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青虽然把毒血吸了出来,但是渐渐地觉得头有些晕晕的感觉,眼前的景物也慢慢地变得模糊了,全身一阵无力感袭来,接着就晕过去了。
这时,有人靠近了,把她扶了起来,背在了身上,缓缓地走到一片树林之中的小木屋中。
骆青青醒来后,脚上已涂了药,缠上了一圈纱布。她细细的观察整个屋子,极为简陋、随意。她慢慢的支起身,拐着脚走到了屋外,看见院子里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坐在一个小凳上,专心致志地劈着柴。
她听着此起彼伏的声音,竟不好意思打断他了。她朝远去眺望,依稀是那些景物,好像还在搏山吧。
“丫头,脚还没好,就开始乱动了。”老者苍老略带点责骂的声音和语气打断了她的思绪。
骆青青回过神来,他这么说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一时间竟讲不出话来,语气中好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宠溺的责备,让她不禁觉得亲近起来。她顿感眼眶湿润起来,虽然有许多人帮助过她救过她,可老者只简简单单的话语,就触动了她最柔软的地方,像亲人的感觉般。她痴痴地叫了声,“爷爷。”
老者似乎也被她的情绪所带动,或者也有同样的感觉。俩人似是很熟稔般的交谈起来,骆青青才知晓原来他是这里的守山人,足足待了好几十年,不过,骆青青能感觉到守山人背后有很多的故事,他不愿说,她也不必问。
“爷爷,山上有凤凰么?”骆青青没有忘记此番前来的目的,追问守山人。
守山人笑着说:“孩子啊,世上怎会有凤凰呢,不过是以讹传讹,杜撰出来的。”
什么?没有?骆青青的一颗心跌倒了谷底,顿时冰冰凉的,脸色变得很是苍白不堪,眼神中失去了光芒。难道她注定是一个失败者,注定是一个弱者?
守山人忙走近安慰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你的伤还没好,歇几天再想别的事吧。”
她还能怎么样,她没了主意,原先所做的事都没有了意义,活着好没意思,但是她又没那个勇气寻死觅活的。
守山人默默地走了出去,她可能心情很不好。骆青青一个人静静地蜷缩在窄小而坚硬的木板床上,她害怕极了,以前虽说也料到这种情况,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刻却绝望起来,主持大师要她放弃执着,她可以么?
这样子持续了好几日,她麻木了灰心了,只是守山人与她说话的时候,偶尔应和几句。脚上的伤差不多已经痊愈了,但她始终不愿意走下来,从怀里拿出那本包的严严实实的天音诀,她顿时怨恨起来。狠狠地扯开那层油布,用力的扔了出去,天音诀碰到墙面应声落地。
什么狗屁不通的字谜梵文,根本就是不通的解释,世人与自己苦苦追寻,却是枉然。
守山人始终都是在她身边默默的照顾,他与她非亲非故,却一直没有怨言。
骆青青本就不是无情之人,怎能不明白他的苦心。她走出屋外,看着湛蓝的天空,告诉自己既然不能就忘了那些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