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偲没有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当学生找到许校长的时候,许校长也奇怪了,急忙和王主任去了办公室,发现刘偲的办公桌收拾的干干净净,问许静,许静也懵懵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们又急忙去了刘偲的宿舍,发现锁是挂着的,没有上锁,打开了宿舍的门,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在一张破旧的小课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谢谢校长和兄弟姐妹们的照顾,祝大家生活幸福,工作顺利!
许校长急忙拿着纸条找到了刘智,直接放在了刘智的跟前,刘智仔细地看着,幽幽地说:“他哥,刘当都外出打工了,现在家里就剩她妈自己了,还有三个小孩,她是被逼走的,安排其他人接他的课吧,不会回来了!”他说着直接把纸条递给了许校长,就继续忙自己的备课和作业了。
刘偲没有目标,直接上了火车,她想先去旅游一下。她想着“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俗语,就去了苏州。
在经过几天的转悠后,她在街头的买了一份报纸,发现有一所“国际公学”在招聘。
她直接扛着自己的行李,就去了。由于人家对教师的学历或职称要求较高,专科学历的她,在招聘人员的指导下,应聘了宿管人员。
在误打误撞中,刘偲去了苏州的一所贵族学校。
在农历000年的新年,即将到来之际,刘偲待在这个学校里,感受着走在改革开放前沿城市的新气象,接受和吸纳了新的力量。
尽管,是在宿舍里干一些,管好学生休息和宿舍卫生的杂务,她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专业,总会对一些学生进行自己任教的数学学科的辅导,尤其在这样学期末的时段里,她专业水平赢得了很多学生的信赖。
张才回来了,是张大山告诉他的。
他火冒三丈地直接去找段宝了,在乡政府的党政办的办公室里,他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抓起段宝的领子,就打了一拳,一下段宝的鼻子就出血了。
在他还想继续打的时候,有人拉住了他。张才几乎都没有看,直接一个反手擒拿,就把拉架的人,一把推出门外,摔倒在了地上。
大家看到这种情况,也不敢上去拉了,朱书记和段正才直接扑上去,死死地抱住了张才,即使这样,张才还是像雨点一样的拳打脚踢着。段宝也被打懵了,蜷缩在地上也不知道躲了。
很快,派出所的警车拉响着警笛来了,李所长带着两个民警过来,“住手,蹲下,住手······”他们大声地咋呼着。
看到他们的到来,朱书记和段正才也难过地瘫坐在了地上,但张才并没有停,还在踢打着段宝,一句话也不说。
李所长急忙把朱书记他们搀出来了,两个民警一起上去,直接去控制张才了。一开始,他们两个饭扭着张才的胳膊,看似把张才控制了,但刚走到门口,就被张才一下一个反手,顺势给推倒在了门外,摔倒在了地上。
看着他们,张才冷笑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兄弟,练好再来,就你们这样的,还怎么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啊,真是的!”他说着拍打了一下自己的上衣,又抬头看见了李所长,“我说啊,你是人民警察,就会巴结人是吧,废物,你不是哪一个人的保镖,丢人!”
他说着就直接走向乡政府的大门外了,就在他走过李所长身边的瞬间,李所长掏出了手枪对着张才的后脑说:“站住,双手抱头,不然,我就开枪,你涉嫌袭警,拒捕,蹲下,双手抱头!”李所长厉声地说。
张才站住了冷笑了一下,看了一下,站在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在李所长一只手示意另外两位民警,去控制张才的时候,张才一个转身,直接把李所长手中的枪给卸了,然后,在李所长还没有来得及害怕的惊讶中,就卸掉了弹夹和枪里的子弹,交给了李所长,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李所长啊,好好练练啊,你这样的,要是跟着我干,估计,不丢命,最起码也是重伤了,再见了,兄弟,我在张庄,我明天早上走,你可以争取县局的支援,随时,到家去抓我,再见!”
在张才去王庄中学的路上,刘智骑着自行车火急火燎地过来了,看见走着的张才,笑着下了车,“狗屎啊,这次啊,你绝对愿望段宝了,你呀,哎呀,真是的!”刘智满脸嫌弃地埋怨着。
张才不好意思地笑着,“反正,他脱不了,关系,嘿嘿嘿。”
刘智推着自行车,撇着嘴,笑着说:“段宝和刘偲都商量好离婚了,这次,你这样,不论分说地揍一顿,看你咋收场吧,这次,估计要把你告到铁道部了,嘿嘿嘿,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了,嘿嘿嘿。”
张才停下了,看着刘智,“要离婚了?”他满脸地惊讶,“要离婚了,为啥还离家出走啊,真是的!”
刘智有点生气了,“其实啊,欠揍的,就是你的老岳父,刘解放,刘委员,他把段宝家,给缠磨的呀,人家都快要自杀了,你现在啊,去把你那老岳父给打服帖了,这离婚,就好办了,哈哈哈。”
张才笑了,扶着刘智的肩膀,手指抹着刘智腮帮上的胡子,笑着说:“我不揍他,揍他,我更结不成婚了,哈哈哈。”
刘智和张才一起走向了张庄的方向,期间,他们沉默了有一人分钟,刘智惆怅地看着不断被摩托车掀起尘土的路说:“刘偲,走的时候,啥也没有说,只是告诉我,要照顾好她妈,另外啊,她还说,你和她要真是有缘分,你一定会找到她的,还说啊,她会一直等着你的,其他的,要靠你自己了!”
在快到张庄的时候,李所长开着警车来了,是他一个人来的,张才面带神秘笑容地看着他,他也神秘地笑着看着张才,“张队,久闻大名,这次,是真的见识了,幸会!”他说着笑着伸出了手。
张才也笑着伸出了手,他们客气地握了一下手,张才看了一眼他,“李所长,我们都是干侦查工作的,尽管我是在铁路上,你是地方,但有些信息,还是交叉的,对于段宝家的事儿,他要告我,就让他们告吧,但对于作为一个系统的战友,我希望你,能站在保护人民的神圣职责,站在一个人良心的端正态度,去好好干好自己的工作,咱是人民的警察,不是谁的保镖,更不是谁的走狗,大春的闺女,我相信,你能帮上忙,犯错误了,什么时候纠正都不晚,我说完了,你说吧!”张才看似微笑,却是在用很严肃地口味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