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机会,刘偲要回家拿回自己的证件,正好遇见了段宝在家。
刘偲也不说话,直接进了卧室,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各种证件,当她正想出门的时候,段宝拦住了。
刘偲不想理他,就极力地往外走。因为家里没有人,再者是合法的夫妻,段宝也没有什么顾及,一下就抱着刘偲摔倒了床上,拼命地亲着,并在刘偲的身上,乱摸着。
刘偲气恼了,随手抓起了一个台灯,对着段宝的头,就狠狠地砸下去了,玻璃也碎了,段宝就起来了。
刘偲急忙拿着包就走,当走到客厅的门口时,段宝带着满头的血冲出来了,抓着刘偲的左胳膊,刘偲一转身,段宝对着刘偲的左眼就是一拳。
刘偲瞬间就倒地上了,段宝看到这种情况,先是心疼地看了一下。刘偲懵了,甚至是处在暂时的昏迷状态中。
段宝蹲下来,想扶她起来,刘偲仿佛清醒了,一下就把段宝推倒在了地上。坐在地上的段宝,看着充满憎恨的刘偲,他感到自己真的错了,他才知道,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了,何止是不甜啊,简直是苦涩了。
刘偲没有说什么,直接爬起来了,摇摇晃晃地走向了大门。她捂着左眼,直接去了乡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告诉她:“刘老师啊,问题不大,但是,你这淤血,最少要几个月,都要是熊猫眼,而且,很可能会留下一块黑斑,也只能,吃点消炎药,或者挂点消炎的吊水,回到宿舍,你可以用热毛巾捂捂,看看,能不能好的快点,实在不好意思啊,唉!”
刘偲只是苦笑一下,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回到了学校的宿舍里。
傍晚的时候,刘偲的妈妈秦五妮去了学校,给刘偲带去了一些红薯什么的,看到刘偲的眼睛,就气坏了,“娘的蛋,该死的段宝,不是个东西,整天打打打的,刘偲,我给你说,以后,他要再敢动你半个指头,就和他拼命,就是被枪毙,也不受气,等吧,我要碰见他,我就和他拼了,都是你爸的王八蛋,一心想当村干部,是个什么东西,气死我,回家,等着瞧吧!”
看着秦五妮气哼哼地走了,刘偲也不想管了,自己的眼睛和头,都疼的厉害,就直接回到宿舍去睡觉了。
看着刘偲没有去食堂吃饭,刘智对许静说:“媳妇,你去看看吧,刘偲啊,可能又和那段宝打架了,刚才,我还看见,刘偲的娘来了呢,去吧!”
许静笑了,“刘智啊,将来,你要打我,我就打你儿子,嘿嘿嘿。”许静指着自己的大肚子说。
许静直接推了刘偲的门,刘偲正在用热毛巾捂着左眼呢,“许静,唉,啥都别说了,怪我活该,唉!”刘偲很是淡定了。
许静坐在刘偲的床边,“唉,这日子,咋能过成这样啊,唉!你自己想开点吧,我们也真帮不上啥忙,但是,无论啥时候,段宝来找茬,我们都支持你,要拼命就拼命,要打架就打架,你别怕他!”
刘偲笑了,“就你,还拼命,还打架啊,嘿嘿嘿,你小心好你自己吧,嘿嘿嘿。”许静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也笑了。
秦五妮到了家里,去找刘解放,都不知道他到哪儿了。
很快,刘解放到了学校,骑着自行车,直接撞开了刘偲的门。刘偲根本不搭理他,他非常生气了,一把抓住刘偲的头发,就拽到了宿舍门外的校园里,“你个死妮子,你敢不遵守妇道,我打死你,让你知道,啥叫父母之命,啥叫三从四德,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刘偲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打倒在地上了,蜷缩着身子,任由刘解放踢打。此时的刘解放是丧心病狂的,仿佛踢打的是仇人一样。
正在打的时候,许静叫骂了,“你个废物,你没有看看你闺女,受成啥样了,不说出气,还打她,你还是人吗!”许静说着就直接上去推刘解放了,但刘解放已经疯了,根本不顾许静怀孕,一把就把许静推倒下地上了。
其他的老师都吓坏了,急忙跑过来了,当有人想打刘解放的时候,却被杨校长拦住了,“来来,拿绳子,把这个看女厕所的变态给我绑起来,送到派出所去,快点!”
其他的老师急忙抱住了刘解放,此时,刘解放才知道自己再次掉进了“陷阱”里,“我是刘偲的爸爸,我是刘偲的爸爸,放开我,放开我,我,我,我真是刘偲的爸爸······”
当大家都忙着捆绑刘解放的时候,只见许静拿着两个酒瓶,直接对着他的头就狠狠地砸下去了,“王八蛋,混蛋,谁有你这样的爹,哪个爹不心疼自己的闺女,就你一门心思想着当村干,巴结这个,巴结那个的,葬送闺女的一生!”
刘解放被砸昏了,尽管大家驾着呢,但还是瘫软了。在杨校长的示意,大家还是用摩托车,绑着他送到了派出所,在学校全体老师的共同举证下,派出所终于“收下”了的刘解放。
刘智和其他的年轻教师,带着刘偲去了乡里的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没事。
刘偲回到学校了,悲伤不已。
朱书记和段正才、段宝,都来了,是来看望刘偲的,但刘偲都没有开门。刘智看着他们,就心烦,对许静说:“泼水,泼走他们。”
许静笑了,就挺着肚子,吃力端着一盆水,对着朱书记他们三人的脚下泼去,他们尴尬地往后退了退;刘智再去压井提了一桶水,往水盆里倒好,许静再次吃力地泼向了他们三人,他们看着许静的样子,也无可奈何,只好去找杨校长了。
杨校长远远地就迎来了,“哎呀,朱书记呀,段所长啊,段主任啊,啥风呀,把你们都吹来了,我们学校蓬荜生辉啊,生辉啊,生辉啊,哈哈哈。”杨校长献媚地握着他们的手说。
朱书记也很是高兴,在校长室坐下后,朱书记笑着说:“哎呀,杨校长啊,你看啊,我们的家事儿啊,老是给你添麻烦,真是的,多不好意思啊,我希望啊,你能劝劝刘偲,段宝啊,也知道错了,毕竟年轻气盛啊,你多多费心啊,都是小孩啊,经历挫折了,也就吃一堑长一智了,杨校长啊,多费心啊!哈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