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不想起的名字在老妈提起的时候心中又是一片苦楚:“爸,妈。我跟函哲结束了。”说完就赶紧低头吃饭,我怕眼中将要流出的泪水被爸妈发现。
“怎么回事啊?你这孩子,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说分就怎了,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函哲欺负你了?妈去找这孩子算账。”
“没事,爸妈你们就别为我事操心了。我都这么大了。我就是想出去走走。我已经想好地方了,我想去国外看看。先去捷克吧之后在去别的地方。”
“唉,孩子,要不爸妈陪你一块去吧,你这个样子出去还真是不太放心。”就知道妈妈会提出跟我一起去。
“妈,你跟爸你们就好好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吧。我昨晚上就订过机票了。明天就出发了。”
之所以选择去捷克,也是很久以前跟哲一起商量的,将来我们度蜜月就去捷克,去传说中的恋人广场布拉格。到那里去见证我们的爱情。可是现在,形单影只,可我,依旧要去布拉格。本来应该是哲我们一起去的地方。
站在检票口,我又一次迷离了眼眶。不忍心回头看站在不远处的爸妈,怕看到他们眼中的担忧,更怕他们看到我低沉的样子。其实那个时候,只要我回头就会看见哲,看见他眼中同样的痛苦与忧伤。可是我没有,殊不知,他未离,我不知,已弃。
坐在飞机上,晕船晕机的毛病非常配合的又来到了。很快我就进入了迷糊睡着的状态。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听见耳边一直有人在说话,迷迷糊糊的好像醒了过来。这家航空公司也太不专业了吧。怎么会这么吵,没看到客人在休息吗?不情愿的睁开惺忪的睡眼,oh,myladygaga!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一睁眼看到的是我老妈?更奇怪的是我怎么会在这么张古床上躺着?难道老妈追随我来了布拉格?眼珠子提溜转着扫射了一下现在所处的环境,我肯定以及确定自己是在张古床上躺着了,之所以确定是古床,是因为我明显的看到了它的材质以及式样,更奇怪的是床周竟然还有粉红色的床幔,上边竟然颇为老土的撑着帐子。(好吧,我承认,这帐子或许在这里很新潮?)我噌的坐了起来,把一边的“老妈”吓了一跳。
“来人,快请第五大夫。”老妈说着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匆忙走了出去。
汗,鄙视自己,我竟然在心中称别人为丫鬟,这么不尊重人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我脑袋没毛病吧?
看了一眼“老妈”我才明白到我并没有不尊重人,我这叫对比这叫做潜意识。
睁眼看到的“老妈”那一身雍容华贵的衣服…那高耸的云髻,以及云髻上的金色步摇。(确实应该是金色,我真不认为老妈会舍得花钱做这么支不怎么时尚的步摇)而那个女子明显的两个发髻堆在头上,衣服也是式样简单,虽说布料貌似也不错。(汗,以貌取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老妈刚说什么请大夫?老妈脑袋秀逗了吧?现在还叫医生大夫?还是什么第五大夫?
拍着依旧迷糊的脑袋“妈,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在家陪老爸么?我们这是在哪家酒店么?还有你这哪找来的衣服啊?布拉格也有咱中国古代的衣服?”叽里咕噜提出了自己一大堆的疑问,说着转动着脖子活动一番。
睡的可能是太久了吧,怎么觉得这脖子不太对劲,有点酸酸疼疼的感觉。
老妈听完愣了一下,兴许没愣,我看错了?接着对我展开了笑颜,真别说,老妈穿上这古装还真有点味道。肯定是化了妆,这皮肤看着好的真没法说。
老妈摸了下我额头“谢天谢地,这热度总算是退下去了。熙儿,感觉还疼吗?听你梦中一直在喊疼的。”
熙儿?谁?我?老妈口误了吧!!“老妈,熙儿是谁?你私生女啊…”
正说话间,刚才出去那个丫鬟(暂且称之为丫鬟吧,我又不知道这唱的是哪一出。或许这是这家酒店的特色?)进来了“夫人,第五大夫请来了,在外间侯着呢。”
老妈挥了挥手,又两个丫鬟打扮的上来把床幔给拉了下来。汗,我的视线啊。得,无所谓,反正我晕呼着呢,哲的事情弄的我是对什么都不上心了。
“大夫请!”老妈的声音。
“请小姐把手伸出来。”一个听起来还蛮好听的声音,听年纪倒不像我想象中的是个糟老头子,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第五大夫?还叫我小姐?唉!这酒店还真是制度森严啊!我是伸左手还是右手呢?管他呢,右手在外,就伸右手吧。
手腕上一阵掐着的力道之后,刚才的男音又出现了“夫人请放心,令爱已无大碍,只是身体稍虚弱,血气不足,待我开个方子。”
“有劳大夫了。”话完床幔复又拉开,视线中仅剩下方才去请大夫的那个丫鬟。
我心里纳闷着这服务生怎么还不出去:“喂,你是这家的服务员吧?你先出去吧。我暂时没什么需要服务的。”
只见那丫鬟瞪大了双眼:“小姐?您这是?”接着又在我探究的眼光中低下了头。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家酒店怎么就这般怪异,从没来过却有一种熟悉感,而且这么奇怪的酒店怎么就给了我一种熟悉感呢?好似我已经在这里居住了多年。古香古色的摆设,古典奢华的摆设,无一不透露出主人的品味。
正在我打量这屋子的同时,老妈又进来了。
“熙儿,大夫说了,你已经没大碍了,多修养几天就恢复了,想吃点什么,为娘亲自下厨做给你吃。”说着抚上了我的脸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