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卿看沈逸一直盯着他看,他疑惑的摸了摸脸,“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么?”
沈逸摇摇头,“嗯嗯……不是,你还不知我的名字吧,我叫沈逸,是沈家的二公子。”
叶玉卿听了后皱紧了眉,沈家?他好像与沈家总是脱不了干系,前几天还有个沈家大公子来找他看病,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叶玉卿倒也是没有问沈逸,他想着这又不关自己的事。
“我叫叶玉卿。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沈逸挥手道:“嗯,我们改日会再见的。”
那边的沈凹凹到了后花园并没有见到叶玉卿,她急匆匆的又跑啦很多地方还是没找到,好不容易从与一个家丁口中得知,原来叶玉卿去了大门口,她心想难道他想走?
此时,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她也顾不上休息,赶紧又跑到大门口,等到她跑到大门口时,并没有见到叶玉卿,倒是见到自己那个无良的哥哥了。
她此时顾不上与自己的二哥拌嘴,她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问道,“二……哥,你看见叶公子没?”
沈逸看她这么喘,心想肯定有急事,先急上她再说,他故意拖着时间,就是不语,一直笑着看着沈凹凹。
沈凹凹实在是忍得无耐了,她大声的催促,“快点告诉我啊,二哥,你看见叶公子没?”
“嗯……看见了。”
沈凹凹听到二哥看见了叶玉卿,赶紧拉着沈逸的袖子问道,“在哪里?”
沈逸似乎在沉思,他也看到了沈凹凹拉着自己的袖子,低着头看着沈凹凹嫩白的小手。
看着自己的二哥不说话,而是低着头,她也疑惑的低下头,她看到了沈逸在慢慢地摸着自己的手,她发疯的尖叫捶打沈逸,“二哥,你疯了,我是你妹妹,放开我。你拉着我的手做什么?”
沈逸受不了沈凹凹的尖叫,掏了掏耳朵,“哎呦,妹妹,我知道你是我妹妹,我怎么敢动你呢?再说了我就想动你也得找个无人,孤僻的地方是吧?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再说了,就你这样的我还不想碰呢!”
沈凹凹被自己的哥哥气的火冒三丈,但也是忍着不发,她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发出声音,“你说什么?”
沈逸被自己妹妹的这副模样也是吓得不敢说句话,要是被爹娘知道了,他的灾难就来临了,她可不想惹这位姑奶奶。
他迎笑安慰沈凹凹:“妹妹,不要气啊,叶玉卿往外面走去了,你不是要找他的么?哥哥已经告诉你了啊,我先走一步了,小心生气长皱纹哦,这是身为哥哥对你的提醒。”
沈凹凹还想再发火,但是再听到叶玉卿去了外面时,她赶紧的跑出了大门,漫无目的的追着叶玉卿,心里不停地在祈祷,千万不要是一个人走了……
如果真的走了,就真的别怪我心狠了,你不娶我,我势必让你身无分文,生死不由命!
叶玉卿漫无目的的走着,身边对他伫立的行人,他并没有看到,他无神的走着,突然他想到了进城时好像看见了樱花树,开的茂盛,飘得零落,他想去那里看看。
她站在樱花树下,仰头凝望着飘扬的樱花瓣,静静地立着,双手撑开,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脸上如仙如画,他看的痴了,他似乎听见了有人在低喃,但似乎又是他的错觉,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那清风般又伤感的嗓音。
“你会爱我永生永世么?如果我们那时不放弃,你还会爱我么?你知道么,没有后悔过的我,现在后悔了,我好后悔我认识了你,如果我们没有相识过,没有相爱过,那该是多么好啊!”
他看见了一行清泪自她的脸颊顺流下来,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他就是知道她的心在痛,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她,他的心在隐隐的作痛,他不解,他捂住胸口等待着痛苦消散。
她知道他就在她的身后,只是,他还会记得她么?
她放下一直扬着的胳膊,回头淡淡的看着他的容貌,他此时的动作,他此时的神情,他还是那样的温润,一身乌衣衬着他的身姿飘然,如墨的发,浓黑的眉,如今他的眼神永远是只看得见别人。只是,此时的眼神中带着点疑惑,到底是忘了啊,忘了啊……要是她也可以忘记那该有多好,那么她也不用再受那相思之苦了,明明爱人就在眼前,却已忘记了她的存在,他就要娶妻了,他好像对那个女子很是满意,他到底是爱上了别人哪,呵呵,不爱她了啊,她是不是该放弃了?可是,她舍得么?她不停地问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在等他?
如果,如果那天他会来找她,她是不是可以……怎么会有可以呢?他已经不爱了,不爱了啊……
她抬眸轻叹。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最美的,但他知道她是他这生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虽然她的眉间一抹忧愁留在上头,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反倒给她增添一种柔弱,飘然的美。
听着她的轻叹,不知为何他的心乱了?
此时,他的心为谁而乱?为谁而烦忧?为谁而怜惜?眼前的女子么?她到底是谁?
是啊,她是谁?他认识她么?他听到自己郎朗地声音自唇中逸出。
“你是谁?”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语,还是在用哀愁的目光注视着他,她的目光中有着哀怨,有着忧伤,四处飞舞的花瓣也在她的身围停止下来,仿佛在抚慰她浓浓的愁伤。
过了好一阵子,他听见她这么说:“如果我说我是你的妻子你会信么?”
她的衣诀翩飞,头上的青丝散落开来,飘飞着,带着女子的幽香飘在了他的心里。他轻呼着气吸,试图不去呼吸她独有的芬香,只是,还是飘在了他的心里。无论他怎么摆脱都是摆脱不掉,因为那香已入骨髓,亦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不知道,那香是他自己要求她给他的啊,如果他还记得,他是不是就不会去摆脱了?
女子的幽香如罂粟般的蚀骨,诱人,欲罢不能。(未完待续)