝下去后,瞬间觉得一阵清凉,仿佛那股诡异而非常令人痛苦的炽热已经从我身体消失了,现在我的身体安静了下来,起码看起来已经平静了。
“感觉如何?”杜飞宇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焦虑的表情,我笑了笑,“没事了。”
杜飞宇松了一口气,坐了回去,但是并没有开车。
“是那个阵?”我问道,能让我的身体忽然如此痛苦的,除了那个阵导致也没有了,不过想想我居然被一个女鬼给暗算了,心里就是一阵憋屈,恨不得直接找那个女鬼单挑,哦,群殴。
杜飞宇点头,“是。”
“这几天如果不是我每天都看着你,你大概已经被你身体里那个女鬼的火给烧死了,但是我找不到根本的解决方法,我给你喝的那个水最多也就是让其稳定下去,但是治根不治本。”
少见的,杜飞宇出现了挫败的表情,“看来只能去看看那个慧云寺那个和尚有没有办法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